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生石的是他。
看着孟泊闪着期寄的目光的眼睛,泅堰忍不住多看看了一会儿。
“到底是哪儿呀?”看泅堰没回答他,孟泊还以为泅堰在卖关子呢,撞了撞泅堰的手臂继续问道。“ji楼和酒肆”ji楼!和酒肆。
关于这两个地方,孟泊还是了解一点的。
ji楼,销金窟,风流场。
酒肆则是买醉,宴客的地方。
但泅堰确实不知道这两个地方还有打听消息的作用。
“为什么这么说?”
“只要给钱,你想从ji女嘴里问出什么都可以,她们长年待在荣锦城,见过各色人物。至于酒肆,那些食客多饮几杯就什么事儿也藏不住了,到处宣扬。”
孟泊还是第一次听到泅堰一次说出这么多话来,还在惊讶之余,转眼看泅堰已经向前走去。
“哎!泅堰,我们是去ji楼还是酒肆啊?”孟泊连忙追上去问泅堰。
“ji楼!”
“嗯?为什么”
“因为快”听泅堰那个的口气,孟泊觉得刚那么长的一段话一定是错觉,泅堰才没有那么喜欢解释。
隐香楼,远远的孟泊就看见一个硕大的幌子。
门前挂满了青色灯笼,楼前来往的男子络绎不绝。
这和他以前常看到的ji楼门脸不一样啊!常见的ji楼不都是挂红灯笼吗?这家怎么全是青的方形挂灯。
而且这条街的所有商铺都没有什么生意,就这座隐香楼人来人往。
泅堰和满脸疑惑的孟泊一走进隐香楼时,立马有一个杂役模样的男子迎了上来:“公子十来赏艺还是享乐的呢?”孟泊被这一问,问的一头雾水,还有这个区别?他只好把目光转向泅堰,希望泅堰来给他解围。
谁知泅堰看都不看他,孟泊只好硬着头皮说:“给我俩找两个姑娘。”杂役听了孟泊的回答,强忍着笑又问孟泊:“公子是要饮酒还是……?”杂役话说的并不直白,却把孟泊一张脸全听红了。
“饮酒”杂役看孟泊这样子,忍笑忍的更辛苦了:“公子随我来。”杂役说完在前面带路,孟泊紧跟着他过去了,临走时狠狠白了泅堰一眼。
这隐香楼之内装饰的十分雅致,随处可见的雕花屏风,和雕花木门。
不一会儿,杂役就将孟泊二人引到一个房间内。
“二位公子稍等,小的这就去叫准备酒菜和姑娘。”待杂役离开后,孟泊没好气的对泅堰说:“你看到没?他刚刚在笑我!”
“看到了。”
“看到了!看到了你不说话?”听了泅堰的话,孟泊更加生气,明知道自己处境尴尬,他还假装没看到。
“我也不懂。”
“啊?”孟泊原以为泅堰是故意不说话的,这下他的怒火像是打在棉花上了一样。
这样看来,泅堰比他还委屈。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不管怎么样,孟泊觉得,反正不是自己的错。
孟泊突然换上的一副无理取闹的样子,反而把泅堰逗乐了:“是我的错。
”面对泅堰突然这么宠溺的语气,孟泊显得十分无所适从,只能猛喝桌上的茶。
眼看一大壶茶下肚了,杂役不来,姑娘也不见。
“你不如想想一会儿问什么”泅堰一语点醒孟泊,可不能再出刚那样的事儿了。
应该找个什么借口问呢?总不能说爱慕巫女才来打听她的吧。
“扣扣——”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打乱孟泊的思绪。
“进来吧”孟泊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点。
他还从来没有和ji女相处的经验。
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接着进来两个送菜的杂役。
待杂役送完酒菜以后,并未关上门孟泊给泅堰一个眼神“什么意思?”泅堰摇摇头,孟泊无奈的看着门口。
没过多久从门口缓缓走进两个着薄薄轻纱的女子。
那两女子身形纤细,腰肢款款,一举手投足间尽是无限风情。
若是寻常男子看到这么妩媚的女子,怕是早就心猿意马。
可惜,孟泊和泅堰都不是寻常人。
那两女子一左一右朝孟泊和泅堰走过来,各自坐在孟泊和泅堰的身侧,似柔弱无骨一般,直往两人身上贴。
孟泊还好,一直挤着微笑,但轻轻避开身旁姑娘的投怀送抱。
泅堰就没有那么解风情了,一直冷着脸,任旁边的姑娘怎么伺候,也不吃不喝。
泅堰身边的姑娘受了泅堰的冷眼,尴尬不已,动作都没刚进门时那么自然了。
和她一起进来的另一个看自己姐妹受了冷眼,连忙帮她化解尴尬。
“两位公子是来参加二十九日巫女诞辰的吗?”软软一句话,似微风抚云。
“是”泅堰一听那ji女这么问就猜到那ji女是把他和孟泊当成巫师了,他打扮奇怪,倒是有几分像巫师。
巫师在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