的楼盘,也不便宜。”
“你还挺了解的。”龚月朝的手指揉着二饼的头,听着二饼吃饱了之后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笑着说。
陈煜生叹气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原本都是已经做足了打算来张州发展的,要不是你昨晚跟韦江远说得那些话,我还琢磨着什么时候把手里的案子整合整合,早点儿过来跟你汇合呢。”
龚月朝望着前面的车流,解释说:“昨天一天,我还处于一种懵懂的状态,需要接收的信息量太大,我消化了好久才逐步把这些信息整合好。其实我在里面的时候都没想到时沐城拿你来当筹码的,单这一点对我来说都挺突然的。昨晚吃完饭回酒店的路上,看韦江远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才决定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谈谈。实话跟你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就是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当我的后盾我才觉得踏实,如果我自己孤零零的在张州,我心里没底。可当我把想法说出来之后,却觉得很轻松,你要相信我,我在张州能混好的。而且你在随江有很多的牵绊,不像我孑然一身。”
“你其实都不用太在意韦江远的看法的,他家里本来也不是咱们本地人的,去哪儿不行?你要是没安全感,我还可以过来陪你。”
龚月朝摇头,固执说道:“我也该放手一搏了。”
陈煜生只好说:“嗯,我不该不信你,但是小朝,你记住,我还跟以前一样,永远都是你的后盾,你要是在张州混不下去的话就随时回随江,我能保护你。”
“好。”龚月朝看着陈煜生,重重点头。
他们的车子最终停在了沐城集团大楼的下面,还不等龚月朝把二饼塞进猫包里,时沐城便已经大跨步的过来给他开车门了。龚月朝哪里受得了这待遇,狼狈地抱着二饼从车上下来,二饼虽然性格外向亲人,但也对于外界环境还是比较恐惧的,这会儿还哪像在家里一般作威作福,它紧紧的缩进了龚月朝的怀里,一双利爪将他肚皮抓得很疼。
“欢迎你啊龚老师。”时沐城在他对面站定,双手插在裤兜里,他的目光从龚月朝身上转移到了自己奋斗多年打拼下来的产业上面,是无比的自豪。“这就是我的地盘了,还不错吧。”
此时他们站在沐城集团的楼前广场上面,广场中心有三根旗杆,红旗就迎风轻摆着,可能因为是周末,停车场停了零星几辆车,再然后,目光所及之处是这幢在张州市中心的五层大楼,楼顶上的“沐城集团”四个大字在阳光下面熠熠发光,肃穆而又庄严,要不面前这位老流氓看着正经了不少。
不等他多看,时沐城走上前揽过他的肩膀,他不算太高的个子,还总喜欢伸长胳膊去够龚月朝的肩膀,龚月朝只好配合他侧歪着,免得折煞了这位大佬的气势。他另外的胳膊挥舞起来,指着面前这栋楼,介绍说:“这里是咱们集团的总部,目前呢,主要是一些投资上面的业务,是顾铭在负责的。”说着他就把人带进了楼里,迎面就扑来了一些凉气,很是清爽,时沐城又说:“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产业园区是在北山区那边,等到时候你来负责。”
他话音刚落,就见从楼内左侧的值班室里跑出来一个大爷,点头哈腰的跟时沐城打招呼:“时总,顾总,你们过来了?”
“嗯。”时沐城真是点点头,并不打算跟龚月朝介绍这人,好像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似的。
倒是顾铭,问了一句:“张大爷,路广彦他过来了吧?”
“来了来了,早就来了,刚才还在我这坐了一会儿才去的后面,说你们今天就回。”
“嗯。”顾铭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一挥手,张大爷点头哈腰的就回他的值班室里去了,临走前还多看了抱着猫的龚月朝一眼,可能正琢磨这人是谁呢,还跟自己老板勾肩搭背的,想必是个尊贵客人。
顾铭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随后低声跟时沐城说:“广彦说餐厅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去吧。”
“行。”时沐城终于收回了手,对龚月朝跟陈煜生说:“走,这都一点多了,咱们去吃个饭,然后我带你们四处参观一下,再送小老师去他住的地方。”说着便往餐厅的方向去了。
餐厅在这大楼的后身,出了小门,龚月朝才发现这栋大楼的后面原来别有洞天。
目光所及之处是亭台水榭的江南风格,周围郁郁葱葱,虽已是秋天,却有形成了一种小气候,shi乎乎的清新空气,伴随一股从树上飘出来的花草香气,沁人心脾。景色虽美,与这现代化的建筑一比,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他们走过一座搭建在池子上面的木桥,穿过了假山石中间的石板路,就在后面,隐藏了一座二层建筑。
龚月朝越来越觉得时沐城真是不简单,他本来以为就是一普通的大老板而已,谁知竟然把自己隐藏得这么深,还安心的在随江蹲了几年监狱,这叫大隐隐于世?可见王雪绛那一击虽然对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可终究没有触及根本,不然怎么单凭顾铭一己之力,就替时沐城守了这么久的江山?。但他也在想,是不是因为这明晃晃的野心就摆在王雪绛面前,他才起了戕害时沐城这头肥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