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多处,只看见窗户没关紧,翟煦偷偷摸摸的打开窗,从窗户爬进了寝殿。
殿内是黑的,隐隐带着月光的淡薄光线,翟煦走到床前,江池已经睡着了,眼睛与鼻子红通通的,眼睛还有点肿,嘴唇带着淡淡的咬上痕迹,很明显,是小家伙生气自己咬的。
翟煦伸手拂在江池脸侧,指尖抬起江池的下巴,低头噙住那抹绯红,极惧温柔的吸吮、舔舐,落在江池受伤的唇上,仿若这般伤口便能好一样的。
江池睡得正沉,隐约感觉唇上有点痒,有点酥,脑子有点混沌,全身发软,似乎与翟煦接吻的感觉有点像,江池无意识的回应,恰这时,翟煦与他唇舌交缠,那股子战栗感涌遍全身,江池刷的睁开眼,恍然意识到这不是梦。
翟煦见他醒来,眸底闪过弥漫不散的笑意,勾住他的下巴的手逐渐往下,搂住江池的腰身,将他捞入怀中,两具年轻的身体靠的极近,荷尔蒙的清香交缠在一起,发酵成魅惑的味道,翟煦吻的更深,直至江池软软的瘫在他怀里才放开他。
江池在翟煦松开的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埋入被子里。
“渣男。”
一看见翟煦的脸,江池就想起苏岩扑进翟煦怀里的画面,整颗心都是酸的,胸腔无尽的冒着酸水,江池满腹委屈。
“苏岩喝醉了。”翟煦连被子带人捞入怀里,下巴抵在江池的额头,轻轻的摩挲着,“我和他没什么,若真想有点什么,早在南祁提出和亲之时,朕早早的便答应了。”
江池挣扎着,翟煦口服蜜饯,他才不要听。
“那是你不知道和亲之人是苏岩。”江池说着眼泪掉的更欢了,哭着哭着便打起了哭嗝。
翟煦连忙将被子掀开,看见满脸泪痕的江池,忍不住抿着唇偷笑,“真是个小哭包,没有朕看谁哄你。”
“你也没哄几次。”江池重重哼了一声,紧接着一个哭嗝打了出来。
翟煦笑声愈发大了起来,江池控诉的指着翟煦,“你还笑,呜呜┭┮﹏┭┮”
“好了,不哭了。”翟煦抹掉江池脸上的泪痕,轻柔抚摸他的肩膀,“再哭明天眼睛可就真的肿了。”
“嗝~”江池抽噎着,脑袋在翟煦胸膛蹭来蹭去,“这里是我的,不准其他人碰。”江池说着,像是八爪鱼般挂在之阿旭身上,“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
“好,都是你的。”翟煦抱着江池躺在床上,哭的累了的江池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翟煦让陈庆准备了热水,给江池敷了敷眼睛。
夜深宁静,宁畔跪在翟煦身前,递交了一个信封,借着昏暗的光线,翟煦看完信封里的内容,深邃的黑眸中溢满了黑沉的情绪,戾气蓬生,“信息可属实。”
“属实,属下以性命担保。”宁畔不敢有所隐瞒,脊背挺直,绕是如此,宁畔亦是觉得胸腔气息翻涌。
第44章:执念
“两年前,关于苏岩,朕要完整的信息,无一遗漏。”信封被扔到宁畔身上,宁畔不敢有所动作。
“另外,保护好阿池,朕不允有类似青衣的存在。”
“属下遵命。”宁畔的身影瞬间消失,翟煦走到床边,望见江池伸手在旁侧乱摸的动作,心中一软,躺在江池身侧,紧紧就江池搂入怀中。
行宫灯火通明,苏岩坐在桌前,手里拿着酒杯,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清明的眸子无一丝醉意,脑海中浮现出翟煦对那个少年的宠溺模样,苏岩忍不住攥紧了酒杯,猛地摔在地上。
“这么大脾气,看来,西越之行,诸多不顺。”欧阳迈步走了进来,抢过苏岩手里的清酒,整壶灌入嘴中,清冽的酒香弥漫,欧阳大咧咧的坐在苏岩对面。
苏岩眼角发红,因为喝酒的缘故,唇被染红,脸颊也沾染淡淡的薄红,平日里的温润气息化为渗透的媚,让人酥到骨子里的那种。
欧阳将酒壶砸在桌上,伸手抬起苏岩的下巴,“怎么,翟煦有了新人,便忘了你这个旧人。”
“闭嘴。”苏岩心中怒火翻涌,仿若岩浆般要将他吞噬。
面对苏岩的怒气,欧阳不置与否,朝着苏岩的方向移动,手指从脸颊往下,滑过锁骨,往下延伸至更隐秘的地方,“苏岩,此招不成,该另换他法。”
“不,我得不到的,他们也别想在一起。”苏岩望向欧阳的眼神带着一丝醉意,手无意识的攀在欧阳肩膀。
欧阳嗤笑一声,捏住了苏岩的下巴,“别把自己讲得那般高尚,当初,不是你亲手出卖的翟煦,若非事情有变,你会为他挡下那一箭?说到底,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婊子。”
“你嫌弃还与我合作,欧阳,你与我也是一丘之貉。”苏岩搂着欧阳,顺势坐在欧阳的腿上,无意识的舔唇成为压倒欧阳自制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岩,你果真是个尤物。”腾空而起的身子,炙热粗鲁的吻,烛光下交缠的身影,苏岩自内心深处感受一抹自内而外的畅意。
本就属于他的,他就算是毁了,他人也休想沾染。
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