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还提着个药箱。
“你们都睡一起了,这么迅速。”詹礼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把药箱放下,“原以为徐柯是孤独终老类型,没想到啊......”
她确实和徐柯睡在一起,但什么都没发生,阮诺看着詹礼笙一直在自言自语,也插不上话。
好在詹礼笙八卦之后,还记得自己是个医生,给阮诺做了检查。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詹礼笙恢复正常,按照看病的流程询问。
“今天早上。”阮诺道,“吃早餐之前。”
詹礼笙回想了一下作为在私人会所,她是喝醉被抱着离开的。
“不能喝酒?”詹礼笙拿了纸笔做记录。
“那是我第一次喝酒,以前没喝过。”阮诺看着他写字,笔杆一直地动着,可写在纸上的字,她一个都没看懂。
“先给你开点药,不用打针。”詹礼笙说完这句话后,见到她皱着的眉头一下子就展开了,“这么怕打针啊。”
打针这么疼,谁不怕。
不对,徐柯可能不怕,漫画里的他就没有怕的东西。
书房里的徐柯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拿起遥控器把暖气的温度调高了些。
“谢谢。”虽然是因为徐柯的缘故,他才会过来看病,但感激还是要有的。
“不客气。”詹礼笙把药箱里放着的几瓶药拿了出来,放在床头柜上,“上面有写什么时候吃,饭前还是饭后服用,记得看。”
“嗯。”阮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我先出去了。”詹礼笙收拾好药箱就提着出了房间。
阮诺看着那几瓶药,心底不断地懊悔着,早知今日,昨天喝什么酒呢。
连着躺了两天床,阮诺就完全好转过来,胃已经不痛了。
才刚病好,徐柯免了她做早餐的任务。
阮诺睡到了十点才起床,然后就见到床头柜上多了一个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台崭新的手机。
开机以后,阮诺发现这台手机是有密码的,怎么徐柯给她买的手机还要密码,她试了几遍自己的名字,还连生日都试过了,可还是没解锁。
阮诺不解,但这个时间徐柯已经去上班了,她也不想打扰他。
也许就不是给自己的。
这么想着,阮诺灰溜溜地把手机放回到盒子里。
才刚放好手机,突然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阮诺被手机铃声吓了一跳,看着屏幕里的一串陌生的号码,她没敢接。
但打电话那人耐心很好,十几秒还仍然没有挂断。
这么让它响着也不是办法,阮诺最后还是拿起来摁了接通键。
对方没有说话,她只好先说了,“你好,阮诺。”
“没睡醒?让手机响这么久。”手机里传来徐柯的声音,阮诺吓了一跳,差点没握稳手机摔了下去。
“旁边多了台手机,我不知道是谁的,没敢接。”阮诺如实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徐柯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今天欧齐还没把要看的文件整理完交给他,闲着的时候想起今天早上才给她的手机。
笨猫会不会连密码都解不开,徐柯这样想着打了这通电话,没想到她连这台手机是给谁的都不知道。
“我只答应了给你手机。”
“谢谢徐柯。”阮诺马上道谢,声音是掩盖不住的欢喜,“那解锁密码是什么。”
“我的名字拼音。”
“哪有人送手机密码是自己名字的。”阮诺忍不住吐槽道。
“你可以不要。”徐柯声音清冷了许多。
那台手机是他的所有物,就连她,也是他的所有物。
“我要。”有了手机,就可以方便获取外界的信息了,对她来说很重要。
“嗯。”徐柯应完就挂断了电话。
阮诺欣喜地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终于又能摸到手机了。”
她又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才下楼吃早餐。
但今日徐宅似乎没了平日里的平静,有几个工人搬了一箱箱的行礼进来。
“怎么了。”阮诺走到陈姨旁边。
“徐小姐要回来了。”陈姨看了看阮诺瘦了一圈的脸,有些歉意,如果不是那天她家里临时有事回去了,也不至于让阮诺被女佣欺负成这样。
阮诺注意到陈姨的目光,再加上最近她总是炖补品给自己,想到她可能是把责任都记在身上。
“陈姨,那天的事谁也想不到,如果我没有突然间感冒,也不会喝到柠檬水呀。”阮诺双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搓了搓,“你看,你天天炖补品给我,胖了不少呢。”
陈姨成功地被她逗笑了,“哪有,再胖点才好。”
见陈姨心情好起来,阮诺才开始想眼前的事。
这个回来的徐小姐,应该就是徐唯瑜了,徐柯的姐姐。自己经营了一家娱乐公司,是温雅的伯乐。
她去视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