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说着,露出一脸的喜色,似乎眼下的‘带刀侍卫’夹杂些‘密探’的味道后,他对当前职位的好感度,蹭蹭暴涨了许多。
“小柳徒儿,师父果真没白疼你!”苏眠眯着眼睛,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师父今后的自由,全依仗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师父失望!”柳白信誓旦旦,只话音刚落,却偃旗息鼓说道:“不过……今个儿不行,我这腿实在是走不动了,等到明个儿,我保证完成任务!”
“不急,你好好将养身子。”苏眠心情好了不少。
她与柳白一道坐在树底下,一边痛斥眼下生活的苦楚,一边缅怀从前到处浪/荡的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 柳白(握拳):师父有求于我,我得加把劲完成任务!
萧言瑜(虎视眈眈):你方才说什么?敢大点声再说一遍么?
柳白(赔笑):你听错了,我没说话!
苏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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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评论,连续四章没有新评论,心里忐忑不安,怀疑自己写崩了?
☆、遛弯遇故人-2
#遛弯遇故人-2#
苏眠已经很久没有聊得这么痛快了,她与柳白一道坐在树底下,两人从缅怀过去,到咒骂当下。不知不觉,日头偏西,很快到了分别时分。
“小柳徒儿,你在宫里头当职也挺好,我总算还有个能说话的人!”苏眠揉着额头,脸上露出几分不舍,她声音顿了顿,愁眉苦脸,又说道:“我如今实在是害怕回榆阳宫去,萧言瑜那个瘟神,每晚都到榆阳宫。他自个儿霸占着正殿的床榻,害得我只能睡在外室的软塌上。”
“那外室的软塌又小又窄,我每晚睡得提醒吊胆,连翻身都不敢翻!”苏眠蹙眉,抿了抿嘴,很是委屈。想她苏眠嚣张跋扈了这些年,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怪不得,师父眼窝处的黑眼圈,越加浓重了!”柳白若有所思点点头。
他见苏眠气色不佳,脸色疲倦,低头沉思了会儿,主动替苏眠出主意道:“我听我爹提过,说是好些大臣联名进谏,恳请皇上纳妃。你不如顺水推舟,先把这后宫佳丽三千之事坐实了!届时……萧言瑜哪里还有时间,去抢你的床榻?”
“话是这么说,可萧言瑜他就不是个正常人!”苏眠无奈摇头,将萧言瑜那日在苏府说过的话,转告柳白:“萧言瑜那日威胁我说,他偏不如我的意,今生今世,偏就只娶我一个人!”
苏眠说罢,叹息一声,又感慨道:“他这是铁了心,想要折磨我一辈子!”
“他自己说的可不算,你想想咱们萧国历代的君王里,哪有只娶皇后一人的皇帝?”柳白嘿嘿一笑,靠在苏眠耳旁,小声提醒她道:“不是还有个德太妃么?那可是皇上的母妃,只要她点头答应纳妃之事,再加上你这个皇后推波助澜,给皇上纳几个妃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苏眠连连点头,萧言瑜不想纳妃,不代表德太妃也这么想。她不如先斩后奏,联合德太妃一块,先把选妃的人选,接到宫里头,届时……萧言瑜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一想到萧言瑜会被一群莺莺燕燕,围的密不透风,苏眠止不住仰天长笑,直夸柳白心思活络,鬼主意多!
“都是师父教的好!”柳白谦虚摆摆手。
“是小柳徒儿你聪明伶俐!”
两人又互相吹捧了一番,眼见日薄西山,时辰不早了,才依依不舍,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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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回到榆阳宫的时候,天色灰暗,华灯初上。苏眠心情不错,哼着曲儿,慢悠悠转进了榆阳宫的宫门里。
“哎哟,娘娘,您总算回来了!”刘嬷嬷着急忙慌迎上去,小声在苏眠耳畔提醒:“皇上来了有一会儿了,见您不在,正闷闷不乐着呢!”
“他乐不乐,关我什么事?”苏眠轻声嘟囔了句,坦荡荡迈步走进正殿。不管萧言瑜乐不乐,她自个儿乐就行。
萧言瑜一身明黄,正坐在八仙桌前饮茶,他见苏眠进来,眼皮没抬一下,只闷声问她道:“刘嬷嬷说你一早就出去了,可是去见什么人了?”
萧言瑜自然知晓苏眠见了什么人,他早暗中派人跟着呢。只是……他心里确实有所顾忌,毕竟苏眠与柳白从小同窗且同桌,又以师徒相称,他们之间的情谊不浅。
这些他都是知道的,他原本也不该计较,只是……听了探子的汇报,他依旧忍不住嫉妒,苏眠对着他的时候,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可她与柳白在一起的时候,却是有说有笑,仿若人生遇到知己一般洒脱。
“我这一路走来,确实见了不少的人,叫得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都有!”苏眠眉头一挑,看也不看萧言瑜,只喊刘嬷嬷进来传晚膳,她肚子还饿着呢。
萧言瑜坐在一旁不说话,他见苏眠自顾饮茶、用膳,全然当自己是个透明人,不禁心生委屈。
他着急忙慌批了整日的奏折,其间连口热茶也没喝,就想着能早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