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骆浔忆的眼,软绵绵没什么力道的语气却让人听起来Yin气森森。
“为什么?你干嘛去?”
听听,这话问的多么强词夺理,简直没道理透了。
骆浔忆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往常他都很爽快的挥一挥手表示快滚吧,从没表现的像现在这样古怪又强硬。
当然不一样了啊,于忘然自己心里有算盘,他瞪着骆浔忆,心说你忘了你刚才做了什么吗?咱俩现在已经是牵过手的关系啊,你不留在这儿好好陪我你瞎出去逛什么?闯黄原城吗?!
骆浔忆被他的眼神盯得有点发毛,不尴不尬的捡了块苹果塞到嘴里,边吃边说:“我这儿从早到晚赖在你们这儿也不是事儿啊,明天我再来”
于忘然绷的紧紧的眉目略微松动了一些,回过头继续算题:“没事,你不用走,明天也别来了,咱们出去玩”
骆浔忆有点难以相信这是从实验一班的扛把子,于忘然嘴里说出的话,不过既然于忘然都开口留人了,他没理由不兜着,于是笑的跟个太监似的凑过去说:“那我去准备晚饭?你想吃什么”
“哎呀随便了,别跟我说话啦,你又害我算错了!”
骆浔忆撇撇嘴,拿起一块苹果塞到他嘴里,摩拳擦掌出去做完饭了。
骆浔忆觉得自己跟个保姆一样,逗他开心哄着他玩儿,还得管他一日三餐吃喝拉撒,他才是跟养了个儿子一样,不过说句公道话,他很清楚离不开于忘然的是他骆浔忆。
于忘然功课做到一半,拿着数学拔高卷进了薛明遥的卧室向他请教,俩人窝在房间里足足两个多小时。
骆浔忆简单炒了两个菜,饭一盛,围裙一摘,叫吃饭都没人理他。
薛明遥不比于忘然,他的房间才是不能随便乱进,于忘然看着挺清楚挺明白的一个人,其实有点缺心眼,有点没心没肺,跟他混熟了得他允许了,跟他怎么闹都可以,薛明遥不一样,薛明遥最是润物细无声,心事藏得很深,对其他人的防备也很深,不能擅自亲近,得等他允许,这是骆浔忆这些天得出了感悟。
叫了三四遍都叫不出来人,骆浔忆索性自己先坐下来吃,吃完了把菜用盘子一盖,回了于忘然房间。
于忘然和薛明遥半个多小时才出来,于忘然嘴里说着午饭吃的晚现在不大饿,尝了一口骆浔忆炒的青椒牛rou,把剩下的话憋回去,和着一大碗米饭一起下肚了。
吃完饭,薛明遥按照他们的排班表,收拾碗筷去洗碗,对于忘然房里那位学会了不闻不问。
说于忘然有点缺心眼,绝不是冤枉他,在某些方便他的确有些迟钝,比如薛明遥今天对骆浔忆不大正常的态度,比如今晚他总是神色暧昧,闪闪躲躲。
于忘然回到房间,看到骆浔忆调小了声音正坐在地板上打游戏,见他进来,眉毛抬了抬笑说:“刚才林淑尔给你打电话”
“哦?什么事?”
“我没接,你自己问问”
于忘然把电话拨回去,那边又无人接听了,于是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觉得她就是没事找人聊聊天,没往心里去。
于忘然拿着一本散文集趴在写字台上看了几页,等到肚子里食儿消的差不多了,拿出睡衣出门去了浴室洗澡,洗完澡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搭,揉着shi漉漉的头发回了屋,站在门口顿住,咿?了一声,一脸疑惑的看着骆浔忆说:“你怎么还没走啊?”
骆浔忆:......
听听,这话说的多么冷酷无情委实无理,见过卸磨杀驴的,就是没见过卸了磨杀完驴还卖吆喝的......
于忘然被他瞪着,还一脸无辜,忽然恍然装哦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几个钢镚递到他面前:“给你零钱搭公交,快点吧,一会儿没车了”
骆浔忆看了一眼躺在他手心的钢镚,默默的放下手柄,关上游戏机,然后发怒一样嗷呜一声弹起来朝于忘然扑了过去。
于忘然好像被人撞了一样重心不稳仰倒在身后的床铺上,床铺虽然软,还是后脑勺砸上去还是让他眼前黑了一瞬,双手下意识的搭在了把他撞到的骆浔忆的肩上。
“啊......”
于忘然皱着眉毛莫名其妙的哀呼一声。
骆浔忆双手箍着他的腰,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脸,于忘然刚洗过澡,头发濡shi黑亮,身上冒着腾腾热气和牛nai沐浴露的香气,他的雪白的肤色像被蒸过一样透出一种特别漂亮的嫩粉色,两道笔墨一扫而就的眉毛很浓,眼珠子泡过水一样光彩熠熠,鼻梁很直,唇形尤其的漂亮,尤其是现在呈现出一种特别丰润鲜艳的色彩......
“下了席子你就撵厨子,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骆浔忆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上用力sao他的痒,他这一握不要紧,立马就深深的感知到于忘然的腰多么柔韧,多么纤细,隔着布料的手感都很好,于是那双趁机揩油的手在于忘然腰上连摸了好几把都没停......
于忘然的身子扭得像条水蛇一样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