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多聊了几句不是很正常吗,换作你难道你不会吗。”李文逊想,这都什么弱智问题。
李文耀一脸正义地摇摇头,“不会。”
“………”李文逊闭了下眼,“那只能说明你情商太低了。”
“为什么要跟无关紧要的人聊天儿,我只跟你聊就可以了。”李文耀趁他正想回怼的时候一口饭给他堵了回去。
李文逊噎得喉咙发胀,偏过头朝他摆手,“不吃了。你出去。”
“吃完就赶我走,怎么这么没良心你。”李文耀递给他一杯水。
“良心被狗吃了。”你就是那条狗。
“你睡觉吧。”李文耀帮他掖好被角,“明天也在家休息。”
“我要去学校。”李文逊现在是能不在家里呆就不在家里呆,“后天有考试。”
“不能去。”李文耀斜了他一眼,“除非你变成左撇子。”
“。。。”李文逊拿被子蒙住脑袋,翻了个身不动弹了。
李文耀盯着那雪白的一坨看了一会儿,推门出去了。
李文逊在家度过了漫长的三天,其实他第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李文耀非让他再养养。他想起以前李文耀总是风雨无阻地逼自己学习,如今却对学习远没有从前固执了。其中原因,无非是什么已变了质,他不想深究。
周末他去朝阳医院找董承。董承正在给一个老大爷问诊,李文逊就坐在走廊的椅子里玩着手机等他。
过一会儿,董承出来了。“等很久了吧。”
“也就刚来。”李文逊站起身,见他揉了揉眉心,笑道,“辛苦了。”
“没办法,能者多劳。”董承眨眨眼,故意向他身后瞄了瞄,“你那位当总裁的哥哥竟然没跟来。”
“他工作忙,总不能时时管着我,”李文逊歉意地笑道,“那天。。我哥他,要是对你说了什么不好听的,你别往心里去。”
“你替他道歉没用,大丈夫能屈能伸,做错事敢做敢当,让他自己来。”董承板着脸逗他。
“这。。。”李文逊面露尴尬。
董承看他纠结又左右为难的样子,装不下去了,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行了啊,我开玩笑的,看在你的份儿上,我也不会计较了。”
“你宰相肚里能撑船,我第一天就看出来了。”李文逊松了口气,看了看表,“中午了,我请你吃饭,谢谢你上次帮我。”
“举手之劳,而且你给了钱。”董承脱掉工服,“我请你吧。很久没和你这么年轻的一起吃过饭了。”
“我对于你岂止年轻。”李文逊想了想,“说到这,我以后怎么称呼你?”
“你说呢?”董承轻叹一句,“按道理你们应该叫我声叔。。”
“那就董叔好了。”李文逊自我赞叹,“又尊敬又朴实。”
“本来希望你浮夸一点,叫我声哥的,”董承哭笑不得,“叔就叔吧。走,想吃什么叔请你。”
最后俩人去了一家西餐厅。
董承这个人能言善道,但又不是那种碎言碎语,李文逊觉得在他身上看到了完美而Jing确的“时间观念”。他不说废话,不浪费时间,表现在他人面前的,永远是能带给人享受和愉悦,讲道理不会让你有负担,开玩笑不会让你有压力,对李文逊而言更可贵的是,虽然董承比他将近大了二十岁,和本以为会有代沟的他聊天,竟感受不到丝毫不自在。
也许真的像董承说的,他是四十岁的年龄,二十五的颜值,和二十岁的心。
聊着聊着,就是像董承这种再注重礼节和保持修养的人,总免不了偶尔的小八卦。另一方面,他觉得李文逊性格随和,谦逊大方,胆子便大了起来。
“你和你哥是亲兄弟吗?”董承不在意地问道。
“嗯。”若是别人向他问起李文耀,他可能会不耐烦;可是董承问他,他心里竟有种奇怪的平和。
“为什么你们个性差别这么大。”董承问道。
“我哥。。”李文逊顿了顿,盯着董承看了一会儿,“他和家里有矛盾,读书时间短,进社会太早了。”
“哦。。。”董承喝了一口饮料,“那他对你还是蛮严格的。”
“可能是为了弥补遗憾吧。”李文逊耸耸肩,“很多父母不就是,自己年轻时没有实现的目标,就会寄托在孩子身上。也可以说是种传承吧。”
“这样看来你哥不像我以为的那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董承点点头,“至少在教育你上,他还是明智且用心的。”
李文逊无声地苦笑,拿叉子胡乱搅拌面前的蔬菜沙拉。
董承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虽然你哥一开始搞医闹是挺烦人,但我看的出来他很爱你,你们。。”
李文逊突然把叉子往桌上啪得一丢。董承严肃地凝视着他。
“他这种人。。”李文逊失神地望着桌角,他这种人不配说爱。
董承发觉他有难言之隐,虽想知道但也没再问下去,“怪我说多了,让你想到了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