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上。
“大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管家的震惊极大的愉悦了江池,江池挑了挑唇,“林管家,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为何就不能在这里?”
林管家心乱如麻,快速的朝着夕羽阁前去。
江池带着陈庆悠悠的走着,走到院子里时,望见了脸色铁青的翟煦,里端隐隐传达的喘息与哭喊声,乱七八糟的声音夹杂在一起。
翟煦看见江池的瞬间,神色松了松。
“礼部侍郎江跃,内宅尚且不安,国事亦不能强求,近半年,便沐休在家即可。”翟煦神色冷峻,捂着江池的耳朵出了夕羽阁。
江跃遥望着翟煦与江池离开的身影,迈入了夕羽阁房间,冯枚与冯毅衣衫凌乱,身上满是暧昧的痕迹,看见江跃的瞬间,冯枚扑在江跃的腿上,“老爷,是江池陷害于我,我是无辜的。”
“妈的,不知廉耻。”江跃狠狠一巴掌扇在冯枚脸上,冯枚的脸在几秒内快速肿了起来,“你就这般饥不择食,连亲侄儿都下得去手。”
“你就等着休书吧,江家配不上你冯枚。”
江跃拂袖而去,冯枚仿若疯子般,将房间内的所有东西掀翻在地,就连冯毅也未曾幸免。
翟煦与江池回到自己的院子,翟煦一把捏住江池的鼻子,“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翟煦一口咬在江池的唇角,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他,动作间带着一丝谨慎。
江池搂住翟煦的腰,将自己今日的遭遇和翟煦老老实实说的明白,还没等江池反应过来,粗鲁而强势的吻落了下来,嘴唇被咬的生疼,霸道的撬开他的牙关,不顾一切的闯进来,唇齿相撞,有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过了好久,江池感觉到自己的舌尖几乎麻木,翟煦才松开他,“你可知道你有多冒险。”
“若是你没逃掉会如何,可知晓后果。”翟煦紧紧抓住江池的肩膀,强势的力道几乎刻入骨子里,江池疼的厉害,却不敢吭声,当时的他根本没想过后果。
“抱歉。”江池盯着翟煦冷峻的面庞,心里莫名的心有余悸,这次是他险胜,若是惨败,他和翟煦,当真是被毁的彻底。
翟煦捧住江池的脸,鼻尖相抵,过了好久才悠悠开口,“阿池,不要做自己没有把握的事。”
“好。”
“嘶~”江池指着自己的唇,“好疼。”
“亲亲就不疼了。”翟煦再次堵住江池的唇,温柔的密密麻麻的吻,淡淡的刺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江池缓缓闭上眼,攀上了翟煦的脖颈。
午膳只有江跃、江池与翟煦三人,翟煦没怎么吃,江池早上只吃了一点,现在倒是饿的厉害,一个劲的埋头苦吃,翟煦宠溺的给他夹菜,江跃满脸尴尬。
用完午膳,江跃提出要间nai娘一事,隐晦的提了提先前林管家说nai娘在夕羽阁之事,江跃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让心腹带着江池去见nai娘。
这次,是翟煦同江池一块去的。
江池见到了nai娘,与记忆中的人相差甚远,不过短短几年时间,nai娘变了很多,花白的头发,粗粝的宛若老人的手,眼睛也有点看不太清楚。
“nai娘,我是阿池。”江池坐在旁边,翟煦为两人腾出了空间。
“公子,大公子你回来了。”nai娘颤抖着手,摸着江池所在的方向,江池抓住nai娘的手,她攥的很紧,攥的江池有点疼,“这里面可有外人。”
“没有。”江池轻声开口,nai娘松开江池,从怀里掏出一根红绳,绳子的颜色趋于深红,上面点缀着两颗小小的圆柱形珠子,晶莹剔透,近看还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公子,收好这个,一定要收好。”nai娘颤颤巍巍的将珠子塞给江池,“是夫人对不住你,这江家,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公子,离开江家,江家不是长久之地。”
“nai娘你不必担心,江家,我不会重蹈覆辙。”
“那就好,公子如此说,奴婢便放心了。”nai娘双手握住江池的手,从一开始的收紧,慢慢的松开,脸上传递着释然的笑意。
江池将珠子塞入怀里,藏得严实,若巧云说的是真的,江池有种感觉,这珠子可能与原主的身世有关。
见完nai娘后,江池坐上了回宫的马车。
江府一行,江池收获颇丰,江跃沐休半年,冯枚与冯毅行了苟且之事,就算不被休弃,怕也是难逃一劫,江池坐在马车里,喜滋滋的往嘴里塞零食,偶然瞥见窗外的风景,诧异的望向翟煦。
“这不是回宫的路。”
“今日不回宫。”江池心里一喜,在马车的这端,做到翟煦旁边,“真哒。”好不容易出宫一趟,江池虽然不舍得,但是有了江府的收获,还是不枉此行,就算回宫也没多大遗憾,现在翟煦这般倒是意外之息。
“真的。”翟煦拾起一枚黑子落下,江池毫无顾忌的靠着他,“去哪儿。”
“南山一棵树。”
江池:……
名如其地,当真是南山一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