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罚了月例,你说说,这贵妃宫里的人是倒了什么霉,遇上了这么一个蠢笨的主子。”
她笑得一脸得意,淑妃看着母亲,便把心里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贵妃宫里正在收拾残局,皇上把戏台拆了,还把那些唱戏的人都赶出了宫去。罚了宫人月例,还让贵妃在宫里罚抄经书,不抄完不能休息。
叶欢正拿着纸笔慢慢一笔一划在上面写着,就见杏儿急冲冲的跑来。
叶欢问:“可是看到了?”
杏儿说:“主子猜得没错,那几个唱旦角男人都被皇上手下的太监给带走了。”
叶欢点头,像是早已料到一样。
“西宫的人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们自己在这里看戏,他们却说我们惊扰到他们娘娘,故意在皇上面前告状,害得我们被责骂。我们好像也没做对不起他们的事啊?”杏儿声音越说越低。
叶欢放下手中的毛笔,起身从书柜的抽屉里拿出一锭银子来,说:“这委屈不能让你们白受,拿着,这银子是给你们的补偿。”
杏儿连声拒绝,说:“主子,您误会了。杏儿根本就不是问您要这个。杏儿就是不明白,您为什么偏要惹皇上生气,这样对您有什么好处吗?”
叶欢把银子塞到杏儿手上,说:“钱你好好收着,少了就问我要。既然皇上不喜欢看我听戏,那我就换别的好了,琴师,明儿去乐府替我找个琴师过来。”
这几个月宫里倒是热闹得很,东宫先后几次被皇上责罚,也遣散了数人,可尽管如此,皇上还是没有贬了贵妃的位份。
淑妃娘俩不明白皇上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便趁着一日皇上留宿在淑妃宫中,淑妃就借此吹了吹枕边风。
“皇上,臣妾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淑妃轻声细语的说道。
司徒镜看了她一眼,十分宠溺的说:“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淑妃娇俏的问:“那臣妾可就斗胆多嘴了。”
司徒镜点头,当做默认。
淑妃说:“这些日子,臣妾虽未出宫,但外面的事情也略而耳闻,臣妾要为母亲向皇上说声对不起。”
司徒镜微微皱眉,说:“伶儿,你这是何意?朕怎么听不懂?”
“臣妾知道,是皇上怜爱臣妾,所以不想和臣妾计较。但臣妾不能仗着皇上的宠爱,就变得目中无人。”淑妃说。
司徒镜看向淑妃,在她的额间一吻,便说:“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母亲哪里有错,就是有错,也不能算错。”
淑妃浅笑,说:“那是皇上抬爱,臣妾也应有分寸,以后母亲若是再为臣妾说话,皇上大可以不听,切勿再连累贵妃姐姐,若是在这样,怜儿的心里会难受得不行。”
司徒镜问:“伶儿,你还真是一副菩萨心肠,她几次三番的害你不说,还差点害了咱们俩的孩子,你却还帮她说话。”
淑妃说:“皇上,怜儿不是想帮姐姐,其实是心疼皇上啊。”
司徒镜将淑妃揽在怀中,问:“这话怎么说。”
淑妃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说:“臣妾身怀有孕,自知不能服侍皇上,而姐姐又是现在合适的人选,如果皇上愿意,臣妾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她边说这话,眼角就已经泛起了泪花。
司徒镜帮她拭掉脸上的泪,说:“你把朕都想成什么人了,你就是有孕又如何,难道我就会看上别的女人?你是不是把我想得也太坏了些?”
“臣妾没有。”淑妃赶紧挡住司徒镜的嘴,说,“是臣妾错了,皇上。”
这天晚上,皇上一晚上都没睡着,淑妃表面上做出了退让之意,实则是给他挖了个坑。如果他真做了那事,就落实了不忠不义之名?看着身边熟睡的这个女人,司徒镜竟不自觉的想起了身处在另一边的那个女人。
☆、被冷藏的贵妃
第二天,皇上下早朝回来,无意间又经过了贵妃那儿。
往日这宫里敲敲打打好不热闹,尽管每次都被皇上派去的人整顿,可第二天依旧热闹非凡。
别人都以为贵妃是诚心想和皇上对着干,可只有他知道,那一直是贵妃的爱好,从他认识她的时候,她就爱唱曲,听戏来着。
年轻的时候,丞相家里都不支持她这么做,觉得一大家闺秀,做这个有辱门风。
时为二皇子的司徒镜得知此事,便是经常用这样的方式去讨好笼络何锦澜,这才把她追到手,使其再也无法离开自己。
现在想想,都当了个贵妃了,为什么还不能完成她这个心愿呢?
他踏进东宫,示意所有的下人都别出声,他想走进去,瞧瞧她现在在做什么。
屋子里不时传来一些咳嗽声,有几声似乎是快要把肺都咳出来的节奏。
司徒镜皱眉,他的心竟被猛地撞了一下。
从何锦澜成为贵妃的那一天起,她就一直在喝自己送的□□,太医说,这药方只需要一年,便可以让人香消玉殒。
他是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