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也只是在某个瞬间让人浅尝回味罢了。
“蓝茵,我这次见你,想和你的说事情,并不是我和叶老师的过往。”尚婧忽而又转移了话题,“我怀疑叶老师的死,有蹊跷。”
叶蓝茵心里“咯噔”一下。
她顿感后背发紧,脑子里也是嗡嗡作响,她问:“为什么这么说?你知道什么?”
尚婧沉默片刻,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过了一会儿,她继续道:“我和叶老师已经将近二十多年没有联系了。可就在叶老师去世的那天,他居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你说什么?”叶蓝茵惊讶的声音都有些变了。
尚婧郑重的点点头,她说:“千真万确。接到电话的时候,我也是久久不敢相信,半天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叶老师打破了僵局,我们简单问候了彼此。叶老师托我帮他办件事。”
叶蓝茵的心脏砰砰直跳,连带着放在桌上的手都跟在在颤抖。
叶华东如果不是死于高血压发作,而是另有他因的话……叶蓝茵这么稍稍一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是谁要害死她的父亲?
到底是谁!
尚婧从包里掏出来一份资料,推到了叶蓝茵的面前,并且说:“叶老师拜托我帮忙调查这个人的行踪。”
叶蓝茵伸出颤抖的手,想要翻开资料,可刚触碰到那个纸皮的封面,她又把手给收了回去。
她看着尚婧,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三姑姑,不。尚女士,你今天和我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你的肺腑之言,对吧?”
尚婧没有犹豫的点点头,甚至做了一个起誓的手势,“如果我今天的言语中存在谎言,我不得好死。”
叶蓝茵抿了抿干涩的双唇,再次伸出手,打开了那份文件。
……
另一边,周亦行瞒着叶蓝茵齐亚桀的事情,见了吴律师。
吴律师按照约定的时间,提前到了蔚蓝公馆。
一见到周亦行,吴律师便说:“周先生,这算是一个好消息。”
吴律师嘴上说是“好消息”,可表情却没有多欢喜兴奋。
齐亚桀大概已经死了一周,这是法医鉴定之后给出的结果。
发现齐亚桀尸体的,是一对上了年岁的老夫妻,两个人现在还有一个人躺在医院里,没有缓过劲儿来。
因为齐亚桀死的很惨。
他躲在拆迁屋里,被人残忍杀害,身上所有的财物被一洗而空。
而由于拆迁区基本已经是人去楼空,少有人走动,所以根本没有人发现齐亚桀死了。
等到发现的时候,齐亚桀的尸体已经被很多野狗分食的血rou模糊,死状惨不忍睹。
“目前,根据警方的初步调查,已经基本确定齐亚桀是被人谋财害命。”吴律师说,“如果还有后续,那也要再看新的证据。不过,根绝我的经验,齐亚桀的死基本已经是盖棺定论了。”
确实。
畏罪潜逃,谋财害命,这两点已经足以让齐亚桀的死变成一桩无头案。
毕竟茫茫人海,素不相识的谋杀是最不好侦破的。
“齐亚桀的死,对叶斐然的官司是否有影响?”周亦行问。
吴律师点头,“或多或少会有些的。因为,如果断定了杀害陆雪的是齐亚桀,那叶先生的冤屈自然就是全部解除。可现在齐亚桀死了,警察需要继续调查。叶先生的清白势必就会来的晚些。不过,凭现在的警方手里掌握的证据,已经不足以控告叶先生。所以,一切还是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周亦行点头。
只要叶斐然不会受到什么影响,那也就无所谓其他了。
不过,齐亚桀的死还是有些惊到周亦行,他问:“齐家那边的情况,你有了解吗?”
吴律师说:“了解不多。但听说齐亚桀的母亲悲痛万分,在警察局撒泼喊叫,引起了不小的sao动。”
情理之中。
周亦行没有再多想什么,他再次强调了一遍叶斐然的事情,就同吴律师告辞了。
可末了,周亦行倒是想起另一件事情来,他问吴律师:“叶斐然在牢里被侵犯的事情,你有和别人透露过吗?”
吴律师一愣,随即竟是起了几分怒气。
他站起身,十分严肃的和周亦行说:“周先生,我是一名专业律师!这种涉及受害人隐私的事情,我怎么会透露呢?甚至连我最亲近的人,我都不会透露一个字。”
周亦行不语,心中了然。
……
叶蓝茵一个人在咖啡馆坐了好久好久,久的像是一个世纪。
尚婧的话还回响在她的耳边,那一字一字,一句一句,比请来为叶华东念经超度的经文还要具有穿透力。
叶蓝茵听得泪流满面。
“叶老师说,他很不放心你,觉得这位陈律师有心破坏你和你丈夫的婚姻。所以,拜托我调查陈律师的行踪,看看是不是他多心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