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确有点偏心的,他对于徐沅芷来说是一个好父亲,但对于徐湘兰来说绝对不是。他努力在物质上给两个女儿同样的东西,然而规则就是徐湘兰注定拿的少,更何况徐国公对二人Jing神上的关爱是不同的。这算是反派长歪的一个原因吧,不过总体来说刘氏负的责任绝对更大。
不过我是不会洗白反派的。
☆、长辈
刘氏侧目,心中咯噔一声,心想徐沅芷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但转念一想,自己早就把家中的下人收到自己的麾下,应当不会有人乱说话。
不一会儿轩福楼的席面就传来了,一品豆腐,坛子rou,葱烧海参,九转大肠,鲤鱼焙面,都是徐沅芷喜欢的鲁菜。除此之外,轩福楼还特意备了许多适合早晨吃的菜式,乌鸡油卷儿,nai油松瓤卷酥,椒油莼齑酱,枣泥山药糕,虾丸鸡皮汤,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徐沅芷倒不是真心嫌弃家中的厨子做菜不好吃,她还不至于娇贵到这个份儿上。徐沅芷的目的是谨防徐湘兰下毒,系统给她提供的毒药都是拿银针试不出来的,若要防范她在食物中下手,最好的方法就是各吃各的,席面一天一传。
反正她有的是钱,便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重样儿的吃席面,也吃得起。
徐湘兰在一旁若有所思,她对徐沅芷还是比较了解的,若是徐沅芷不想和她们母女一起吃饭,最多让厨子再做一份儿,不至于传席面。
徐沅芷勾了勾手,让荷珠把浣花轩里站着的仆妇全都叫过来,徐湘兰惊讶地看着徐沅芷,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今日因我房中东西丢了,才把你们叫出来,但是问到最关键的地方,忽然被刘姨娘传话叫走。”徐沅芷说到这里,看了刘氏一眼,刘氏顿时一惊,“呵,既然我在自己的院子里训不好话,索性就在前厅把此事说清楚了,免得再有个什么人把我叫走。”
听了徐沅芷这话,刘氏一声不吭。
萧北立刻说到:“徐姑娘,刚刚你走了之后有人来对这些仆妇们说话,被我拦住了。”
徐沅芷冷笑一声说道:“带上来。”
一个中年妇人被押到徐沅芷面前,面带惊慌,是刘氏的心腹吕婆子。
“姑娘饶命啊!不关我的事!都是刘氏指使我做的!她让我去跟这些仆妇说话,叫她们别把自己做的事说出去!”
刘氏指着吕婆子的鼻子大骂:“你个没良心的,我什么时候指使你说这些话了?!”
一直忍着怒气的王婆子走上前来,跪在徐沅芷面前,眼睛看着刘氏气愤地说道:“刘姨娘,你就别装了!你以为你这大半年做的事,真能瞒下来吗?姑娘前脚出嫁,你后脚就把徐国公府忠于姑娘的仆人打发走,若不是我隐忍不发,也早被你赶走了!你在徐国公府自称太太,把小姐房里的爱物全都搬出去,还美其名曰代为保管,其实全都搬到你自己的库房里了!你在外面私放印子钱,追债逼得人家破人亡!人家骂的不是你刘氏,是过世的国公爷啊!”
徐沅芷面容逐渐严肃,没想到刘氏偷自己的东西便罢了,还能做出如此丧良心的事情。
王婆子说着说着落下泪来,连着其他仆妇一起骂了:“你们都忘了国公爷的好了,刘氏给你们一点钱财就巴巴儿地贴上去,你们眼里就只有钱吗?!”
“刘姨娘,你是不是拿了我的东西?”徐沅芷一边问话,一边拿起筷子,一口口吃着鸡油卷。
刘氏呼吸急促,不敢答话,低头如同鹌鹑。
徐沅芷也不着急,就这样慢条斯理地吃早饭,又喝完了一碗汤。
刘氏是徐国公的房里人,便是干出什么不好的事,照理徐沅芷也该饶她一次,但刘氏已经当了将近一年的“太太”,怎么都不肯向徐沅芷低头。
徐国公去世之前为徐沅芷留了一手,缠绵病榻之际叫了徐家长辈作证,将产业地契全都过了明路,分得清清楚楚,连着徐沅芷这么些年收藏的爱物都登记在册。刘氏以为徐沅芷不会回来了,因此堂而皇之将徐沅芷闺房的锁撬开,把东西偷了出来,徐湘兰也对自己母亲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刘氏见识短浅,又不爱文墨,所以不太清楚徐沅芷的这些东西价值几何,大半年的时间一直在找懂行儿的人鉴别。
徐沅芷喝罢了汤,看着桌上的nai汤蒲菜,想动筷却已经饱了,于是轻叹口气收回了手。
“既然姨娘不想说,那我也只好当个狠心人,萧南萧北,把刘氏捆起来,再去搜库房,找到我的东西,就抓她报官!”
刘氏慌了,徐湘兰也站起来吼道:“徐沅芷!母亲是你的长辈,你居然押人去见官,你不顾徐国公府的脸面了吗?!”
徐沅芷淡淡一笑说道:“妹妹,你的母亲是已过世的国公夫人徐夫人,刘氏与你什么相干呢?还是说徐家族谱上有她刘氏的名字了?荷珠,把东西拿上来吧。”
荷珠从怀里拿出了一张轻飘飘的纸,刘氏见了这张纸脸色大变,颤抖着说道:“徐沅芷……你,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娘亲,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