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都被冻僵失去了动力,他预计这股冷低温将在5分钟之内到达地面,华盛顿将会变成北极,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取暖。”克林顿一进来就找东西想把门缝堵上,“还有米小姐,你可以直接叫我克林顿。”
“北极!”托尼·穆勒惊呼,“那么低的低温我们会瞬间变成冰棍的。”
“不光是这样,结冰的细胞ye会刺破细胞壁,我们从内到外都会死透的。”史蒂夫·卡特补充。
“是的,这位先生。”克林严肃的点头。
王老板和4位大妈的英语非常不好,在大家着急说话非常快的情况下根本听不懂,但他们看大家的脸色都变了,便也都紧张了起来,王老板问米莱,说:“发生什么事了?”
“5分钟内会有非常厉害的冷空气来,让华盛顿变成北极。”米莱也严肃了起来,她不是没怀疑过克林顿的话,但是华盛顿的天气确实下降得太厉害了。
“北极那嘎达有多冷?”那位明显是东北来的大妈有些担心的问米莱。
“大概有40-50摄氏度,零下。”米莱说了个大概的气温。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那有什么啊!不就跟俺们那嘎达冬天差不多嘛!放心,放心,火炕我都架好了。大家都听我指挥啊,小伙子别整那个,那个没用。”东北大妈手一叉腰,就开始分配任务,“那个闺女,你帮我翻译哈,这傻狍子太傻了。”
米莱并不确定大妈是不是靠谱,但从她纯正的东北话来看,应该应对寒冷的经验是不少了,便安心的给大家翻译。大妈让大家用桌布夹在门缝里,这就算是把门缝堵上了,但是却没让克林顿把通风口给堵上,因为她之前做的简易炕在烧着炭,全堵上了会让大家一氧化碳中毒憋死。
是的,简易炕,大妈把厨房里的长柜都清空了,柜子下面烧着火,柜子上面铺了很多层桌布和棉被,人坐在上面暖烘烘的。她们还在那里架了个小桌子,小桌子上放了个铜锅,就是那种刷羊rou的传统铜锅,摆了酒和菜,在米莱来之前,她们就在上面吃喝着呢!难怪米莱进来见他们穿得衣服并不多,就是厚一点的长袖衬衣而已。
“上来上来,都脱鞋上炕来,”东北大妈招呼着大家,看见史蒂夫·卡特被烫的跳了一下还说,“哎,别坐那,那嘎达下面烧着火,烫屁股,坐过来。”
“大家饿不饿,我给你们拿筷子。”王老板见大家都坐下来了,打开了身后的碗柜。
“吃羊rou不?吃牛rou不?吃肚不?”东北大妈笑嘻嘻,手里捧着一碟白花花的东西对克林顿说,“我看脑花你是不会吃了。”
“喝什么酒?小娃子不要喝酒,喝酸梅汤好啦!”四川大妈拉着托尼·穆勒的胖手说,“这娃儿的体型,要吃多少东西啊!”
两个人也听不懂阿姨们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摆手,无奈的被王老板一人塞了一副碗筷。
“阿姨,你老家是哪里的啊?”米莱也是好奇,便问,“冬天能跟北极那么冷啊?”
“漠河那嘎达的,基本上一年没几天气温能高过0度的,所以也是习惯了。”东北大妈说,“吃rou,喝酒,这样才不会冷啊!”
“好。”米莱接过另一位四川大妈夹到她碗里的牛rou,趁着3位美国男士不注意,她放了一块脑花进锅里,这是她刚才就很想吃的。
比起已经快乐的吃起来的托尼·穆勒,和虽然犹豫但也吃起了牛rou的史蒂夫·卡特,克林顿就要矜持多了,他甚至连碗筷都放下了,看着手表,一边调着卫星电话的信号,现在的信号更差了,只有沙沙的声音。
“来了。”克林顿突然抬着头小声的说。
也许是克林顿的样子太严肃,大家都一齐静了下来,抬起头看向了天花板。
大楼发出了不详的呜呜声,在抗议这该死的低温,通风管更是传来了噶蹦噶蹦钢板结硬的声音,大家似乎能感觉到冷空气在迅速的下降。很快,rou眼也看见了,先是通风管的出口出现了一圈白色的冰花,然后白色迅速的向天花板四周扩散,很快连大门处也出现了白色的冰。
米莱看见托尼·穆勒和史蒂夫·卡特害怕的朝克林顿靠了过去,克林顿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把弓和箭,摆出了一个射箭的姿势。
“莫发呆了,吃吃吃,不就是结晶了嘛。”东北大妈用筷子敲敲锅,打破了沉默。
大家也都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刚才的担心是多余了,白色的冰晶并没有继续往里扩散,仅仅只是保持在门边和通风管边上而已。
“啊,还是老莫有经验,这都不慌张,我刚才还担心这就要被冰成棒棒了。”干瘦的那位四川大妈松了口气说。
“那是,这都不是事,姐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东北大妈开朗的说,“我听我妈说,我出生那年正好遇到史上最低温,都快有零下60度了呢!”
“厉害厉害。”王老板捧场的说。
“不过那个谁啊,等下你去搞一下那个管道,别让冰把管道给堵上了,等下没被冻死被憋死了。”东北大妈转头看米莱说,“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