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挂掉,至于银行那边,现在根本都不理会他了。
伴随着几个股东的跑路,罗家股票大跌,凌晨三点,罗国刚坐在办公室里赤红着眼睛抽烟,听秘书说络上有人爆料他买凶杀人的时候,他就像是陷入牢笼里的困兽样,焦躁的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谁要对付他?!
罗国刚面孔扭曲着把快要抽完的那根烟按在了桌子上,就听高跟鞋咚咚咚,妻子神情惶恐的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前。
他想起还躺在医院里的儿子来,只是这么个时候,他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去想那些不是很要紧的事情了。
罗国刚神情疲惫的说:“你怎么来了?”
罗母脑海里还回荡着自己之前在电话里听到的那些信息,到了公司之后,见到的是张张难掩不安的面孔,现在看丈夫赤红着双眼难掩焦躁的样子,她忽然间有点胆怯,之前鼓起来的那点勇气都消失无踪了。
罗国刚等了会儿,看她直不开口,心里边更烦了:“没事就滚,我这儿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你踏马还来烦我!”
要换成从前,罗母早就呛回去了,但这么个时候,她满心忐忑,硬是没敢跟丈夫吵。
“我可能,我是说可能,”她断断续续的说:“我可能知道公司为什么会出事……”
罗国刚脸色猛地变,双眼射出类似于猛兽捕食时的犀利光芒:“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别踏马磨磨蹭蹭了,快说啊!!!”
罗母被丈夫这么凶,忍了路的眼泪就忍不住要冲出眼眶:“我,我觉得可能有关系。之前江家那个女孩,就是叫江桃的那个,跟我说有个叫姚蜜的姑娘直在纠缠志明,今天志明不是出车祸了吗,我打听还是跟那个姚蜜有关,我就跟江桃起去学校堵她了。”
“……其实也没怎么样啊,就是吵了几句,她也没吃亏。”
罗国刚听得不耐烦了,怒吼道:“说重点,别磨磨唧唧的!”
“那个姚蜜临走的时候,说叫我们走着瞧,还说要叫我们家和江家破产,”罗母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的说:“我那时候也没多想,但是坐上车回来的时候,江桃才跟我说姚蜜有个挺有钱的男朋友,为了哄姚蜜高兴,天给好几亿的零花钱,还说他男朋友年纪挺大的,都七十多了……”
罗国刚听她说完,就觉得股子火气从脚底直冲大脑:“七十多岁,为了哄小情人高兴,天给她几个亿花?这种人要么就是方巨鳄,要不就是手眼通天,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这是我们能得罪的吗?!人家有这种门路在,还纠缠你儿子干什么?!”
罗母委屈的说:“我那时候也不知道啊,直到吵完了,坐车准备回来的时候,江桃才跟我说这事……”
“他妈了个巴子,你个臭娘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罗国刚咒骂句,又说:“哭哭哭,老子还没死呢,你哭个屁!有联系方式吗?想办法去找人道歉,尽全力挽回啊!”
罗母更咽着说:“我,我跟她又不熟,哪来什么联系方式啊,之前打电话也是用的江桃手机……”
“你踏马的跟人家不熟,上门去找茬倒是干的很溜啊!”
罗国刚气的肝疼,指着她要骂几句,又不想浪费时间:“给江桃打电话,她有姚蜜的联系方式!”
他看了眼时间,说:“你之前不是从缅甸弄回来副镯子吗?找人包起来,先发个短信去赔礼道歉,明天天亮我们就去送礼,看能不能说和下。”
罗母心疼道:“那副镯子可贵了,水头也好……”
“我草你妈的老子要是破了产,你打算抱着那副镯子进棺材?!”
罗国刚面目狰狞,把提起罗母的衣领,说:“给江桃打电话,赶快问,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要不是她煽风点火,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件事纯粹是这个祸头子惹出来的!”
……
罗家这边好歹家庭结构简单,江家那边可就复杂多了,偷税漏税这件事公司高层都心知肚明,但拿主意的还是江桃父亲所在的大房,花天酒地猥亵女生的二房儿子,至于行贿,两房人或多或少都有参与。
江桃打个车直奔自家公司,就见大楼内部已经鸡飞狗跳了。
江父跟平时貌合神离的弟弟坐在起,半秃的脑袋源源不断的向外散发着张皇和忐忑,平时保持着贵妇姿态的亲妈在边打电话,只是这么个时候,大多数人都睡了,想也知道没几个能打通的,少数几个打通的说话时间也不久,看江母脸上的表情,恐怕谈的不是很顺利。
江桃的心脏就跟被人捏住了似的,闷闷的喘不过气来,回想起姚蜜之前说的那句话,她止不住的后怕。
慢慢走到江母身边,她颤声道:“妈,怎么样了?”
江母捏着手机,就像是抓着最后根救命稻草似的,神情恍惚了会儿,才发现站在面前的是自己女儿。
她把拉住江桃的手,眼泪就下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成是有人要整我们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