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不动。
“人间的路公子走的不习惯了吗?”,孟泊本来还纳闷怎么这么疼,原来是撞上泅堰的面具了。
“确实有些不习惯”孟泊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假装没听到泅堰挖苦的语气。
自从来了人间以后,他和泅堰的身份像是对调了一般,在冥界时泅堰可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过话。
看了看四下无人,孟泊赶紧来问正事。
“泅堰,你这几天去哪了?”泅堰微微抬了一下头:“我从未出去”他语气轻松看不出说谎的痕迹。
这下孟泊就更不明白了,难道还有人想并且有能力至衡世子于死地。
平静下来之后,面对和泅堰的独处,莲池边的那一吻又浮现在孟泊的脑海里。
他不仅奇怪泅堰吻他,还奇怪自己为什么没反抗,难道是真的蒙了?
可泅堰明明吻了那么久。
孟泊感觉自己的脸正一点点的变红,为了打破尴尬,他只好继续问泅堰:“你没出去为什么这么久不见人?”泅堰放下抱着的手臂走到他身边答道:“我一直在我的房间,你从未来找过我,当然看不到我。”
泅堰的这句话孟泊竟无法接下去。
那天的事他都没放在心上,自己却尴尬了这么久不敢面对他。
果然和人在一起呆久了,自己都变得不像自己了,竟然被情绪控制,孟泊在心里扭捏了好一阵子终于给自己找了借口。
“既然在这遇到,刚好我们一起去找千颜休问问这几天的情况吧。”不等泅堰回答,孟泊自顾自的转身往回走,千颜休的房间和他是一个方向。
泅堰果然跟来了,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孟泊说的事,他一直是照做的,这次也没有例外。
想到这孟泊又惆怅起来,为什么自己和泅堰的关系不能回到以前了呢?并不是想他依然做自己的侍从听自己的吩咐,至少不用这么暧昧和尴尬。
一路上问了好几个仆人才知道千颜休和蛮在书房,孟泊和泅堰直奔书房而去。
这书房应该是千颜休自己整理出来的,颇有他简洁大方的风范。
二人敲门进去时,蛮和千颜休正商量事情呢。
千颜休倚靠在宽大的朱漆椅子上,手臂扶着椅子把手,现在看来竟有了一丝威严之气,蛮依旧恭敬的站在千颜休的书桌前。
“听寒雀说衡死了?”跟千颜休孟泊也不必拐弯抹角的。
“嗯”千颜休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喜悦,再仔细看看千颜休和蛮,都是神色凝重的样子。
“怎么了,衡死了对咱们来说不是好事吗?解了燃眉之急呀!”孟泊十分想不明白。
千颜休摇晃了一下脑袋低沉着声音对他说:“衡死了确实能解燃眉之急,可因为我们这几天的大动作,满都城的人都怀疑是我千家杀了王储,这一下要给我千家带来多少麻烦。”
“麻烦,你以后夺王位比这要麻烦多少,就这一点事你就说麻烦。”不等孟泊开口,泅堰率先就把千颜休教训一通。
千颜休张了张嘴想反驳些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
一旁的蛮忙出来给千颜休解围:“可如今朝臣都把矛头指向千家,这下我们该如何是好。”
“捧沛贤世子做王储,”泅堰的这句话使蛮和千颜休脸上都露出难色。
“我们已经没了冰轮血玉,再如何让沛贤庇佑呢?”
“李代桃僵”孟泊眼角的余光中看到泅堰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快的像错觉。
千颜休最后还是听了泅堰的建议,利用假的冰轮血玉献给沛贤,再把沛贤推上王储之位。
做这件事时,千颜休不止一次向孟泊说过他心里的愧疚,沛贤宽厚仁慈,他不该骗他说自己绝症可医。
对此孟泊也很惋惜,可不骗他,他又能真的放过千家吗?以前是没能力,现在衡死了,他是唯一的世子,他不可能不想拿到血玉续命的,若等王开口,千家终究难逃一劫。
莲池里荷花落尽的时候,千颜休带回了王离世的消息。
没过几日就是新王的继任大典,新王身边并没有几个亲信的人,于是千颜休获得了新王极大的信任和权势,整日忙于巩固新政的事。
孟泊想着要去看看继任大典上隆重的场面,只好拉下面子央求泅堰带他去。
谁知寒雀得知以后,也非要跟着一起去。
泅堰毫不留情面的拒绝了寒雀,虽然孟泊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跟泅堰一起去了。
寒雀的话,她要想去,千颜休一定会想办法的吧。
Yin沉的天气昭示着将要来临的大雨,百官早已等候在了王宫中的神坛下,列着整齐的队伍。
泅堰带孟泊隐去身形站立在王宫中的围墙上,孟泊飞快的在穿着相同服饰的官员中寻找着千颜休的脸。
今天的千颜休格外耀眼,大红色的官袍衬得他肌肤雪白,棱角分明的侧脸没有丝毫表情,孟泊有种他忽然成长了的感觉。
新任的王披着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