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明缘由,万一与镇妖剑无关,陛下岂不是错怪了好人?”
梅柏也附和道:“陛下,为何别的宫殿无事,偏偏寿仙宫走了水?是不是有人想诚心掩盖什么?”
“是啊陛下,镇妖剑镇的是妖,只有妖才会害怕这把剑。云中子道长也说了,一日之内必见分晓,陛下何不等上一日再……”
“闭嘴!”杜元铣还没说完,就被殷受怒火冲天的打断了。
殷受怒喝道:“你们两个老东西,含沙射影什么?苏美人险些被火烧死,你们不担心她的安危不说,还暗暗编排她是妖?你们是在责怪孤被蒙蔽了双眼,分不清她是人是妖吗?真是其心可诛!”
杜元铣一头冷汗,辩解道:“陛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微臣夜观星象发现后宫之中确实有妖孽之相……”
“哼,你不说这件事孤还忘了!杜元铣你个老匹夫,今日那妖道就是你找来的吧?想故意祸害苏美人是不是?如此心肠歹毒,不配为人臣子!来人啊,将杜元铣拖入大牢,待苏美人康复之后再处置!”
当即就有两名侍卫上前,要将杜元铣拖走。
梅柏见此大骂道:“昏君你忠jian不分!杜太师一心为成汤江山着想,你却如此对待他!后宫之中有妖孽,若是不趁早除之,他日必将酿成大祸!”
“闭嘴!将这个老东西,才将你放出来几天你又冒犯天颜,将他一并拖入大牢!”殷受被骂得面红耳赤,原本残余的那点理智也不复存在了。
商容、比干等人皆是浑身冰冷,他们不怕死,可若是就这样死掉也太不值当了。如今陛下正在气头上,等以后气消了,他们再去求情不迟。
殷受看也不看剩下的大臣一眼,一拂袖袍,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九间殿。
到了中宫,姜皇后见情势不妙,不由柔声说道:“陛下累了吧?妾身为陛下准备了一碗羹汤,陛下不如……”
“羹汤?给苏美人送去。”殷受现在眼里心里都只有九尾狐,都没正眼看姜皇后一眼,急急去了寝宫。
姜皇后的大床上,九尾狐正舒坦的靠坐在床头,从刚才开始,那股强大的压迫感就不复存在了,不用说,一定是镇妖剑被毁了。
她松了一口气,心底则是恨意难平,思索着要怎么样才能彻底弄死锦小黎。
看着寝宫中摆设,她微微扬眉,中宫到底是中宫,虽然姜皇后恩宠不如她,可这住处的装潢比她那里好了许多,侍奉的下人也多,个个温顺听话。
她要是能一直住在这里就好了。
“美人怎么坐起来了?你身子骨还虚弱,还是再躺一会儿吧。”看见九尾狐的娇媚容颜,殷受的满腔怒火顿时消弭于无形,坐到了床边。
姜皇后端着羹汤走进来,看见这一幕不禁有些吃味。
九尾狐甜甜一笑:“大王,妾身感觉已经好多了,都是大王洪福齐天,妾身才逃过一劫。”
“哈哈哈哈……那就好。来,皇后做了一碗羹汤,孤惦记着你的身子,就让你先喝了。”殷受笑着接过那碗羹汤,舀起一勺,喂到了九尾狐嘴边。
九尾狐风情万种的看了他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才小口喝下去。
殷受被她撩拨的心痒难耐,要不是碍于美人身子骨弱,他当场就要……
就在此时,两个宫人前来汇报镇妖剑一事,说是已经将镇妖剑碎成了三段。
“好,将此妖剑扔得远远的。对了,那妖道呢?可捉来了?”
“回禀陛下,暂时还未见那妖道踪影。”
“哼!果然是妖道,故意害人的,一出事就逃之夭夭。给孤找,掘地三尺也得把他找出来!”
“是,陛下!”宫人领命退下。
姜皇后面色凝重,难道商容等臣子也没能让陛下改变心意?
九尾狐却是暗自欣喜,故意娇声问道:“陛下准备怎么处置那妖道?”
“当然是以金瓜击顶。这等妖道活该被打死!”殷受不以为然,忽又想到一事,冷哼说:“方才杜元铣和梅柏那两个老东西竟敢暗指你是妖,孤将他们大入大牢了,这等罪臣,也该一并以金瓜击顶。”
姜皇后骇得捂住嘴巴,险些惊呼出声,太师杜元铣Jing通观星之术,居然暗指苏美人是妖,莫非真的是妖?可陛下居然将他与梅柏打入了大牢,这可如何是好?
九尾狐注意到了姜皇后的动静,眼中划过一丝冷意却继续娇笑着说:“陛下,那妖道指不定是有人指使,查出指使他的人再一并处置才好呢。”
至于指使他的人,除了锦小黎还能有谁?九尾狐心下已经有了报仇的计划!
“美人言之有理。”殷受如今自然九尾狐说什么就是什么。
又听九尾狐说道:“陛下,只是用金瓜击顶多没意思?妾身这里有个有意思的处理方式。”
“哦?美人有何高见?”殷受感兴趣的问道。
“我知道一件刑具,高二丈,圆八尺,上中下一共有三个火门,形状是铜造成的铜柱样。届时在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