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你在在晏家算什么,你敢和我这么说话?”
孟渟不明所以地看着,何婉冷笑了起来,声音也大了些许,她不仅说给孟渟听,也说给晏家的下人们听,“我可以让晏睢和你结婚,就也可以让他和你离婚,他是我儿子!”
“今天你要是不听我话将这两个畜生丢了,明天我就让晏睢和你离婚。”
何婉说着,神色渐渐冷静了下来,但她话语里的冰冷更甚,她已经很久没这么和人说过话了,今日全让孟渟给逼出来了。
“海城里想嫁给晏睢,从北城排到南城都排不完,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说好听点是孟家的孩子,难听点,你就是个见不得人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孟渟的身份就是他身上永远洗不去的污点,他在海城的贵圈就也永远上不得台面。若非如此她怎么会看中他,孟渟最好给她识相,否则她能捧他上天,也能踩他到地狱!
“选吧,你想要晏睢,还是要这两个畜生!”
“咕噜噜!”大黄又对何婉低低咆哮了一下,它能清楚地感觉到何婉对孟渟对它们的恶意!
然而孟渟又轻拍了它一下,它只能退回他的脚边,但目光锁定着何婉,戒备依旧。
孟渟思考了片刻,缓缓摇了摇头,“您不是晏睢,我不选。”
即便她是晏睢的母亲,他也不觉得他有资格让他做这样的选择。
可他除了不做选择,何婉说的其他,他也没觉得说错了,晏睢的确会有很多人喜欢,他也的确是个见不得人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或者,您告诉晏睢,让他来让我选吧。”
那个时候他就不会再畏怯,不会再贪心了。
“选什么?”
晏睢的声音出现在庭院大门口处,他一步步走来,在路过那捂着下体呻yin的保镖时,脚步一顿,眸光微微下沉,对上他视线的保镖全身一寒,就是身体痛还没散去,他也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晏睢经过他和何婉并未驻足,而是继续向孟渟走去,他立在孟渟身侧,将人揽向他,仔细打量了一遍,确定他没受伤,他才转身看向何婉,“怎么回事?”
他这话就差直接开口质问她怎么了他的孟渟了!
何婉抿唇不语,有些话她对孟渟可以说得理直气壮,可对上当事人晏睢,她说不出口,庭院里一时间缄默了下来,何婉和孟渟都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间也无法开口和晏睢说些什么。
肖伯微微躬身,走上前来,和晏睢低语几句,而后退到一侧,他用极简略的话将庭院里的冲突和晏睢复述了一遍,不偏不倚,可他没偏着何婉,其实就是偏着孟渟了。
晏睢的目光稍稍冷了些许,他对肖伯道,“你再给母亲找个保镖,让赵兵将人领回去。”敢在晏宅里和孟渟动手,绝对犯了晏睢的忌讳,这样的人就是还给何婉用,也没可能了。
“是,”肖伯点头,一挥手,一旁一直迟疑犹豫的几个青年佣人这才上前将人架起带走。
晏睢伸手牵住了孟渟的手,将他有些微凉的指尖握在手心,但他依旧没和孟渟说话,他看向了何婉,开了口。
“母亲可能不知道,大黄和毛球是我和孟渟要养的,便只是孟渟带来的,除了他谁也没资格让它们走。”
他话语一顿接着往下说了,“晏氏股份百分之十我已经转到孟渟的名下,他就是我晏氏的夫主,这里就是他的家。”
晏睢的话低沉冷肃,却将庭院里所有听到的人都惊住了。
晏睢百分之十的股份,那是怎样巨大的财富,实在无法想象,再有这股份可不仅仅是财富的象征,还是对孟渟夫主地位的最好保证,他就是到晏氏的股东大会上,他的话语权也再不能让人忽视。
“你!你!”何婉再次惊住,她知道晏家是有这样的规矩,家主夫人位置最多可以拥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可她以为最有可能晏睢不会给,就是给也不会超过百分之三。
可晏睢用事实给她打脸,他不仅给了,还给了最多的百分之十,就是她也才只有晏家股份的百分五罢了!这一下子孟渟的底气比她都足了。
何婉眼红红,看着孟渟的目光几乎要呕血,深刻地感受了一把什么是rou疼的感觉。
“你怎么能这么儿戏!”
她质问着晏睢,像是不认识他似的,可这话一问出来,我自己就该觉得脸颊疼了,最开始将他婚姻当成儿戏的可不是晏睢自己,而是他这个母亲,何况晏睢并不觉得自己是儿戏。
晏睢未再回何婉的问话,他偏头看着孟渟,神色和语气明显柔和了些许,“午睡了吗?”
孟渟闻言抬眸对上晏睢的视线,而后轻轻摇了摇头,“我没睡,毛球睡了。”
他的眸光缓缓低下,看了大黄一眼,又看了毛球一眼,脚步向晏睢挪了挪,“我,大黄,还有毛球,我们都很乖的……我没想打架,但是我把它们带回来了,就要保护好它们。”
孟渟并非没听懂晏睢的话,可他贪图晏睢的东西里,并不包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