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庙不都是这样?信徒或者神官会把什么珍宝敬献给他们的神。”小心的向前走,走到另一块地板上。“你真的不用在意会压到我,你把我想象成一个跟你差不多年龄的成年女性好了。”
“抱歉,那不可能。你可能不太知道我对女人是什么态度——”
“我知道,佩珀跟我说过一点。”
——该死!为什么佩珀会跟她说到这种事?
他更觉得不自在了。
“不用担心,佩珀只是对我解释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没有结婚。”
呃,还是很奇怪好吗。
“她说,你害怕婚姻,害怕承诺,害怕与某个女人发展稳定的关系。没得手之前,你是个完美情人,甜言蜜语,鲜花美酒;上床之后,你就飞快厌倦。你害怕爱上谁,更害怕被谁爱上。”
托尼差点要心肌梗塞了。
好在还可以自欺欺人:反正看不见她脸上表情,就当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好了。佩珀真的是太了解他。
“你得知道,成年人的世界很复杂,”他还是不由自主将她当成孩子看待,“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有时候就是因为,你没有找到那个合适的人。”
“佩珀是那个‘合适的人’吗?”
“那是我跟她之间的问题,艾莉,你怎么会跟佩珀说到这个?”
“因为有人说我是你的女儿,所以,大概别人觉得你到了成为父亲的年龄了。”
真扎心。
咳,这个逻辑关系并不是很严密,但她思考问题的方式大概就是这样。
托尼都不想跟她解释“男人40岁才是黄金年龄”这个真理了。
地板又开始前后左右移动,陷落的地板多了几块。
艾莉西亚停下脚步,“现在,旁边出现了没有地板的地方,我不知道要怎么走了。会不会我刚才走错了?”
“没有提示吗?”不抱希望的问。
“没有。”
“描述一下两边墙壁上的浮雕,都是什么内容?或许会得到提示。”
左边墙壁说的是柯罗诺斯的创世传说,这个比较好理解,叙述的也很清楚;右边墙壁说的是一场混乱的大战,有三个头的柯罗诺斯与众多敌人对战。
“传说柯罗诺斯的妻子是必然定数女神阿南刻,这里有阿南刻吗?”
“看不出来哪个是阿南刻。”
“Iing,似乎神庙的建造者有意要抹去阿南刻。现在,往东走两块地板。”
艾莉西亚扶着托尼往东边走,“父权要消灭母权?”
“或者,阿南刻的力量其实超过了柯罗诺斯,但最后柯罗诺斯得到了胜利,得到了至高无上的荣誉,于是就要抹去阿南刻的痕迹,或是存在。”
“这还挺好理解的,‘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对。”
地板又开始前后左右移动,他们停下。
等地板静止后,艾莉西亚仔细看了看,“这次没有地板消失了,似乎你走的方向是对的。”
托尼难得的笑了,“现在,往前一块地板。”
他们在巨大神庙的地板上缓慢挪动。
托尼渐渐觉得有点不对了:自从喝了她的血之后,不仅不渴了,也不是太饿了。止疼的效果大概是一开始的心理作用,伤口裂开后,就还是很疼。但他们不能停下,只能咬紧牙关硬撑着。
但重伤员是不可能长时间坚持走动的,等艾莉西亚发现他浑身冷汗,他都快要虚脱了。
“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她扶他坐下,“我看看你的伤口。”
他穿的是病号服,从后面系带。解开系带,脱了上衣,再解开纱布。
“伤口裂开了,缝线没断。”她很粗糙的用脏纱布按住他胸口的伤口,“你躺下。”
托尼躺下了,“你要怎么办?我想你不会有什么治愈伤口的超能力吧?”
“我没有那种超能力。”她认真的回答:“但我可以试试看。”伸出手指,在空中一划,裂口露出,伸手从里面拿出一支快干胶水,“战地医生都这么用,急救医生有时候也这么用,如果手边没有什么合适的工具的话,快干胶水是很不错的替代品。”
仔细的在伤口上涂上胶水,小心捏合。
“大概可以抵挡几小时,只要你小心一点,不要再有什么大动作,或是再摔一次。”
要不是真的挺疼的,托尼都想笑了。“你随身还带着快干胶水?”
“你不需要知道胶水是怎么来的。”
这么一说,托尼就想到了,“是你的‘虚无’空间裂缝?”关于她的这个神秘超凡能力,他连布鲁斯·班纳都没有告诉,暂时只有他和佩珀知道,噢,还有阿西莫夫也知道。
大概是一种“撕裂空间”而不会造成时间与空间的湍流的能力,他太忙了,真该早点好好研究她的这种能力。
作者有话要说: *大理石是石灰变质岩的统称。
*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