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不如趁此机会休养生息。”
滕云听他这么说,松了一口气,但是这也是缓兵之计而已,并不能长久支持下去,薛国兵力一旦恢复,灭国必不可免。
他清楚薛钧良为什么不现在攻打滕国,只因为薛钧良也有顾虑,他怕自己的Jing力都放在滕国上面,而奉国一直是虎狼之心,如果在这个时候偷袭,简直如履平地,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收服两个国家。
薛钧良看他皱眉,忽然心情大好,他这几日发现这个娘娘不是池中之物,一直很担心,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薛钧良想找到这个人的破绽和弱点。
所以特意跟他说滕国要和亲,作为一个后宫之主,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地位被动摇,薛钧良以为他皱眉为的就是自己的皇后地位被新宠占领,心里不禁笑道,果然还是个女人,成不了大器。
薛钧良笑道:“爱妃身为皇后,就有劳爱妃帮孤张罗迎亲的事情,毕竟滕国很有诚意,特意派裳相护送公主,咱们也不能让人低看了去。”
腾云心里冷笑,他哪里瞧不出对方的用意,毕竟他们两个人做了十年的对头。
一想到滕国的大公主,腾云不禁也有些感慨,他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自古以来皇室乱抡不在少数,尤其是身在乱世,就是数不胜数。
滕国大公主滕浅衣是滕国出了名的才女,才华横溢知书达理,几乎所有的人都记住了这个才女,却忽略了一点,滕浅衣和滕王私通乱抡。
事情刚刚败露的时候滕王为了息事宁人把大女儿贬出宫到行宫修养,只是后来事情渐渐过去,滕王又接回了滕浅衣,后事自然不用多说。
皇亲贵族自然对此话题避而不论,毕竟这是丢脸的事情,大臣也不敢议论,就成了一件众所周知的秘密。
这事情不可能传到薛国来,薛钧良定然只觉得滕浅衣是个才女,不知道更多的事情,滕云虽然心中有愧,又怎么敢把事情告诉他,如果薛钧良知道滕国大公主并非完璧,并且是个乱lun败德的人,一定会连累送亲的滕裳,没准一怒之下就要继续攻打滕国。
滕裳身为相爷护送送亲队伍,滕云一眼就看出了破绽,原来自己的父王一直不相信滕裳,送这样一个公主来和亲,事情败露滕裳一定不能存活。
滕云叹口气,父皇只想到除去滕裳,怎么不想薛钧良大发雷霆牵动滕国。
薛钧良不见他接话,心情更是愉快,人有对手当然开心,但是对于一个君王来说,让所有人臣服于他,更是件愉快的事情。
“爱妃这几日就准备罢,有什么需要调动的直接和孤说。”
他说完,就回去了,让姜谕去请万年侯进宫,
小太子一直在旁边听着,他年纪虽小,但是有很多道理还是懂的,自然知道父皇这是在给丑娘娘下马威,旁敲侧击他。
小太子经过刚才的事情,虽然抹不开面子,但是态度已经对滕云渐渐转变,父皇纳新妃要皇后主持无可厚非,但总觉得有些过分。
薛佩虽然不说出来,但是变得更为亲近滕云。
薛后阳奉旨在宫门递了牌子,等薛王召见进了宫,薛钧良正在书房暖阁坐着。
薛钧良把滕王的书信递给他,道:“你怎么看?”
薛后阳展信读完,道:“果然不出陛下所料,滕王这是把滕裳送过来让咱们杀!”
“但是也要找到杀滕裳的理由,师出无名不得人心,何况滕裳也算是一方名士,没有原因就杀了他,恐怕要被人按上乱杀贤士的名头。”
薛后阳沉思了一下,显然觉得他说的没错,只是没想到好的理由,让他上阵杀敌可以,不过官场真的不适合他。
“裳相亲自送亲,后阳啊,我想派你出城去迎。”
“臣弟领旨。”
“你和他也算是沙场上的老相识了,这回不在沙场,同样要搓搓他的威风,不能让滕国的人看扁了。”
“陛下放心,后阳定不负所望。”
滕云想保滕裳,但是苦于无能,又想借着滕裳进薛国的时机偷偷逃出宫去,毕竟他不是奉国人也不是薛国人,他的骨子是滕云,不可能留在后宫当个妃子。
只是他又不能和滕裳说自己是谁,任谁也不会相信,也不能求助滕裳,毕竟走错一步就会连累对方。
而且自己的脸这般,先不说难不难看,在人群里太为明显,一眼就会被认出来,这怎么能逃出去,逃出去也不会抓到。
滕云让袖瑶打听滕国使臣的事情,袖瑶不太愿意,觉得娘娘只要坐稳后宫就行了,虽然不敢违逆,打听的也不尽心。
姜谕来传旨赏赐过皇后几样东西,其实是来旁敲侧击袖瑶的,袖瑶不是笨蛋,知道自己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皇后娘娘,所以怎么敢说娘娘打探滕裳的信息,只跟姜谕诉苦,说大王要纳新娘娘,我们娘娘这几天为迎接新娘娘尽心尽力,但是心里难免不开心,请薛王体谅娘娘作为女子的心思。
薛钧良听了姜谕的回禀,又有太子说好话,自然觉得降服了滕云,虽然丑娘娘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