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端了回来,“爹,二哥和三哥心情不好,吃不下饭。”
“哦。”
罗兰点头,“那就晚上再送过去吧。”
一顿不吃也饿不死。
晚上秦冬阳倒是没有用同样的方法,只是让苗苗拖住他爹,然后,当着他们的面,将饭倒进了喂猪的盆里,两顿没吃,兄弟两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至于他们的妻儿,呵呵,既然一家之主已经废了,自然要选出新的当家人来。
再加上家里少了一个劳力,本着能省则省的原则,压根就没有准备他们的饭菜。
一直在气愤仇恨中的兄弟两,到现在还没有注意到妻儿的变化,估计如若不是有罗兰承诺不缺他们兄弟两吃喝的话,估计他们的情况会比之秦春山的遭遇更遭。
白天睡久了,晚上饿着肚子,更加睡不着。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眼中的癞皮狗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身边的妻子呼呼大睡,他们想叫,却被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在身上一点,就完全发不出声音了,“像你们这样的不孝之人,按理说应该下地狱的,不过,看着三叔的面子上,饶你们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然后。
兄弟两就各自被喂了一粒苦得不行的药丸。
“让我再听到你们咒骂亲爹的话,你们就等着肠穿肚烂而死吧。”
说完这话,皇帝就消失了。
毒药。
兄弟两立刻就想到了这个词,而他们能接触到的毒药无非就是老鼠药或者农药,但他们很清楚,嘴里的味道绝对不是他们所熟悉的一种,想着肠穿肚烂,真的是害怕了一夜,哪怕是被亲爹打断了腿,他们也不想死的。
就这样。
两兄弟消停了。
然而。
秦冬阳说到做到,饿三天就饿三天,等到第四天,吃到饭的时候,两人都哭了。
他们饿着肚子,心里有着恐惧,却不敢和任何人说,这样的日子,真的好折磨人。
八月份的时候,皇帝不得不准备回京了。
只是。
“爹,你说什么?”
皇帝瞪大了眼睛。
“小安啊,我决定在这里住下。”太上皇笑着说道,“不回宫了。”
“你开玩笑的吧。”
“怎么会?”
皇帝看着他,知道他是认真的。
“我感觉这里的日子才是我想要的,每天早上出去打拳和一群老头老太太,多有劲儿啊,没事就再村子里逛逛,钓钓鱼,采采野菜,或者逗弄孩子,多有趣啊,回到宫里,谁不对我恭恭敬敬的啊,你还不错,可你是皇帝,一天能陪我多久。”
好吧。
皇帝承认,在这里确实是挺开心的,只是,“爹,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也不放心啊。”
“那有什么,你给你的兄弟写信回去,我就不信,我还有好些儿子,就没有一个不愿意过来陪我的。”太上皇笑着说道。
“决定了?”
皇帝见他都想好了,事实上说这话的时候,父子两心里都已经有了人选。
太上皇点头。
“那你的身份?”
“嗯,就是司老哥。”
皇帝瞬间就明白。
当然话虽然是这么说,该做的准备好事要做的,比如说,他爹不能长期住在别人家里吧,于是,开始建房子。
“不要太大,像秦家这样的房子就可以了。”
房子建成的时候,皇帝的二哥带着媳妇和儿子也到了秦家村,几人进了县城就换了身衣服,就此,太上皇在正式在秦家村落户。
皇帝离开后,秦家人的生活再次恢复了平静。
两年后,化名为司轩的太上皇找罗兰提亲,是皇帝留下的一个在明处保护太上皇安慰的侍卫,无父无母,年龄虽然有点大,但人品确实不错,于是,在半年后定下了亲事。
婚后小两口住在外面,日子过得很是不错。
秦春山在清闲了一段时间后,就准备找事干,秦安安想了想,就给他买了一块地,让他养鸭子,也不多样,二三十只,就算是给他和小星找了点事情做。
秦安安将自己生活安排的轻松惬意。
不缺钱的她,想学什么,也会慢慢学,想做什么也是同样如此。
至于秦夏雨和秦秋果,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倒是慢慢地接受了断腿的事实,却又开始忍受妻儿的虐待,好几次生病,要不是他们亲爹,估计都死了,于是,他们最恨的人从亲爹变成了妻儿。
也不是没有求过罗兰,让他们搬到他们的院子里去。
只可惜,每次罗兰问他们知道错了没有的时候,他们总是没说出令他满意的答案,只能就这么受着罪,或许,时间再久一些,他们再多收受一些苦,就能想明白。
至于秦冬阳,在皇帝离开一个月后,方掌柜就来找罗兰,说是他现在这样闭门造车或者在县学里也学不到什么,不如四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