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身离开的劳拉,“泰勒小姐,你是要出远门吗?”
劳拉笑着点了点头,“我后天要参加朋友的婚礼,我得赶今晚的飞机。”
阿尔弗雷德身后的卡尔曼见状只是微笑着递给她几张照片,“我恐怕你没办法赶上飞机了。”
劳拉接过照片后脸色骤白,“这不是比尔的家吗……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说完后连忙拉住阿尔弗雷德的衣袖紧张地问道:“警探先生,比尔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难道他……”
阿尔弗雷德见状只是收回照片,指示尤里安将搜查令递给了她,“劳拉泰勒,我们怀疑你谋杀了尼科尔旺达和威廉凯恩,请你现在跟我们一起回去协助调查。”
“等等,谋杀尼克和比尔?”劳拉不解地瞪大了眼睛,“警探先生,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阿尔弗雷德继续保持严肃,“我们是不是误会,你自己清楚。”
“警探先生,我真的没有杀人!”劳拉痛苦地说道,“没错,我确实很怨恨尼克抢走了比尔,但是我没必要杀了她!——更没必要杀了比尔!”
蓦地,劳拉突然无助地啜泣了起来,捂着脸颤抖着说道:“虽然比尔不再爱我了,可我绝对不会伤害他……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我爱他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杀了他……”
阿尔弗雷德见劳拉突然哭了起来有些无奈,但还是继续正色道:“可目前看来,你才是嫌疑最大的人。尼科尔被谋杀的那天晚上,你说你在后院里修剪花草,周围的邻居都听到你用除草器的声音,但会不会是你让除草器开着,你自己一个人前去尼科尔家里杀了她?”
“而且威廉凯恩家里掉了一颗珍珠。”卡尔曼递了那张染上血迹的珍珠的照片给了劳拉,“泰勒小姐,你手里的珍珠耳环和照片里的珍珠一模一样。虽然你的耳环看起来并没有坏掉,但我们有理由怀疑你自己跑去修理了。”
劳拉惊恐地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耳环,“不,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没有杀人,我也没有去修理耳环!……”
“泰勒小姐,现在证据充足,我建议你坦白从宽。”阿尔弗雷德指了指那双耳环,“如果你还是不肯把所有话讲清楚,到时候上法庭就难看多了。”
而劳拉却站起身来推开三角桌,惊恐地大叫:“我没有杀人!我没杀人!——比尔是我的最爱,我绝对不会杀了他!绝对不会!”
“没错,劳拉泰勒确实没有杀人。”
蓦地,审讯室的门被一个六英尺高、扎着高马尾的梅根汉诺威推开,神色凝重地将新出来的报告搁在三角桌上。
“梅根,你在说什么?”阿尔弗雷德十分震惊。
“这个珍珠耳环的确和劳拉泰勒佩戴的款式一致,而且还是威廉凯恩买来送给她的。”梅根指了指劳拉的耳环,劳拉见状则神色慌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双耳。“但是威廉凯恩还买了同样的耳环给了别的女人。”
卡尔曼皱了皱眉,“除了尼科尔,难道他还有别的情人?”
梅根摇了摇头,“被我们完全忽视掉的人。”
“威廉凯恩一共买了三对这样的耳环,其中两对给了旺达,一对给了泰勒。”
回到法医办公室的梅根说罢便将鉴定报告递给了和卡尔曼面面相觑的阿尔弗雷德,“我知道你们肯定在想威廉凯恩是个不爱花心思的懒汉!——不过幸亏他审美专一,要不然我们也找不到蛛丝马迹——凯恩家里捡到的珍珠有些汗渍和指纹残留,于是我进行了一番比对,发现跟尼科尔旺达几乎完全吻合。”
阿尔弗雷德听得一头雾水,“尼科尔旺达?她不是死了吗?”
“等等,你是说……”卡尔曼顿了顿,“难道你是在说尼科尔那个被强制进行戒酒又穷得叮当响的姐姐林赛旺达?”
梅根点了点头,“没错,第三对耳环就是她的。”
“可是事发当天林赛不是乖乖地待在戒酒中心里吗?”阿尔弗雷德十分不解,“而且机构里的人还说林赛那天完全就没有离开过他们的视线范围。”
梅根耸了耸肩,“没错,林赛那天确实无法跑过来杀人,但那天救护所刚好放走了好几个戒酒成功的人。”
卡尔曼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难道你是说林赛可能指使了其中一个人去杀了她的妹妹,好让她可以拿到保险赔偿的钱?”
梅根笑着打了个响指,“没错!那几个人里恰好有个男人是林赛的新欢!——顺带一提,刚才我帮你们打了电话问了机构人员,他们说两天前林赛就跑了出来——也就是说,林赛完全有时间和她的杀手男友汇合!”
阿尔弗雷德陷入了沉思,“这么看来,林赛可能以为尼科尔没有改掉第一受益人名字,所以就让男友杀了妹妹等着拿钱,结果杀完人才发现自己被改成了第二受益人,所以一怒之下就决定也把绊脚石威廉凯恩解决掉……”
卡尔曼颇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尼科尔那么爱姐姐林赛,让自己的男友买多一对耳环送给她,可林赛却不领情,甚至戴着那对耳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