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和吃得开的男色。
娃娃脸帅哥的五官长的很是Jing致,活脱脱一位Jing致考究的英lun风美男,然而这位帅哥儿此时很暴躁。
骆浔忆看着底下那张血糊糊的脸,好一会儿才认出来是哪个,厌烦的皱一皱眉,心说这破事儿还他妈的有完没完了,踢开脚边的碎屏风,脚跟一转走向站军姿的那排人,停在一个浓眉大眼的男生面前问:“货接了吗?”
杨昊说:“还没,没有”
“早上不是说让你自己去吗”
“三少说先开会,开完会再干活”
骆浔忆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跟个暴虐成性的狗皇帝似的沈少游,沈少游正拿着个杯子喝酒,喝完酒把水晶杯掂了掂,然后猛一发狠抄手朝趴在地上还没起来那个人砸了过去。
“Cao!你他妈敢偷我?!老子把你拆了装车你信么?!”
骆浔忆拧了拧眉头,烦躁的把帽子掀下来挥了挥:“还看什么,接货去啊”
两溜人忙不迭的跑了,骆浔忆对站在一旁静观其变的徐旭之招招手:“把他弄下去吧旭哥,别弄出什么事儿”
徐旭之点点头向前走了几步,眼睛看着沈少游,明显在等他发话。
沈少游轰狗一样挥了挥胳膊,一句一顿道:“打死,肢解,挖坑,埋了”
徐旭之斯斯文文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高度近视无框眼镜,很是温文尔雅的笑了笑,领着两个手下把人抬下去了。
当然了,不可能打死肢解,然后挖坑埋了,那是沈少游一贯吓唬人的恶趣味。
骆浔忆表情很复杂的看了一眼徐旭之离开的背影,说实话,他很想不通,为什么徐旭之这样的人会跟着沈少游干,人家可是瑞士回来的高材生,专业酒店管理,却屈尊来帮他管理这个小小的酒吧,而且气质温润,极有风度,在哪儿待着不必在这个‘胡来’的酒吧里当一个二掌柜的好?
......人各有志,想不通。
不过他也知道,沈少游说过,徐旭之本来是他爹的高级助理,自打沈少游光屁股跟隔壁小孩儿比谁尿的远的时候起,他就时常出入他们家,为他们家工作了,可以说是为了他们家的企业出了汗马之劳,自打沈少游小,俩人就认识,而且关系不错。
所以当沈少游成人那年,他就狗胆包天的向他爹要人,他爹当然不给,他就砸房子,砸完房子又跑到公司去闹,在把他们老沈家的脸面都要丢完的时候,他爹给人了,并且扬言要用高尔夫球棒打死他,他当然不会等死,早早的搬出去自立门户了,也不上学,做起了生意,有徐旭之在旁帮衬他,他的生意也做的不错,尽管他做的都是些纸醉金迷的娱乐场所,但很符合他的性格。
因为沈家少爷爱泡,泡不够了就自己造。
他的酒吧其实不大挣钱,挣钱的是酒吧后面的生意,避过海关,倒腾豪车,这才是他真正经营的生意。
用他的话说就是:“我们沈家往上数八辈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太爷爷,清朝余孽,国毁那年溜出宫发的家,发的都是国难财,黑吧?到了我爷爷,老爷子霸气,踩着我太爷爷的骨灰盒又登上政治舞台,国民|党里他是这个,后来逃到台湾,老来得子生的我爸,把老爷子激动的,带着他儿子回到大陆认祖归宗,前些年刚死。到了我爸这辈儿,商界政界两手抓,两头都不撂下,更黑!但他们都不行,都藏着掖着,我跟他们不一样,我要黑,那就黑到底!我要比他们都黑!”
骆浔忆当时笑呵呵的反问:“您已经做到这份儿上了,还想怎么黑?”
“走私算什么,我还能搞军|火,我还能贩|毒,我跟你说,我都找好路子了,骆儿......”
骆浔忆:“你打住!”
沈少游打住了,但骆浔忆不知道他背地里有没有捣鼓这些事,毕竟三少生来就是到人间玩命儿来的,一般的纨绔子弟根本没法儿跟他比,他比较出类拔萃。
骆浔忆瞟了一眼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晃二郎腿的沈少游......
长的跟泰迪似的狗皇帝,光想着日天日地。
沈少游伸长胳膊架在沙发背上,冲他抛个眉眼:“瞅我帅?”
“瞅你这大jian大恶的面相,就不怕把人打死了?”
沈少游耸耸肩:“打死了有保险公司赔么,我都给兄弟们买了保险,你也有份”
骆浔忆在他侧面放置的沙发上坐下,抬腿架在桌子上,拿出手机摆弄:“给我买两份,谢谢”
沈少游一双好看的鹿眼上上下下扫了他几遍,说:“骆儿,咱俩都一个屎池子里搅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不对我死心塌地?”
听听,这话说的多么没皮没脸,骆浔忆跟他走到一起并非天不凑巧,而是太凑巧了,俩人都不是什么良家美男正人君子。
骆浔忆唇角一斜,笑的Yin气森森的:“我给你签卖身契了吗?想要个死心塌地的怎么不去养条狗,这是我最后一遍回答你的脑残问题,再问自杀”
沈少游撑着额头慢悠悠道:“我知道,你不想跟着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