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好好担心下你自己吧。”鲁敬轩不爽地哼了一声。
“最近好像有警察盯上你了。”
“不过,你干的破事最好别牵扯到我身上。”
鲁敬轩皱了皱眉,隐隐带了些怒气。
“听到了吗?齐舒以!”
那个名为齐舒以的男人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好似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一般。
他吸了好几口烟,再朝外边吐了一个又一个圈,重复此类动作,乐此不疲。
长夜漫漫,漫漫长夜。
—————————————————
【七夕福利】
【七夕福利】
陈树的额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温热的水流从上头淋到脖颈,再顺着肩胛骨一直蜿蜒到那微微泛着红的tun尖。
两人的下/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远看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但细看便能发觉那粉/嫩贪吃的xue/口已将充血硬/挺的rou刃连根吞下,一指宽的rou缝被迫撑到最大,正委屈地吐着黏ye。
透明的yIn/水混着ru白的沐浴露从股间流下,浴室里弥漫着牛nai与腥味糅合的气息。
“哈……啊……”
陈树费力地抬着tun,白嫩的脚尖颤抖着踮起。即使两腿已经被干得发软,但他仍保持着这个姿势,闭着眼乖巧地任由那rou/棒凶悍的侵犯。
薄林似是看出了他的体力不支,便暂时将那被汁ye浸得水光淋淋的性/器抽了出来。陈树红着脸喘气,本想着自己逃过了一劫,却不料整个腰被那人提着转了个身,重新就着面对面的姿势被狠狠地cao了进去。
“呜啊——!”
后背抵在瓷砖上,双腿无处着力,只得哆嗦地缠在那人的腰间,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只余xue中那硬热的巨物。
“太……太深了……”
陈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姿势,只觉自己的小腹都要被那巨物捅穿,连忙吓得用手攀住了薄林的脖子,想要摆脱那可怖的深度。但腰tun却故意被人往下狠狠地一按,敏感的前列腺便与那阳/物的gui/头撞在了一起。
“啊啊啊……不……不要!”
后/xue陡然失了禁似,疯狂地痉挛收缩,一大滩yIn/水从两人交/合的间隙里喷涌而出。前端Yin/jing也颤抖地流着泪,从马眼漏出了几滴shi漉漉的黏ye。
“不……”
因着两只手都抱住薄林的缘故,陈树前方肿胀不堪的性/器失了抚慰,正落寞地滴着水。后/xue被干得chao吹不止,整个人只得脱力地挂在薄林身上,面团似的粉白tun瓣被人恶意地揉开,泄出一股又一股新鲜的yInye。
“陈老师这次来看我,我很开心。”
薄林突然缓缓地开了口。
“但是,陈老师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呢?”他低下头,轻轻地用手指刮过那冒着清ye的马眼口,惹得身上之人颤栗地哽出几句猫叫似的呜咽。
“一想到陈老师正看着我,我却对此一无所知,心里很难过。”薄林将头埋在那人滚烫的颈间,粗糙的指腹狠厉地磨过那红肿的Jing关口。
“唔嗯……!”
陈树快被那灭顶的情/欲给逼疯了,耳边虽然听得见薄林的声音,但神智却被他手下的动作炙烤得所剩无几了,只是追循着欲/望本能,往那人的胸膛上小幅度地蹭着硬/挺到发疼的Yin/jing,想要他再多摸摸。
“看这里。”
薄林抱着陈树,边走边cao地来到了外面。
——那里有一面落地镜。
“陈老师好像发情的母猫,在主动地用下面蹭我呢。”
陈树怔怔地看着那镜面。
画面中的两人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一人面色chao红地攀在另一人身上,tun瓣被色/情地掰开,露出了雪白细嫩的股间。
只见那tunrou与大腿上布满了情爱的痕迹:有的是透明的yInye,有的是方才润滑的沐浴ru,还有些浅红的指痕与掐痕,像破碎的玫瑰花瓣一般暧昧地印在了上面。
那人身后不知廉耻地吞着柄尺寸惊人的紫黑阳/物,身前那根也yIn/荡地翘起,在另一人胸腹前难耐地上下蹭动,留下了几抹可疑的水色。
陈树微张着嘴,呆呆地看向那人。
谁知那人也跟着张开了嘴,一双眼中泫然欲泣,似乎含着无限春情。真真是像极了那下流又yIn/荡、不停摆尾向别人求欢的母猫一般。
“不……我不是这样的……”陈树难堪地别过头去,但前面那物却翘得更高了,透明的yInye流得整根都是。后面的小/xue贪婪地嘬着rou/棒,像是一刻也舍不得放松似的。
“陈老师,要好好地看镜子呀。”薄林柔和又充满劝诱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地响起。
“呜啊啊啊——!”
陈树的头被人转了过来,xue内隐秘的那点冷不防地被狠狠冲撞了数下,Jing关终于失守,一大波浓白的Jing水直直喷在了薄林的身上。
“陈老师不看镜子,怎么能知道自己被我/Cao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