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老鳏夫头上砸。
老鳏夫左右支拙的挡着,一边想要突破凳子的范围,上前箍住潘如珠。
潘如卉只看见他裤子脱了一半,露出丑恶的器官。而潘如珠的上衣被扒开,幸而天气凉穿得多,才没叫潘如珠一下被扒光了。
老鳏夫浑然没听见潘如卉的脚步声,潘如卉直接奔向灶房举了一把菜刀出来,就见老鳏夫已然被潘如珠给砸晕在地上。
潘如珠吓得瑟瑟发抖,潘如卉只好先放弃老鳏夫上前去抱住妹妹,用她能理解的话语问了一些问题。
然而潘如珠的回答,彻底让潘如卉理智尽失。
“他来好多次了,还扒我衣服……”
潘如珠的心性和七八岁孩童没有区别,她只知道这个老鳏
夫总是趁着姐姐不在家的时候摸过来,露出恶心的笑容并对自己上下其手。
恰好此时,躺在地上的老鳏夫悠悠转醒,见两姐妹瑟瑟发抖抱在一起,顿时色心大发,扑上前来。
而千钧一发之时,潘如卉举起手里菜刀往前一送,老鳏夫的命就这么没了。
人死了,潘如卉冷静了下来。
老鳏夫的血淌了一地,潘如卉呆呆的坐了会儿,才想起检查妹妹的身体,却发现身上有一些被掐出来的红痕外什么都没有,才陡然意识到是自己冲动了。
潘家的屋子在靠近人来人往的路边,潘如卉每次离开都把门窗关得严实,并一再教导过妹妹,如果要出门,就一定要往女人多的地方走。
起身去检查门锁,又询问了老鳏夫什么时候开始出现,潘如卉一下子就明白了。
那老鳏夫八成是观察了很长一段时间,掌握了潘如卉的时间规律,并在发现潘如卉回家时间越来越推迟后,才决心下贼手。
前几次他都是试探着溜过来,尝点儿甜头,不等潘如卉回来又溜走。
而今天则是他定下的下手日子,因为他发现的规律,这几天潘如卉回家比前几天都晚,偶尔直到深夜才回来。
“每次我都打他了,我打得过他。姐姐,你教过我的,不能让你以外的人脱我衣服,要是有就狠狠的打他。”潘如珠对着手指,怯怯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潘如卉坐在尸体边,眼神有些麻木。
“姐姐,你回家都好晚,一回来就睡觉了……”
事已至此,潘如卉还能怪谁呢?
这几日回家晚,是因为她去旧货市场陶床和家具,顺便联系了泥瓦工,准备这几天隔间做好。就带妹妹直接去镇上,再也不回来了。
昨天刚刚把前置工作办妥,今天早点回家了,就遇到了这事儿。
本以为生活够苦,却没想到,还能抓一把黄连往你嘴里塞。
世事无常,在曙光的前夕,她亲手递出去的那一刀又将她和妹妹送入了黑暗。
潘如卉恨自己总是太过死板固执,如果早在老板娘提出转正的时候答应了,此时她应该已经和妹妹住在镇上了。难得找到一份工作,难得遇上一个好老板……
此时此刻,她唯一庆幸
的就是妹妹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杀人要偿命,潘如卉知道。
可她若是孤身一人,去自首就算了。偏偏她还有个牵挂。
潘如卉带上家里的东西,连夜带着潘如珠出发,悄悄回到了镇上。
就这么在巷子Yin暗处熬了一夜,潘如卉等到早上,饭店里打下手的守夜人开了门,就尽力避开别人钻进了后厨,拿走仓库钥匙,从里面搬了今日要用的米面糖放进后厨。
原本这么做是想直接躲进仓库,早上方晓梅来的时候,见厨房有材料就不会去仓库取。
但潘如卉用她固执的大脑思考了很久,还是带着妹妹在巷子角角落落躲了起来。
事实证明这是对的,下午时终于来了警察开始询问,等警察走后,潘如卉才躲进了仓库。
潘如卉的眼里布满了血丝,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
外面已经开始暗下来,气温渐渐下降,潘如珠有些瑟缩地蜷着。
潘如卉只好搬来几个麻布袋子垫在不易察觉的让她休息,再用米面袋子围起来。麻袋装着的面粉像是碉堡,将她们俩紧紧围起来。潘如卉终于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全感。
……
夜九点,饭店打烊,林小牛骑车回家。
方晓梅和林沐心也回家,刚落脚,林沐心就从抽屉里翻出了手电筒,对方晓梅道:“我去曹玉家里一趟。”
“去她家干啥?”方晓梅有些紧张道,“夜深了,外面不安全!”
“没事啦。”林沐心又翻了翻抽屉,找出一个大大的帆布包,道,“我很快回来。”
说罢,她提着手电筒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她就站在了饭店后的巷子口。
小巷子不似大马路上又路灯,显得黑黢黢一条,手电光一照,根本照不到底。
状似随意地挥了挥手电,四周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