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相像,也不是被侯爷捧在手心上的姜小姐,一年到头能侍寝几次啊,我要是姑爷的话也不碰那个狐媚子~”
就在大家哄笑的时候,苏烟落堂而皇之地坐在了旁边的小板凳上,抓了一把瓜子开始磕起来了。
不错,是她喜欢吃的山核桃味瓜子。
那些老婆子在看见她后,面色一下子就变了:“苏……苏姑娘!”
苏烟落眯眯一笑,她的杏眸眼微微勾起:“怎么不继续说了,不是聊得很开心吗。”
几个老婆子都战战兢兢地站起来,面露尴尬。
就一个挽着发髻穿得稍显华贵的裘衣的妇人坐在那,眼角含着不屑。
“苏姑娘,老奴们也是心直口快,有一说一,你也别放在心上。只是苏姑娘不是被关内阁禁足了吗,怎么能擅自出来。”
苏烟落琢磨着,能这么嚣张,估计就是这里的管事。
那些婆子听了管事的话就有恃无恐。
一个不受宠的外室有什么好怕的,还被关内阁去了,早晚会被赶出宅院的。
再加上有管事撑腰,大家都不怕苏烟落了,都坐下来开始嗑瓜子,一个个都等着看好戏。
苏烟落看着这些人的举止明白了,看来她在这里的地位,还不如一个管事有威慑力。
“没事,我倒是喜欢心直口快的人,就怕有些人心思不纯。”苏烟落皮笑rou不笑地说道:“我让紫鹃来拿炭火,为什么不给?”
管家翻了一个白眼,说:“姑娘,你是有所不知,侯爷鲜少来这宅院,每个月的贴补并不多,炭火也是供不应求。只能委屈一下姑娘了。”
紫鹃都为苏烟落打抱不平了,对管家骂道:“你们几个下人都有炭火烤,就我家姑娘没有?侯爷每个月贴补宅院上百两银子,结果你说不多?”
管家冷哼一声:“紫鹃啊,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啊,宅院要养这么多人,得多少开销啊。我们得从奢入俭,能省就省,苏姑娘既然被罚禁闭了,怎么能享乐子呢,这不白费侯爷的一片良苦用心吗。”
好个伶牙俐齿,把贪污说得合情合理。
不过苏烟落不会让管事高兴太久,虽然她只是个外室,但是绝对不能让下人爬到她的头上去。
“你说的对,我们得从奢入俭。管事拿着账本给我瞧瞧,如若宅院做好的理财计划,就能避免没必要的开销。”苏烟落冲着管事微微一笑。
管事顿时面色一暗,有些为难起来:“那账本老奴记的比较潦草,怕苏姑娘看不懂。”
“嗯,没关系,有不明白的可以问问管事你。”苏烟落依旧保持着笑容,但是已经把管事不安的手势看得一清二楚。
“还是别了吧,不劳烦姑娘劳心劳力了。”管事还在推迟。
结果苏烟落猛地把旁边的瓜子盘往管事身上一掀。
吓得管事一颤,她便见着那一张漂亮的脸上露出不悦:“管事这么磨磨蹭蹭,难不成是在账本上动了手脚吗!”
管家错愕的很,完全没有想到平日里娇滴滴的女人,现在这么凶悍。
她只能硬着头皮给了苏烟落账本,不过她也有自信不会被发现。
因为她每一次都做了假账,再加上苏烟落第一次瞧账本,绝对不会发现里面的纰漏。
苏烟落翻开那账本,没看一会便娥眉紧蹙,还让紫鹃拿来了珠算。
管事见着苏烟落娴熟地拨弄着珠算,心慌的很。
什么时候这个苏姑娘都会用算盘了呢。
等苏烟落算完后,便拉出一抹哂笑:“管事,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糊弄。”
“苏姑娘,是什么意思?”管事忍着心慌说道:“这上面每一笔支出数目都是准确的。”
“结算的金额自然是对的,但是你却虚报了物品的价格。每一餐都是山珍海味,就连外头集市才卖一百文的猪rou,竟被你报成了三百文一斤,牛rou竟然比猪rou还高了一倍。”
苏烟落讽刺一笑:“最荒谬的是我统统没吃到,侯爷也鲜少来宅院,这些都进了谁的肚子?”
管事听见苏烟落清晰的分析,顿时表情变得难看起来。
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伎俩,会被一个小丫头识破。
苏烟落抄着那一本账本,就怒气冲冲地质问着:“我估算了一下,每个月多少有六七十两银子结余,还说你没作假!”
要不是她之前演了一个美食古装偶像剧,学过珠算,也背过古代的菜价,真的会被这个管家糊弄过去。
“你觉得宅院会留一个以下犯上、弄虚作假的管事吗。”苏烟落目光凛然,本是柔美的外表一下子气场全开:“到时候我告诉侯爷的话,侯爷一高兴反而把我放出来了,而你可不单单是被赶出宅院这么简单了。”
她就摸摸下巴,思索道:“侯爷的手下那酷刑可是一套套的,什么夹手指、拔指甲,用皮鞭把人抽得皮开rou绽的,再在伤口上撒盐,人被打晕过去再用冷水泼醒,然后再在伤口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