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凌武的私兵。
羽城固若金汤,陈家势力雄厚。就算恭王府有亲卫,却还是很难同锦朝的大军抗衡。而且,这也是江俊赢下这场战争最大的顾虑——
他是可以赢,但是赢了之后,便再没有逃兵。
没有逃兵,恭王如何获得那些、对皇帝不满的逃兵和残兵,组建自己的王师?
疾风很快将江俊带出了草原,半人高的水草消失后,江俊看见了藏匿在乌兰沙漠和定远山、云台山口之中的一个广阔的腹地,这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成了一大片的城。
而且,里头住满了人。
这些人手上都拿着兵器,没有统一的军旗和兵甲,看上去散乱无章,暗地里却尽然有序。冶炼、练兵、驯马一样都没有落下,而且还有教习营,有不少孩子在对练、对打。
“……这是?”
“你可以说是戎狄的部落,”卫五从后面搂着江俊的腰肢,“也可以说,是我恭王自己的人,属于我恭王凌武,或者说——属于你我的人。”
“我、我知道,我的意思是——”
“只要戎狄和锦朝交战,我便能够有人,”凌武明白江俊的意思:“以战养战,只要开战,无论戎狄和锦朝,都会有逃兵,而我凌武,接纳这些逃兵、伤兵,甚至是——俘虏兵。”
“……可是这样,虽然人多,但是……”质量也太层次不齐了吧?
卫五笑了,他刮了一下江俊的鼻头:“前世那样一盘残局,那样一场骗局,我不是也一样打下了半个天下。今生——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么?”
“唔……”相信是相信,可是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何况,今生我还遇到了你,”卫五蹭了蹭江俊的肩膀,动作亲昵语调却严肃认真:“何况,这里也并非只有逃兵,逃兵、残兵、伤兵,也只是一个借口。北地义军之中的大部分藏兵,我都放在这里。”
“阿鲁浑有野心,他绝非甘心只是做个部落首领、一城守将这么简单,”卫五拨转马头:“和他合作,他取大戎,我取锦朝,从此互不干涉。他算得上是戎狄里,很有想法的人了。”
确实,江俊记得这位阿鲁浑最后在剧情里,确实成为了戎狄的翟王。
只是,却是因为被戎狄的大巫设计陷害、毒死在了翟王任期中。
今日同那汉子不打不相识,至少江俊不讨厌他,便也弯了嘴角:“也是,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只是……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
瞅着江俊一本正经地和他谈城府和政交,卫五忍俊不禁,只觉得江俊可爱得紧,心念一动手上便不怎么客气,直闹得江俊面红耳赤。
偏偏他一边推拒、一边说着“你再闹我就要生气”了这样没威胁的话时,某位不算小的江小俊同学,却很给卫五面子地、来了个升旗起立,标准地站了个挺拔的军姿。
江俊:“……”
“噗——”卫五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抱着恨不得将自己掐断的寿桃子江俊狠狠地吧唧了一口:“好了宝贝儿你就别躲了,这硬的都硌得疾风背疼,你也想要的、是不是?”
这种时候说想要他就输了。
江俊一点也不想要变成“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小妖Jing”。
他气哼哼地转过身去、故意板起脸来瞪着卫五道:“所以卫五……不,凌武你给我听好了,跟着你太寒碜了,我不想一辈子幕天席地地跟你处下去,你明白吗?”
不要求你三环以内有车有房,但我要有一天,你我能够幸福相拥,天地为被、江山为褥。
卫五听懂了,却故意装成没有听懂,他故作深沉地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无辜的疾风道:“确实,在马背上你也不太舒服。”
然后江俊就被他用疾风带着一路疯跑,到了一个草有一人高的绿洲附近。
从疾风身上扯下一块狼皮垫在草地上,然后卫五便毫不客气地将江俊当成是战利品,铺在了狼皮子上拆吃入腹。
草原夜里的风很凉,身后卫五的胸膛却热得发烫。
身上冒出来的薄汗被夜风一吹,凉意还没通到心脾,就被新一轮的曹干折腾出了新的灼热感。
一会儿爽得升天、脚趾卷曲、手指都能在狼皮子上抠出一个洞,一会儿又浑身发颤、痛得收紧了力道、嗓子里发出破碎的低吼。
低伏在狼皮子上,不是很小的江小俊同学很快便被卫大武给顶得和那硬硬的狼毛来了个亲密接触。
小刷子一般的戳刺感不疼,却密匝匝地给江俊带来了疯狂。
晶莹剔透如同清晨出水的露珠,顺着已经蔫哒哒的江小俊慢慢滚落。狼皮子上出现了一团一团黏糊在一起的诡异皮毛,江俊却还觉得卫五没有结束。
“够……够了……”
“才这点,哪里会够……”
“……你……唔嗯……”江俊尖叫一声,整个人颓然地伏倒下去,却Yin差阳错地、让卫大武提前缴械投降。
汗津津的两个人团在狼皮子上,被戳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