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到这吧!”何悦看了看天空,太阳还高挂,完全不懂尉迟沁为何会说结束了。
尉迟沁笑了笑,将短剑递给身旁的小桂,面色严肃道:“何悦,你随本君来,本君有话要和你说。”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得严肃起来了,何悦不懂,但是又不敢反驳,乖乖的跟着尉迟沁进屋,进屋后,尉迟沁拉着何悦坐下,并道:“几日下来,本君到是挺喜欢你这孩子的,活泼开朗,聪慧灵敏,不过,何悦,你现在宫中生活,有些事不用本君讲明你应知晓。”
何悦转了转眼珠,恍然大悟,“太侍是说……”
尉迟沁笑了笑并没说出,随后喝了口茶眼神犀利道:“在宫里生活几十年,这勾心斗角的戏码本君是看多了,一点点不好都可能成为众矢之的。”何悦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尉迟沁笑了笑,“本君想同你说这些是让你不要成为众矢之的之人。”
不成为众人的靶子,这能做到?何悦露出不开心表情,尉迟沁便和他说道:“后宫礼则故而礼则是因礼这字,不学礼,无以立。”
“太侍是让我学好宫规礼教。”
尉迟沁对何悦聪明满意的点了点头,“趁此机会,本君教你如何不成为众矢之的。”
只要学好规矩,就不被人找麻烦,有这么好的效果,何悦觉得不可信,可是又没办法拒绝尉迟沁,笑意行礼道:“何悦谢太侍教导。”
第二十九章
和香园第二次相聚是何悦出宫学习绯纻舞三天后了,因为天舞节快来了,所以这例行的每日请安也没了,这样何悦才能如此放心大胆的出宫去,也不怕上官雪来找自己的麻烦。
但何悦很清楚,对方不找麻烦不代表就不会有麻烦上身,例如今日的和香园第二次相聚,对已经晋封上侍的何悦来说,今日恐怕真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所以尉迟沁才在昨日教他宫规礼教了?何悦到现在都存有疑惑,只要做好宫规礼教就不会被人找麻烦,真有这么好的事?如果有,恐怕何悦恨不得早点学好这宫规礼教,也不用现在学这破舞。
“主子?”彩霞不懂何悦为何站在和香园门前久久不进,便小声喊道。
何悦深呼吸一口气,侧头对彩霞笑了笑,抬头挺胸走进和香园,是不是今日一试便知道了。
和第一次不同,今日的何悦穿着一身紫色锦袍,黑黑的长发也只是用紫色缎带简单竖起,微风吹拂,花间飘逸,淡雅之笑犹如画中仙走来,让一早来此的妃、侍甚是移不开眼。
抬头挺胸,气宇轩昂,贵者之气犹如上者,这是周子桦许久不见何悦的第一印象。短短三天,就可使人变化如此之大,周子桦甚是惊讶。
“子桦。”轻声悦耳,还是那个何悦,周子桦欣慰笑道:“悦君。”近看更是美如仙,周子桦取笑道:“悦君,时隔三日,刮目相看。”
何悦开始没懂周子桦的意思,待思考一二便知所说何意,淡笑道:“子桦莫取笑我,只是三日,怎可变之?不如说子桦你我许久未见,甚是想念。”
“我看你才是真正取笑我。”
何悦哈哈笑了几声,引来旁人注视,见那端庄高雅之气,甚是妒忌,毕竟在不久之前,皇上可是招人侍寝,能不羡慕嫉妒恨吗?
“华臣主子、德妃娘娘到。”
何悦收起笑容,侧身看向朝庭院走来的两位高贵之人,笑容虚假,话语虚伪,令何悦忍不住恶心,或许是碰巧,也或许是故意,何悦刚好和德妃徐慧眼睛对上。笑意变成怒火,眼神犀利的恨不得杀了他,何悦没在意,上前三步,规规矩矩对着德妃行了宫规之礼,然后又向一旁同样怒火的华臣上官雪行礼。
和之前不同,这次行礼特别规矩,连周子桦都惊叹何悦的行李如此之美,气的德妃内心怒火的同时但又找不到对方麻烦,只能哼声说着免礼放过何悦。
王璐和王玉今日来本想看何悦的灾难,哪知对方竟如此规矩,行礼请安连他们都自叹不如,一时不知是气还是不气憋得两姐弟怒不可言。
华臣上官雪虽然放过何悦,但是嘴上还是不满的讽刺道:“悦上侍几日不见,宫规礼教甚是Jing湛,师之表率。”
何悦轻扬嘴唇,再次双手抱拳行礼,“承蒙华臣之赞美,实乃何悦之荣幸。”
这哪里是赞美,明明就是讽刺好不好,众人感叹何悦能如此能忍之时上官雪怒火的哼声离开,那姿势好像他吃亏了似的,令是让旁边的德妃惊诧。
其实不光是德妃,其他妃、侍也对何悦今日之举感到惊异,不过几日,怎么就变了个人似得,明明上次还一副不服输的样子。想不通,实在想不通,李清婉见了何悦都忍不住感叹几句,何况那些不待见何悦的人了。
一时之间,和香园的话语竟然成了何悦变化之说言语,赞叹、讽刺都有,但是更多的是好奇,气的一直将何悦当做敌人的王璐、王玉两姐弟咬咬切齿都不止。
人群离开,何悦和周子桦坐在凉亭一角歇息,何悦打从心底佩服尉迟沁,没想到这宫规礼教如此有用,徐慧和上官雪竟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