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还给他,“回去多没意思,楼上楼下都玩过了,哪有雪地里好玩。”
陈又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特么的,你这样有意思吗,爱呢?
他是很喜欢荡秋千的,每次被他男人推着往天上去,越荡越高,蓝天白云都在眼前,仿佛伸手就能够着,像是要飞起来。
但是冰天雪地的,真的不好玩,什么都是冰的,还是晴天玩儿好,下雪天不适合出来,一阵风吹过,陈又的鸡皮疙瘩刷刷刷的掉,他强撑了两秒,不得不对恶势力低头,小小声的叫,“汪……”
常钦把人大力一推,“听不见。”
猝不及防,坐在秋千上的陈又啊的大叫,被荡的差点摔出去,狗爬式的摔到地上,他委屈的瞪着男人,你个大变态,等着,我进了空调屋,又是一条好汉,看我怎么收拾你。
“忘!汪!汪!”
扭头看自己男人,他咬牙切齿,呼哧呼哧喘气,大有一种你要是敢说听不见,我就咬死你的意思。
常钦的胸膛震动,把人往怀里带,哑声笑,“老婆,你是小狗吗?”
都这时候了,别说是小狗,就是小猫小猪小王八,我都可以是,陈又抓着男人的肩膀,毫不犹豫的说,“我是。”
常钦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嗯?”
陈又勾着男人的脖子,嘴巴凑上去,对着他的耳朵,牟足了劲很大声的喊三遍,“我是小狗,我是小狗,我是小狗,汪汪汪!”
哎呀,汪一次之后,就没那么难以启齿了,果然是这样,一回生二回熟,丢脸皮也是如此。
片刻后,常钦把人抱下来,翻个身,面对着面,“下次能老实点了?”
陈又小鸡啄米,抖着声音说,“能能能,我保证说到做到,要是撒谎,我就是小……”
他就要习惯的说自己是小狗,为了表示诚意,硬生生把最后一个字咽下去,改口说,“孙子,我就是孙子!”
常钦把陈又的睡衣睡裤整整,戏谑道,“我不想当你爷爷。”
陈又的嘴角抽了抽,什么嘛,说的好像他一定会被自己打脸似的,“那你想怎么着?说出来,我听听看。”
常钦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你再出现一次说到做不到的情况,就叫我老公。”
陈又翻白眼,“你还是当我爷爷吧。”
常钦,“……”
空气里飘散着一股淡淡的味儿,被风雪卷着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跑,上赶着要和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分享,来来来,大家都不要客气,人人有份啊,这可是男主人家里的大宝贝,绝对的私货。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雪地里,个子高大,体格健壮的俯视过去,纤细很多的仰着头,俩人四目相视,前者无声无息的散发出凌人的威势,后者连连败退,溃不成军。
陈又咳一声,两只手放在男人的口袋里捂着,“那什么,我个人觉得,老公真的不好听,不如我叫你老公公?”
常钦调笑,“我是老公公,你是什么?老婆婆?”
陈又,“……”
他拿拖鞋踢踢男人,眉毛揪一下又松开,老公这个称呼叫不出口,以后再说吧。
常钦弯下腰背,低着头,下巴抵在陈又的肩膀,沙哑着声音笑起来,“我不想回去,雪地里有意思。”
不好,他男人本来就够变态的,现在某个隐藏点可能被勾起来了,陈又想哭,他不想还要在下雪天出来玩了,妈逼的,自己把自己坑死。
让你作!
陈又求饶,主动亲亲男人的嘴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看看我,屁股都冻的好冰,会生冻疮的。”
常钦挑唇,“有药。”
陈又对着男人的两边脸吧唧吧唧好几下,“那也会留疤的啊,你不是最喜欢我的屁股吗,说很漂亮很好看,要是有了疤,就不好看了。”
欲要说话,常钦的瞳孔里猝然掠过什么,他抱起陈又,阔步离开花园。
铁门那里,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程明天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他咦了一声,上次他可以直接进去的,这次怎么不行了?
看到监控,程明天的脸煞白,不对啊,上次没有那东西的,他记得很清楚,如果有看到,他不会傻逼似的溜进去。
是他此刻出现了幻觉?
程明天蹲下来,在雪地里扒拉出一个小石头丢过去,听到嘭一声响,不是幻觉,那监控是真的,大概……是常钦最近才按上去的?
有监控,程明天不敢贸贸然的靠近,他杵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贴着墙壁一点点挪动,眼睛透过铁门往里面看,花园的路灯是开着的,别说人了,连只鸟雀都没有。
正当程明天要收回目光时,他发现了不远处雪地里的脚印,明显就是两个人留下的。
一个是常钦,另一个是那个青年?
程明天放在铁门上的手颤了一下,不知道是铁门太冰,还是什么原因,他瞪大眼睛,想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