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还不赶紧把徐选侍带下去!”太子妃眉头一皱吼道。
徐湘兰再想挣扎, 脑海中立刻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系统提示宿主不要挣扎,如果宿主再不听从劝告, 系统将全权托管。】
徐湘兰如遭雷击,乖乖被几个奴仆捆住了双手,然后去了佛堂。
所谓托管就是宿主完全失去自己的对身体的掌控, 完全由系统控制身体行动和说话,一切以任务为重,而不考虑宿主身体的承受情况。
徐湘兰惧怕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而且身体托管会有不可知的后遗症,轻易不能尝试。
袁氏看着徐湘兰此刻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太子殿下,都是她伤了您,不如妾身帮你上药吧。”太子妃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但太子显然不领情,冷哼一声转身便走,太子妃独自站在原地,闹了一个好大的没脸。
李景独自睡在书房里,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忧虑。皇帝免了太子参与政务的权力,反倒是让宁王去了昭阳殿,这是个不同寻常的信号,李景也不确定是李元澍真起了废长立幼之心,还是只是敲打一下自己。
就在各种念头反复浮现让人无法入睡的时候,李景忽然闻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的幽香,起身去找香气的来源,最后却在窗下发现了一个绣着鸳鸯的香囊,冰片,香橼,辛夷从敞开的口子里散了一地,门柱下还掉出写散发阵阵浓艳香气的不知名干花儿。
李景拿起香囊仔细端详,眼底变得柔软,他记得这是袁氏时常佩戴在身上的香囊。
原来东宫还有这么一位妙人。
李景闻着这异香扑鼻的香囊,去了后院。
灯下袁氏还未睡,对着镜子卸妆,眼圈儿通红,小脸煞白,嘴唇不涂自朱,有种洗净铅华的美。
李景站在窗下,偷偷观看袁氏,只见袁氏拿出手帕拭了拭泪,吩咐丫鬟设香坛,袁氏跪在香坛前焚香设拜。
一愿太子殿下长命无极,二愿东宫安宁太平,三愿自己与太子殿下长长久久。
李景大为感动,立刻走进房中抱住了袁氏,袁氏大惊,然后泪珠如同珍珠滚落,一下扑进太子殿下的怀里。
“怎么了,怎么哭了?”
袁氏缓缓抬头,露出一张脸如娇花照水,目光盈盈望着太子道:“殿下,妾身害怕……”
李景疑惑道:“怕什么?”
“妾身前日得罪了太子妃,今日见徐选侍也不是好相与的,妾身怕日后在这东宫再无立锥之地了。”
李景冷哼一声道:“这东宫的主子是本宫!你不要怕错了人。”
袁氏转悲为喜,甜甜一笑,靠在李景的怀里,小声说道:“殿下是妾身终身的指望,妾身唯有爱重太子殿下,才能安心。”
李景心花怒放,烦闷之感一扫而空,看着怀里娇弱柔顺的美人,深感这才是真正的女人。
袁氏靠在李景的肩膀上,望着香坛上升起的淡色轻烟,眼珠一转说道:“殿下……今日您伤了手,妾身准备了伤药,先给您换换药吧。”
袁氏轻轻一推,李景就坐在了牙床上,看着如同解语花一般的袁氏,心中升起愧疚之情。
太子妃跋扈,徐湘兰也不是好惹的,这些年自己亏欠袁氏实在是太多了。
袁氏轻轻将药酒揉在李景的手腕上,缓缓抚摸着太子的皮肤,指尖与皮肤接触的地方渐渐发热。
暧昧的气氛缓缓蔓延,袁氏娇羞抬眼,李景回以微笑。
“殿下,今日妾身发现一件怪事。”
“哦?”李景搂着袁氏的腰,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什么怪事?”
“今日太子妃和徐选侍争吵,妾身站在门柱后面躲避。但是徐选侍打太子妃的时候身手矫健,之后弄伤殿下之时也力气颇大,但是之后被奴仆们捆住却又好似手无缚鸡之力。一个人的力气真的可以时大时小吗?”
“确实十分怪异。”李景若有所思。
袁氏眉头一皱说道:“殿下切记要谨慎呀,徐选侍是徐国公府的二小姐,自从她到了东宫就天无宁日,妾身日日为殿下悬心,身子都瘦了。”
袁氏娇嗔一声,拉着太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李景色迷心窍,顺着袁氏的话说道:“徐湘兰确实不像样,不该这么匆忙给了她一个选侍之位,你很好,本宫改日便赐你一个选侍的位份。”
“谢殿下!”袁氏连忙下拜,那种感恩戴德的神情看得李景飘飘然。
………………
太子殿下在袁氏这里歇息了一夜,太子妃失了势,全然不敢过问,徐湘兰在佛堂里恨得牙痒痒,恨自己没有听从系统的话。现在李景将怜惜愧疚的心情全都补偿在了袁氏的身上,尤其这小贱人又花样百出,又是装模作样的焚香设拜,又是在殿下面前装巧卖乖。
李景满面春风的从袁氏房里出来,吩咐下人轻车简从去了华京郊外。虽然修造皇陵主要由李陵负责,但此刻自己已经没了参与政事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