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要照顾她,而不是仅仅只把她当成什么研究对象来看待。
“你不舒服吗?你应该很口渴了,我想你可以喝一点我的血。”她平静的说。
托尼吓了一跳,“不,我应该……还能坚持一会儿。”
她停下来,“你休息一会儿吧。”扶他坐在地板上。
地板也很奇怪,不像木头,也不是石头,质感像是地毯,但没有什么可见的织物纤维。
“还没有看到什么类似墙壁的东西吗?”
“没有。”她也坐下来,从牛仔裤口袋里拿出手机和入耳式耳塞,一盒薄荷糖,几枚25美分的硬币,一枚古代银币,都放在身前的地板上。
“是什么?硬币吗?”视觉受阻的后果就是听觉果然变的敏锐起来,这是一种人体机能对缺失的功能所做出的补偿。他自己是穿着病号服,没有口袋装零碎,也没带手机。
“你受伤太严重了,最好还是躺下休息。”她手指轻弹,25美分的硬币从地板上漂浮起来,向着不同的方向疾速飞射出去。
“你在做什么?”他听到细微的声响,但不懂是什么声音。
“你躺下。”伸手在他肩上一按。
托尼发现她真的力气极大,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按倒在地板上。
“躺”是一种私密的姿势,通常除了病到坐不起来,一般人在不够亲近的人面前,或是不够放松的状态下,不会随便躺下。“躺”也是一种不设防的姿势,表示足够信任对方。
——我信任她吗?这个来历不明的高龄少女。
说不上来有什么信任,毕竟认识她还不到3周,但就是莫名其妙的对她不设防。
他很放松,尽可能的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点。
然后,有什么ye体滴在他嘴唇上。
“Hey!”他马上意识到那是什么,惊慌的试图坐起来。但一张嘴,更多的ye体进了他的嘴里。
“别动。”艾莉西亚轻声说:“这一点血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除非你觉得喝了我的血就会变成吸血鬼。”
嗨!吸血鬼什么的,他还真没有这么想过。他只是想,饮血解渴这种事可不算什么“正常”的事情,在他来说,肯定绝对是第一次。在战场上,或是极端环境下,迫不得己有饮马血或是骆驼血的诸多前例,动物的血就没有关系,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喝下去,但是人血?
还真有点挑战他的人类本性的底线。
但人类之所以不愿意喝同类的血,一个原因大概是那什么吸血鬼的传说,另一个原因当然是对方也不可能缺血太多,是所谓不能“同类相食”的禁忌,但艾莉西亚又是非常特殊的人类——他甚至都不能确定她真的是“人类”,所以这一点,也许大概可以暂时忽略?
她的血甚至也不像普通人类的血,没有那种铁锈味,口感居然——微甜,跟偶尔划破手指□□的血的味道完全不一样,要不是他知道那是她的血,没准会以为是什么新口味的淡果汁饮料。
口渴的人会尽量多饮水,这是身体的本能,等他反应过来是抓着她手腕,嘴唇贴在她伤口上,已经喝了不少血了。
他愣了一下,忙放开她手腕。“对不起。”
“不用抱歉。”她收回手,在他病号服的下摆上擦了一下血渍,伤口已经迅速合拢。“那天我流的血比这多得多。”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骨折的左手臂与肋骨似乎也不是那么疼了,或许她的血的功效是可以止疼?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他老爸是智慧过人的科学家,为政府做科研,还开办了自己的武器公司与科技公司,他衣食无忧,很小就显露出了科技工程方面的天赋,14岁入读麻省理工,17岁就毕业了,他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成功的,想要的人没有弄不到手的,有钱加高智商让他几乎无往不利,所以,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就像前一阵子会推着核弹从虫洞冲出外太空,也是觉得“我一定能做到”,而他也真的做到了,于是就更认为自己实际意义上无所不能了。
结果,他得靠一个小女孩的血来续命,这还真特么的让他有点无法接受。
——还没有到快死的时候呢!
他还在纠结,就听艾莉西亚说:“这人也真沉得住气,我都放了这么多血了,他,或者她居然还不出现。”
托尼·斯塔克也觉得这事有点过于不寻常。
要说反派这时候也该登场,说明一下他或者她的邪恶计划了。
他右手臂撑着身体,重新坐了起来,“这事确实很奇怪,要知道,医院里到处都有神盾局的特工,没准还有其他部门的特工,谁能不为人所知的做下这些?”
先前艾莉西亚已经告诉他,是连着地板一起带下来的,一致同意是有人在楼下的天花板上用什么塑性炸-药炸出一个病床大小的洞,然后他们就这么掉下来了,显然也并没有掉在楼下房间,而是什么奇怪的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