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薛彦所说,薛家的船队已经可以到达义大利了,而且以他在义大利安家的情况,显然往来义大利并非难事,记得十八世纪有不少名人,像牛顿啥的,不知道能不能把他们弄过来,为大晋朝的科学事宜增砖添瓦。
莫故暗搓搓的准备搞大事了。
薛彦虽然捉到了jian,但薛彦那妻子贵为女公爵,在义大利也颇有几分背景,更与教皇颇有几分关系,他也不好休妻,夫妻两个就干脆个玩个的了。
不过也不知道薛彦是什么运道,同样是玩,但女公爵是玩男人,而他却是被女人玩,每每受到伤害的都是他。再细算一下,薛彦不只是妻子背着他与旁人私通,就连他在外地纳的几个妾也是如此。
无论是他在东洋的小星,还是马六甲海峡收的妾室,每每都是他前脚才走,后脚又跟了旁的男人,怪不得他如此不自信了。
听完薛彦所言,一时间,莫故等人都有些无言,就连原本不喜欢薛彦的简皓都微微起了几许同情之心,绿帽子戴成这样,当真不容易。
虽是将皓哥儿的身世揭开,不过其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让薛家人别再对简皓起什么不该起的心思罢了,薛彦虽是一心想认回儿子,但简皓可没有半点认父的心思。
莫故也无意调节,让他们父子两自个谈去,毕竟皓哥儿的情况不同于莫江,莫江年纪小,还有些拿不定主意,不过皓哥儿也都十八岁了,认不认父,自然由皓哥儿自己决定。
夏德全笑咪咪的看着薛彦与简皓两人,在送两人离宫之前,若有意似无意的提醒了薛彦一声,“薛大人还是先把自家事给解决了再说吧,否则……”
夏德全一叹,“要不是三一是咱们暗卫营里的佼佼者,只怕还不见得能活着向咱们覆命呢。”
薛彦神情一澟,低声道:“多谢公公提点。”
原本想着自己没有儿子,也不愿意把自己挣下来的银钱便宜给海外那个不知是不是自己种的女儿,又指望着侄子给自己捧灵摔盆,便没跟兄长发作,但如今自己既然有了儿子,那一切的一切可就不同了。
薛彦微微冷笑,当年他那好兄嫂帮他守着后院,给他守到一堆绿帽子之事,他还没跟他们算帐呢,万没想到他们既然还把他有孕的通房赶走,真当他薛彦是吃素的吗?
且不说薛彦回去之后,跟简皓是怎么长谈的,三日之后,他透过简皓再次求见莫故,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圣上。
薛彦本以为以自己商人之身,只怕会等上大半个时辰才会蒙圣上召见,不料圣上让人安排了他进宫的时间,到了养心殿后不出一刻,便在小夏子公公的安排下面圣。
薛彦虽是多年在海外,但因为他时常从海外带些海外特有的良种,也曾蒙平康帝召见,也不是头一回进宫了,昨日来的匆忙,便没怎么注意,但今日一瞧,倒是发现了一些与以往的不同之处。
以往平康帝议事的时间着实不好说,但做臣子的那有让圣上等着的理,以往进宫之时,这乾清宫外总是有着不少排队等着议事的大臣们,为避免御前失仪,大部份的人莫说好好的用个膳了,可能一整天下来连口水都不敢多喝,就怕一时忍不住跑去更衣了。
但此次在养心殿外只有少数几名大臣候着,而且都被请进了内殿,桌上还有些香气扑鼻的香茗与Jing致的内造点心。
薛彦忍不住奇道:“小夏子公公,怎么就这些人在外候着?”
听闻圣上已将朝堂掌握在手上,怎么在外头等着跟圣上议事的大臣也就这一点子人?莫非有大臣们不敬圣上?
想到此处,薛彦的神情便有些狰狞。自跟简皓谈过之后,他也明白圣上可谓之是芸娘母子的救命恩人,当年要不是有圣上,芸娘绝计不会被容许生下皓儿,更别提圣上抚养了简皓一把,可说是他薛彦的恩人,他那容得旁人瞧不起圣上。
他虽然不过是个商人,但有钱能使鬼推磨,薛家要是有心做起什么,反倒比朝中的那些大佬更叫人难以招架。
小夏子奇道:“还没到时间呢,那么早来做什么?咱们养心殿里的点心茶水也不是随便让人吃的呢。”
当他不知道吗,有好些人特意早早进宫,为的就是品尝养心殿里的好茶。要知道圣上别无其他嗜好,就是好茶,这养心殿里的茶自然是宫里最好的,水更是用的是玉泉山上的上等泉水,倒是便宜了这些人了。
小夏子越说越是得意,“我们圣上最厉害了,用什么科学方法计算,安排了什么行事历,大家只要按着时辰进宫就行了,那需要白白在外苦等着。”
“对了,你可得快点说啊。”小夏子提醒道:“圣上为了你可是把原本排定的行程压后了一刻钟,你只有一刻钟和圣上说话,得赶紧点。”
薛彦有些傻眼,“一刻钟?”
小夏子无奈,略略跟薛彦解释了一下,圣上认为时间宝贵,犯不着让大臣们苦等,说不定大臣等了一整天下来,也不过就说上那么一句话,着实浪费时间,所以干脆排了行事历,每日商议些什么都安排妥当,例如初一沐休,初二和户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