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罕见的毒,但是大夫又说不出来是什么毒,你说可乐不可乐?”
莫小碗歪这头想,这事情有点诡异啊。但是想到之前姑嫂两人恶毒到给她下药,这两个人的这个下场,听着就叫人爽快啊!
“哦,对了,我还听说一件事。”陈美娇津津有味的道,“张杏儿这婚事怕是要黄了!”
花大娘和莫小碗一听十分意外,“为啥?”
“之前村里不是有传吗?说张杏儿的未婚夫林家小爷喜欢坐花船听小曲包粉头,这回倒好,说是他坐花船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落水了,给淹的只剩下一口气,家里人连忙抬回家请了大夫,林小爷命倒是捡回来了,却落了病,林家就商量着提前让张杏儿过门冲冲喜,今儿派了人来说,哪晓得那林家人看到张杏儿那副样子吓得夺门就逃啊,我去正好给碰着了,你不知道,我笑的肚子都疼了……”
花大娘叹道:“这可真是,林家忙着要冲喜,现在新娘却变成这副样子,这婚事还能成吗?这怕是八字不合吧!”
“明天再看看,说不准还有后续呢!”陈美娇说着,又兴高采烈的回家去了,小碗看她看这八卦简直比看戏台子上的大戏还要高兴。
没想到隔日里果然真的有后续,那林家人看到张杏儿的模样以后果然回去报了信,林家大吃一惊,偏生这时候林小爷躺在床上不见好,等着人给冲喜呢。林家人合计了一下,也不知道张杏儿得的什么怪病,怎么能娶回来?万一娶回来传一家怎么办?当机立断,立即叫了当初的媒人一起,第二日便带着林家的长辈果断的退了亲。
张杏儿顶着一脸的疙瘩满地打滚胡搅蛮缠,可是林家人便是扔了当初的定亲礼,也要把这门亲事给退了。张家无奈,他们也是要脸的,何况家里的姑娘的确得了怪病,这婚事只得退了。至此,张家算是和林家结上梁子了。
话说一连几天,张家马不停蹄的请大夫,可惜一个管用的没有,急的张杏儿悄悄的在房里梁上挂绳子要自尽,幸亏被家里人发现的早救了下来,才得了一条性命。
张大媳妇原先在村里到处行走趾高气扬的,如今天天捂着面巾,连门都不敢出了,生怕人笑话。
陈美娇和村里女人乐得真像看戏一样,一出接一出的,看的不知道多热闹呢。
林家那边传来更加叫人诧异的消息,据说林小爷落水之前养了一个小娘在外头,那小娘原先是个卖唱的,林小爷瞒着家里人偷偷养着固定时间去看。这会林小爷生病了没去看她,她没了钱使,便大着肚子闹到了林家。林家一看,虽然是个唱曲的,毕竟怀着林家的血rou,儿子又重病不起,万一断了根好歹还有个孙子。这么合计着,林家干脆将那个唱曲的小娘娶进门冲喜。可别说,那小娘进门以后,林小爷的病还真好了。
这事情传到了张家,张杏儿听了气的差点吐血,大好清白人家的姑娘不娶,却娶了个小娘,居然在跟她订婚之后养的小娘还怀上了,这口恶气她怎么咽也咽不下,不光自己咽不下这口气,张家因为她还成了村子里的笑柄。
这次张杏儿又寻了一次短见,跳河去了,却又没跳成给家里人救了回来。
张大媳妇这边也被丈夫嫌弃的不行,两人吵了几回,差点就把她一纸休书给休了。
一连七八天,张家真是闹腾的鸡飞狗跳,陈家村的女人们也看热闹看了个过瘾。往常都是张家姑嫂俩欺负人,如今她们眼看着老天收拾她们。
到了第八天,似乎老天收手了一般,张家姑嫂俩脸上的疙瘩竟然渐渐消了下去,过了两三日,除了一些痕迹,竟然真的消失了。
只是闹了这一出以后,这姑嫂娘再也没从前那气性了。
“活该!村里人都说了,有天收呢!”陈美娇每日必来报告成果,站在院墙边跟莫小碗说着,“看她们以后还欺负人!不怕老天吗?!”
莫小碗笑了笑,抬头看了看蓝天:“是啊,老天一直看着呢。”不过她总觉得这件事不像天收,像是人为的。
晚饭时,莫小碗端着饭菜送进了柴房,有心要问问张家的事情。
等他吃完了,她才开口问:“张家的事情是不是同你有关系?”
裴远抬眼看了她一眼,垂下眼帘,道:“没有。”
“真的?”她有些不信。
裴远淡淡瞥了她一眼,拿起了她之前练的字,慢慢看着,随口道:“爱信不信。”有些事,即便他做了,自然也不能对她说的。
他这样说,莫小碗就拿他没法了。再说这件事即便是他做的,那也是为她出气。但是他又不能随意行走,怎么着莫小碗都觉得不可能是他,现在问了心里也就踏实了。
他扶着轮椅打算站起来。
“诶,等等……”莫小碗一看连忙过来扶着他,将幻听的事情一下子抛到爪哇国去了,慌张问道:“你现在可以站起来吗?”
“试试就知道了。”裴远深吸一口气,扶着莫小碗的手臂和轮椅的把手,缓缓的试着站起来。他从来没有坐过这么久,此刻他比任何时刻都渴望踏上土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