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他颤了颤身体,怒瞪那小兵。
“不错,而你如今却是我的阶下囚,若是配合些,说出你们青霄的计策,那或许我可以饶你不死,但若是不说,”说到这,萧君默顿了顿,面上浮现Yin狠的笑,与平日里判若两人,“若是不说,我自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后悔活在这世上。”
“呵。”赵雄不屑地嗤笑,撇过头不作回答。
萧君默见他没有要说的意思,也不急,手指轻轻敲打膝盖,气定神闲,半晌他起身走到赵雄面前,装作不经意地划过他胸前的鞭痕,忽然猛地一用力,指甲划破血口,赵雄浑身一震,死死咬牙,萧君默见状笑意愈发森寒:“是条汉子,可惜,我有的是方法让你说。”
说着,他以眼神示意身旁的士兵,让他们开始动刑,鞭风唰唰,落在赵雄□□的胸前,一道道血痕如同蜈蚣一般爬满他的身体,鲜血四溅,赵雄却不为所动。
“停。”萧君默冷声制止,这赵雄是个硬汉,一般的刑怕是治不了他,必须从他的弱点下手。想着他走过去,拿出怀中的匕首,漫不经心的在手心里转了几圈,接着猛地划破他的手脚腕,毫不留情地将手筋脚筋狠狠挑断。
惨叫声在耳畔响起,赵雄大力挣动着,身后的木架发出咯吱响声,咸涩的汗水流过胸前的伤口,刺痛他的神经,整个人脱力地往后倒,赵雄大口喘着粗气,眼前甚么都看不清楚。
“赵雄,奉劝你一句,别看不清形势,没有把握吾何以攻打青霄?早日投降,说出计策,若你说,我可以饶你不死,待吾等攻破青霄,还可以留下你妻儿老小,留你赵家一条血脉。”萧君默盯着他的眼睛,话锋一转:“若是你不答应,你不仅得死,你一家老小,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赵雄瞪大双眼,拼命挣动锁链,家人一直是他的底线,显然,萧君默成功的令他紧张起来。接着又听萧君默道:“并且,你休想轻易地死去,你是条汉子,我若是让人辱没你,想必滋味定是不好受,你猜我敢不敢这么做?”话音刚落,十几名强壮的士兵进来,虎视眈眈地盯着木架上的赵雄看,看的他心里直发毛。
赵雄浑身颤抖起来,双目暴瞪,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半晌低下头,萎顿道:“我说。”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萧君默挑起得意的笑,让那些士兵出去,只留几个小兵。
“说罢,据实说,否则你知道后果。”
“此战你们必输无疑。”深吸一口气,赵雄说。
“何以见得?”萧君默被勾起了兴致,挑眉问。
“太子正在运输一种弩丨炮,Jing准度高,投射可达百米距离,所以杀伤力十分强,等到弩丨炮运到,太子准备拿它来对付你们。”赵雄一字一句地细细交待,弩丨炮从何而来他也不太清楚,听闻比寻常大炮要强太多,前方不远便是九峰谷,只要北狄大军来,他便引他们到谷中,到时候炸死他们,一个不留!
萧君默闻言深吸一口气,怪不得刘琰如此有信心能赢,原来如此!思及此他连忙问:“现下弩丨炮运输到何处了?”
“离大军一百里外,不日便能抵达青霄军营。”赵雄答。
萧君默沉默,这弩丨炮威力如此之大,绝不能让他抵达青霄军营,不仅不能,还要将它们全部劫过来,收归己用。
“赵雄,我要你做一件事。”萧君默回到赵雄面前,沉声说:“假装弩丨炮还在运输,不要透一丝口风给刘琰,若让他知道了,你全校老小全得死。”
“我知道了。”赵雄低下头,低低应声。
萧君默命人看好他,当即到苏澜清的帐子去,此事事关重大,必须要告诉他,他得在弩丨炮运输到青霄军营之前,将它劫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到了帐外,守卫的士兵对他行礼,萧君默压低声音问:“苏将军起了么?”
“尚未。”士兵回答,萧君默点头,让他退开几步远,自己走入帐中,里头很安静,苏澜清躺在床上,听到声音转头看他,睡眼惺忪,萧君默连忙迎上去,低声问:“是我吵醒你了么?”
苏澜清摇头,撑着床坐起来,“现在是几时?”
“辰时了,饿了么?我让人送早膳进来。”萧君默唤来门外士兵嘱咐几句,接着在床边坐下。
“那赵雄,说了甚么么?”苏澜清靠在床沿,睡了一觉,腰上的疼痛好了许多,不再难以忍受。
“先让我看看你的伤。”萧君默取来药油,撩开苏澜清腰间的衣裳,淤青已经散了许多,只要坚持擦药油,不日便能痊愈。他松了口气,一边揉伤处一边将赵雄说的全部复述一遍,暗暗观察苏澜清的神色。
衣裳被放下,苏澜清掩好衣襟,在心中细细思索一番,同意萧君默的做法,弩丨炮不能给刘琰,他们必须想办法劫过来,思及此,他欲开口,亲自前往。
“我去罢,你带领大军前行,装作我们已经拔营,掩护我的行动,我们在九峰谷汇合。”萧君默知道苏澜清的那点小心思,直截了当地断了他的念想。
“可是……”苏澜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