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耶律庆问:“那你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会这样?”
他激动的连敬语都没有,小春子厉声训斥:“放肆,皇帝面前,不得无礼。”
耶律庆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忙说:“请皇上恕罪,微臣并无冒犯之意。”
司徒镜没理他,好似故意把他晾在那里。
一旁的淑贵妃看不过去,便搭腔说:“世子,您有所不知,其实皇贵妃娘娘之前就有过这般惊人之举。”
耶律庆看有人给台阶,便问:“哦?贵妃娘娘,愿闻其详。”
淑贵妃见终于有了一丝存在感,便说:“之前本宫的小皇子生病,太医都束手无策,是皇贵妃娘娘的一剂药治好了小皇子。”
耶律庆惊讶的问:“是吗?原来皇贵妃娘娘这么厉害,她究竟是何人,本事这么大。”这一刻,叶欢的形象便在耶律庆心目中无线放大,她就好像仙女一样,拥有着通天的本事。难怪皇帝这么宠爱她,原来全是仰仗她,这个国家才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发展的这么迅速。
若是有一天,他能把她抢到手,那这里的一切,不就都是他的囊中之物吗?
耶律庆想到这里,便是又忍不住偷看了远处的叶欢一眼。可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那里已经没有人影了。
司徒镜见他这样,便说:“今日就到这里吧,世子早些休息,朕还有别的事要处理,就不陪世子了。”说完,便让手下的小春子送耶律庆离开。
耶律庆见皇贵妃也不在这里了,今日也过够嘴瘾,便是讪讪的笑着走了。
等到耶律庆离开,司徒镜就反手给了淑贵妃一个大嘴巴子,淑贵妃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打到了地上,她一脸莫名的问:“皇上,臣妾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司徒镜问:“自己犯下那么大的错竟然都还不自知?好好反省去吧。”
说完,便是拂袖而去。
淑贵妃被人扶起,心中又羞又恼,她摸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心中便是燃起了熊熊烈火。
她对着身后的一处假山说道:“出来吧。”
然后就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是小方子。小方子给淑贵妃行礼,淑贵妃便说:“你的提议我已经照做了,告诉我你们下一步的计划。”
☆、被冷藏的贵妃
司徒镜撇下淑贵妃之后,当即就去了东宫,他需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不是说好不让她随便乱跑吗?怎么会那么巧合的出现在那里,还表演了一出妙手回春的戏码。
果然,女人没一个可信的。
可是当他慢慢走到叶欢身后的时候,那股子气竟然神奇般的消失了。
叶欢回头,看见皇上过来便问:“皇上,您怎么来了?”
他怎么来了,他怎么来了难道她不知道吗?
司徒镜一把抓住叶欢的手,带有侵略性的想要将她拢入怀中,可是叶欢拼命挣扎,似乎极其不愿。
她还是对他很抗拒,即使是在人前两人相敬如宾,可实际上却仍然没有得到她的心。
司徒镜出奇的耐着自己的性子,倒也不会因为此事而迁怒于她。因为之前几天他就对叶欢承诺过,会一直等到她回心转意。
想想,一个皇帝什么没有,竟然还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
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感觉相隔千山万水。
司徒镜见叶欢不愿,便适时的放开她,他坐到了椅子上,杏儿端来了一杯龙井。
本来是想来找她麻烦,却没想现在的处境却是他尴尬无比。
司徒镜不知道自己的手该往哪里放,索性就一直拿着茶杯,他喝了一小口,就说:
“这茶,挺好,和我之前喝的有些不一样。”
叶欢看了他一眼,走到他跟前,拿过他的茶杯就在自己的鼻尖闻了闻,便对杏儿说:“杏儿,你是不是加了什么?”
杏儿赶紧跪下,说:“回皇上,回皇贵妃,奴婢在里面加了一些羊nai。”
羊nai?这样的喝法,司徒镜还是第一次。他颇为新奇,就问:“好端端的,你从哪里学来的这法子?”
杏儿神情忐忑,似乎是想着怎么回话。
司徒镜觉得不正常,就问:“怎么回事,快说,不然连你主子也救不了你。”
杏儿怯怯的说:“皇上,这羊nai的法子,是昨天耶律世子过来时,交给奴婢做的。”
她话还没说完,就只听见“啪”的一声,司徒镜一掌打在桌面上,那杯子里的水就全给溅了出来。
小春子赶紧上前查看皇上的手有没有事,却被司徒镜一把推开。司徒镜失控的拉着叶欢的手臂,对她说道:“昨天,耶律庆来过了?”
这后宫是不得有人进入的,这人竟然敢大胆闯入,是不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叶欢比起杏儿来,神情要淡定的多,她并没有慌张,而是用那种认真的眼神看着司徒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