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束花是谁送的吗?”
小警察惊魂未定,深呼吸了好几口方稳住自己,他觉得自己今儿真是倒霉到他姥姥家了,这群人其实是乔装混进警察堆的恐怖分子吧?
心里嘀咕归嘀咕,人家问话还是必须回答的,不然指不定又得跟刚刚那样那么来一回。小警察深吸一口给自己打打气,然后道:“我不知道,来送花的人说他是花店的老板,有人订了一束花让他送到局里,他也不清楚订花的人是谁……”说完撒腿跑了,那速度跟某名字不河蟹的动物——草泥马——有的一拼。
会是谁呢?赫连归感到十分费解。他在这里实习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平时他接触的人也有限,多半是同学,别说同学不可能送花给他,就算有人送,也不该送到警局啊!
“满天星?”
司君澜拾起赫连归丢在地上的花束,诧异的看着这捧小白花。
佟彤哇哦一声:“全是满天星……满天星不是一般用作配花么?单单只送一束满天星的,我是第一次见……”
宁凡迅速在搜索引擎中输入了满天星三个字,接着念道:“满天星的花语有好几种解释,但是单一的满天星花束,只有一个含义,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佟彤觑着赫连锋黑如锅底的脸色,想起哄来着又硬是压了回去:“咳咳,其实我觉得满天星也挺好看的……”
“你们猜送花的是男是女?我看花束的包装一般,包装纸的边缘裁的很不整齐,这么不细心,一定是个男的。”司君澜唯恐天下不乱,在赫连锋心上补了重重的一刀。
“花束里面应该有张卡片。”萧哲尘罕见的对这束花表现出有兴趣的意味。
司君澜的眉毛抽动了下,伸出手在花束里摸索,竟真的摸到一张硬卡片。他把卡片抽出来,同时不禁打量了萧哲尘一眼。
卡片是普通的白卡片,上面没有署名,仅有一行用黑色碳素笔写下的小字,字体略稚嫩,但能看出来写它的人很用心,字里行间透着一股认真劲。
小字的内容是:“你回来了,我会保护你,没有任何人能够再伤害你。”
落款是“foreverlove”,应该是用来表达爱意的,不过不知道送花的人用英文落款是不是想装X一番,结果单词拼错了,第一个r给漏写了,X没装成,还露了他英语是体育老师教的底,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信息。
“君澜,把花和卡片都送去物证科,小心点,别破坏了指纹。”叶微说道。
“OK,明白。”司君澜秒懂,说话间已经大跨步往物证科的方向去了。
赫连锋睁大眼睛:“叶子,你是怀疑……”
叶微轻轻摇头:“只是我的直觉,我也说不清……”
一群人正围绕一束花百般猜测,萧哲尘却像对花束失去了兴趣,转而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向赫连归发问道:“你昨晚救的那个人,他叫什么?”
“他?”赫连归不明白萧哲尘提昨晚的事做什么,一时有点懵,“我不知道啊!昨晚太混乱了,我没问……”
突然,赫连归蓦地一拍锃亮的小脑门:“啊!我知道我在哪儿见过跟死者相像的眼睛了!”
☆、第二十三章 欲望枷锁10
尽管叶微口口声声埋怨萧哲尘招惹来一群蝇虫,搞的他们驱了一整晚的虫没办成正事,可细说下来他们的酒吧之行也并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的。起码萧哲尘从虫子们的嘴里得到了个或许有用的信息,Jing|尽而亡的仨男人,确定是这家酒吧的常客,许多人都认识他们。至于更细节的事情……
那当然是没问出来的。为什么?因为叶微驱虫效率太高,他没来得及问呗!萧哲尘对此很无奈,叶微明显是把他当成了孩子一样在照顾,这一认知让他破天荒的产生了挫败的感觉。
他好歹是个二十多的成年人,自认还算成熟,被只大他四岁的叶微当自个儿儿子似的照顾的无微不至,恨不能系在裤腰带上随身带着,这种体验实在是……有些微妙啊。
忽略掉乌龙倍出的酒吧之行,重案组在分局的活动勉强称的上顺利。不过目前尚且不能确定酒吧以及特殊的癖好和三名死者的被害有关,该走访的依然要走访,该盘查的更是不能放过一个,纵使琐碎无趣工作量又奇大,对死者们的亲人朋友同事等有社交关系的人的走访排查工作,总还是需要有人出点力不是?重案组效率再高也架不住人手少,分局这边又百般推脱不肯好好配合,单凭他们那几个人去做,恐怕不等查出点儿什么,下一个受害者就得驾鹤西去了。因此昨儿个叶微不得已打电话给廖局,旁敲侧击的打了分局不太配合的小报告。
廖局那一点就着的脾气,撂了电话转头就给市南分局局长下了死命令,一周之内找不着凶手,他这局长也甭干了,回家养老去吧。
一周么?叶微有点发愁。愁的不是廖局给的一周时间太短,而是他们只怕连一周都等不了。正确的说,不是他们等不了,是凶手不见得有那么多的耐心。
廖局出马一个顶俩,分局局长和之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