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吼道:“你以为你把头发拉直了我就不认识你了?!你以为在脸上加了一颗痣我就不认识你了?!你以为把脸上的轮廓改了我就不认识你了?!我告诉你,你死了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
“嘶——!”
李陵倒吸一口凉气,被徐沅芷抓住肩膀的时候牵动了伤口,泛起尖锐的痛。
徐沅芷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
李陵真的慌了,往后连退三步道:“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徐沅芷面色一变,疑心李陵受了什么伤,反而走上前抓得更紧。
“真的没什么!你……放开我!”
宁王殿下脸都红了,只想迅速离开这个美丽世界。
徐沅芷见他这副反应更不能放他走了,李陵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徐沅芷虎着脸吼道:“把手放下!”
“不!”
徐沅芷气笑了:“你把手放下,我们吵归吵,我还不至于见你受伤还要落井下石。”
李陵脸一红:“我没受伤。”
徐沅芷仔细观察李陵的表情,心中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忽然瞪大了眼睛说道:“你……你该不会,真用了盒子里的东西吧!我只是想捉弄一下你啊!”
李陵嘴角一抽:“你捉弄我?”
徐沅芷手足无措,脸颊迅速泛起红晕,带着异样的怜惜握住了宁王殿下的肩膀哄道:“乖……把手放下,让我看看。”
“不放!”李陵大吼一声,喉咙发紧,浑身都烧了起来,大脑一片混沌。
徐沅芷眼神认真,循循善诱,指尖勾着李陵的衣襟,就要往下扯。宁王殿下奋力抵抗,后背抵在门上。
砰的一声,让二人同时一惊。
“小姐,里面怎么有撞门的声音,需不需要奴婢找些人手来?”
荷珠在外面担心的问道。她也怕宁王殿下恼羞成怒要动手。
徐沅芷欺身上前,在李陵耳边“嘘……”了一声。
“荷珠就在外面,宁王殿下应该不想让旁人看到你身上的东西吧,乖……解开衣裳让我看看。”
李陵小心翼翼的不让身后的门板发出响声,但徐沅芷步步紧逼,丝毫不退让。
李陵自欺欺人的闭上了眼,任由徐沅芷扯开了衣领,大片的海棠花下,左边的金环熠熠生辉,或许是因为才戴上,所以还有些肿。
徐沅芷用指尖点了点问道:“不疼么?”
李陵咬牙说道:“不疼!”
徐沅芷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原来你为了睡我这么努力。”
李陵憋着一口气,一句话都说不出,等徐沅芷欣赏够了一把将她推开,死死合上了衣襟。
男人耳廓上的余热久久都无法消散。
“记得上药,不然会发炎的。”徐沅芷揶揄道。
“我明日就把它拿下来!”李陵满脸通红,连忙吼道。
徐沅芷邪邪一笑:“我看不用了,挺衬你的。”
李陵横了徐沅芷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唉,晋江不能开车。可惜了我的车技了。
☆、偷工
二人在房间里磨蹭了许久, 荷珠就一直守到了后半夜。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 李陵忽然打开了门,一身的疲惫带着靡靡的困倦。
“……穆老板你出来了……你还不赶紧回梨香苑!还等着人请你呢!”荷珠揉了揉眼睛,又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李陵很是无语,怕把这小丫鬟吓到, 就没告诉她徐沅芷已经识破了自己的事。
第二日徐沅芷把李陵从梨香苑里叫了出来, 穿戴整齐之后就去宝晋堂拜见老祖宗。
比起让李陵早起折腾他, 徐沅芷更不想便宜了徐老夫人,所以二人日头高起了才相携来到宝晋堂。徐老夫人身旁陪坐着刘氏和徐湘兰,脸色已是十分难看。
“徐沅芷,我们一大清早就在这里等着,你却来得这么迟, 太惫懒了!难道徐国公没教导你孝敬之道吗?!”
徐沅芷拉着李陵下拜,但是并未深拜,而是略略弯了弯腰就起身了, 徐老夫人脸色更难看一重。
“老祖宗您不知道,我自小就惫懒, 父亲常说他自己一生勤奋, 不知我是从哪儿学的睡懒觉。但是后来我才知道, 老祖宗在自己的宅子也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想来这种事情也是隔辈儿传下来的。若不是今日等着我来拜见, 老祖宗您还未必能早起呢。”
“你……你!”
徐老夫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又暗暗心惊自己宅子里的是也被徐沅芷知道的一清二楚,眼神乱了一瞬。
徐沅芷讥诮一笑, 和李陵两个人一起坐在了下首。
“老祖宗,您该服药了。”徐湘兰提醒道。
徐老夫人眼珠一转:“芷儿,我昨日让你去佛前供奉的药呢?”
“我让下人拿去煮了,现在正晾凉。”
“行了,你把药拿上来吧,我看看你的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