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去证明这一切,迫不及待地开始扒李文逊的裤子。
“我靠。。”李文逊被他亲的大脑缺氧,想敲他的背让他起来,又怕碰到他的旧伤,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烧得李文耀心弦直接崩了。
“汤。。”李文逊含混不清道。
“躺什么,这里又没床,”李文耀扣着他的后脑勺,压低声音,“我还没在厨房上过你呢,今天就实践实践。”
实践个屁,李文逊翻了个白眼,“这是别人家的厨房。”
“就是这样才刺激,你要是适应了别人家的厨房,自己家的不就更习惯了。”
这他妈什么逻辑!?
李文逊推着他的脑门,“你别得寸进尺我告诉你,我不想做。”
李文耀痴痴地笑着,“不想做你勾引我干什么。”然后一脸的“你就是故意的”。
“谁勾引你了!?”
“刚才我亲你,你怎么不推开啊,”李文耀一脸的骄傲,“跟我玩儿欲擒故纵是吧。”
李文逊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起开!汤要糊了!”
李文耀看着他红通通的脸,大笑着锁了厨房的门。门里一片春光旖旎。
第三天,李文耀打发了原本李文逊跟的导游,和自己一起坐飞机回国。
临走之时,李文逊的那个室友过来递给他一个盒子,“别人在床底下捡到,我猜可能是你落下的。”
李文逊打开一看,竟是那块怀表。
“谁捡到的?”李文逊又一想,是董承吗。偷偷瞄了眼身旁的李文耀。
“打扫的阿姨。”云南小伙说。他想起董承叮嘱过自己的话。
“哦。。”李文逊看着那块表,“在床底下啊。。我当时怎么没找到。。”
李文耀帮他把表收好,“以后别带出来了。”
李文逊点点头,和李文耀一起离开了。
董承独自坐在房间里,手心尚存握着那块怀表的温度,他闭上了眼睛。
许久,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冰凉的笑意。
李文逊如此信任他,大概无论如何也没想过,怀表当初是不是自己偷得。
李文耀的出现情理之中,却又出乎他意料。他没想到李文耀会为了李文逊做到连命都不顾。
这就非常有意思了。
九月的北京,烈日炎炎,迟迟未来的秋风送爽让人难免心浮气躁。
而此时的杭州,前夜刚下了一场暴雨,舒爽清凉,莫不怡人。
恰逢开学季,高校周围人山人海,学内人头攒动。李文逊却没有凑这份热闹,关键李文耀不给他这个机会。
“你真的不用帮我找房子,”李文逊坐在车里第一万次开口,“我可以住宿舍,大家都住宿舍。”
“宿舍条件差,大热天,怎么受得了。”
“有空调。”
“空调效果不行。”
“你试过?”
“我猜的。”
“………”
李文耀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啧了一声,“住外面怎么了,又舒服又安全,你到底对房子哪里不满意了?”
“我是对你不满意。”李文逊斜着他,“住外面怎么就安全了,学校起码有同学照应,校外有谁啊,楼下摊煎饼果子的大妈啊。”
“有我啊,”李文耀亲了他一口,“我找了人专门照顾你。”
“您可拉倒吧,”李文逊缩了下脖子,“您哪儿是照顾我,您分明是想监视我。”
李文耀笑了笑,“话不能说这么直接。”
“………”李文逊扒开他的手,瞪着他。
李文耀挠了挠头,“我又不能常在杭州,多一个我信任你也信任的人照顾你,有什么不好。”
李文逊不说话了。凡是李文耀想做的事他从来都阻止不了。
李文耀也索性沉默。李文逊没说错,虽然经过这一年多,两人关系缓和了不少,他还是不放心,生怕不看紧点,人就跑了。万一再有什么不三不四地勾引他,自己怎么办。
傍晚,李文逊在新住所见到了李文耀给他请的保姆。
他本以为会是个彪形大汉,没想到还真是个保姆。
“这位是罗姐,你叫罗阿姨就行。”李文耀介绍道。
“罗阿姨。”李文逊笑道,“今后麻烦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罗姐慈眉善目,“二少爷好。”
“罗姐做事细心,以后让她管理你的生活起居。”李文耀看向罗姐,“以后就辛苦你照顾阿文了,我时不时会来看看,你不用紧张。”
“知道了李少爷。”
“罗姐你觉得可以吗。”李文耀在她去厨房打扫时,把李文逊拉到客厅,“不喜欢就跟我说,我再给你换。”
“蛮好的。”李文逊说,“你从哪儿找的人,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也不是我找的,是元亓找的。”李文耀笑道,“我那时候正愁请不到信赖的人,正巧元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