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叶欢说。
杏儿问:“娘娘,您放心,这救命的药,即使是淑贵妃娘娘不肯,奴婢也会拼了命的送到她手里,毕竟咱们不能拿小皇子的生命开玩笑。”
叶欢笑:“说得那么严重,我这药也只是有可能救命,但真的能不能救,还不一定。我啊,也是觉得小皇子有眼缘,打心眼里喜欢他。好了,不多说了,你赶紧去吧。”
“嗯,奴婢这就去,娘娘也赶紧回宫吧,这里风大,小心别着凉。”杏儿说。
她们的话题就此打住,又是一阵沉默。
柳怜儿不知道她们走了没,又不能露出头来去看,只好一直待在那里。
忽然从外面又发出了一丝动静,她的那根神经又开始紧绷。
“是我。”是花娘?哦不,是小方子,他又来了,是来专门找她的吗?
“你怎么还没走?”柳怜儿虽然这么说,但内心真的要比刚才平静许多。
小方子回:“奴才有些不放心,就一直躲在远处没有离开,这不见贵妃娘娘终于回宫,这才又过了来,通知您可以走了。”
柳怜儿听闻她们已经走了,便舒了一口气,她站起身来,想伸个懒腰,但因为蹲在这里太久,腿有些麻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被小方子及时扶住。
“谢谢。”柳怜儿说。
小方子摇头,眼神始终不敢直视她,说:“谢什么,您没事就好。快走吧,此时不宜久留。”
柳怜儿见小方子在给自己打掩护,竟觉得有些许感动。她因为刚才的事,觉得应该要为小方子做点什么。
“那个……”可是说出来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合礼数。
“您还有什么事吗?”小方子问。
柳怜儿说:“看刚才的情况,似乎你和贵妃很熟?”
小方子说:“奴才刚才也澄清过了,奴才根本也不认识那个叫花娘的人,奴才进宫前姓方,所以就取了个小方子的名号,反正就是一个代号,也无所谓好不好听。”
柳怜儿说:“原来是这样。”她不应该多问的,他越是这样,就越显得他不想承认,换位思考下,谁也不希望曾经那个风光不限的自己会沦落到现在这样,所以干脆和之前的自己一刀两断,这样,至少那个他永远都会在某个地方发光发亮。
柳怜儿笑了笑,为了不让场面太过于尴尬。小方子也没说什么,从外面遛了一圈,发现附近没有什么人,就对她说:“周围很安全,应该没人会看到您,刚才我离开的时候,又听太监说有一些宫女在偷偷找人,奴才想或许是冲着您来的,您还是早点回去,免得她们担心。”
他说完,便是终于用那双坚定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真好看啊,之前那一次怎么就没发现呢。
这么好看的眼睛,分明就是唱戏的料,却没想就这么给毁在她手里了。
想到这里,柳怜儿的心又痛了起来。
她说:“好,我这就回去,这次你就当没见过我,而我也当没见过你。”
小方子点头,说了个“好”字。
她踏出步子正欲走,忽然像是想到什么。
她认为小方子在还是花娘的时候,就和贵妃接触颇多,应该对贵妃也有所了解。
“我在宫中,一直有听说东西宫不睦的事,现在西宫娘娘刚生下孩子,东宫娘娘就想去送药,你说会不会有鬼?”她问。
小方子顿了一下,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件事。
他的视线看向远方,说:“有没有鬼不好说,毕竟人心难测。”
柳怜儿听到他这个答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的回答没有肯定,而是像在给她故意透露一些提示。人心难测,究竟说的是谁?
“那你的意思是?”
小方子摇头说:“奴才不知,奴才只是一个下人,不好去评判主子,请您不要为难奴才。”
罢了,这人被害过一次,想必不会再说些什么出来给自己引火上身,而她呢,也不会再去为难他。
柳怜儿见他有意躲闪,便不再多问。
两人就在假山附近告别,临走时,柳怜儿还回头看了他几次,可惜那人却始终没有回头,很快就消失在了暮色中。
☆、被冷藏的贵妃
柳伶儿与小方子分别之后,就打算沿着刚才过来的路线回宫。不料,在路上的时候就遇到了正在外寻找自己的刘氏一行人。刘氏当场就急哭了,想骂又开不了口,怕又把人给骂走。只好强忍着怒气,对柳怜儿说:“回去吧,回去之后,娘什么都依你。”
柳怜儿没说话,她目光停留在某处,似乎在想些什么。
刘氏见状,赶紧让人给她披上披风。
这还没出月子,要是身子落下什么毛病,以后还怎么继续生育?
但当披风披到她身上的时候,柳怜儿就晕了过去。
杏儿过来西宫送药,在门口候了有快半柱香的时间,差点等得不耐烦了,刚想要走,就见几个人扶着昏迷不醒的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