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饶命,千万不要将我等送去见官,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饶命。”
周白漫不经心地扫了地上躺着的人一眼,才对外面的人道:“哦,你说刚才的声音啊,是我刚才睡觉梦游绊倒了桌椅,没事了没事了,我已经醒了,不好意思了啊。”
店小二听后松了一口气:“没事儿就好,那客官您睡吧,有事儿的话,您随时吩咐啊,可千万别再梦游了,您这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打仗呢。”
周白笑了一下,从床上的枕头下拿出了自己的宝剑,在那些山贼们震惊的目光下,缓缓抽出,她随口对外面答道:“好的好的,真是叨扰了,你去睡吧,我之后会注意的。”
很快店小二走开,而山贼们则是躺在地上恐惧地往后爬,其中一人嘴唇颤抖地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周白撇了撇嘴,肩膀也耸了耸:“这很难猜吗?你们要对我做什么,我就对你们做什么呗。”
底下的七八个女子闻言顿时吓得大惊失色,有几个还想脚底抹油跑,可是周白随手甩出了一张符飞过去贴在墙上,窗户便紧紧关上,而准备逃跑的那个山贼发现自己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打开窗户,回头就见周白只是抱着手臂混不在意看着她们逃跑的样子,心里不由地一慌,便想去开门,可没想到门也无法打开。
打不开门的人急了,便使劲拍着门板,嘴里对外面大喊着救命,但是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无论她怎么喊,外面的人半天都没有一点反应,好似根本就听不见一般。
众山贼们这下才是真的慌了,回头看到周白镇静自若地坐到了桌子边放下手中的刀剑,悠然自得的点燃了蜡烛,之后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像是看什么有趣的喜剧一样看着这些她们。
这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了。
山贼头是最识相的,见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过,于是爬到周白的面前,毫不犹豫地就开始磕头求饶:“高人,高人饶命啊,我们也只是一时想不开,求您,大发慈悲,放了我们吧。”
其她人间头都跪地求饶了,自己还有什么理由站着呢,于是也纷纷跪下求饶命。
周白眯着眼睛,耳边听着这些人求饶的话,嘴里细细地品了一口茶,咂了一下舌头,茶香便在她的口中溢开来,等听够了,品尝够了,她才缓缓放下茶杯,垂着眼帘拍了拍自己腿上的灰尘:“要饶了你们,也不是不可以。”
山贼们听言,纷纷巴结道:“我们什么都愿意做,只要您愿意饶我们一条狗命。”
她伸手杵着自己的额头,闭着眼睛道:“先发毒誓以后再也不这种事,然后再……一人留下一个手指头,我就放你们走。”
她的话一下子让这些山贼们的心凉了半截。
……
此时在过去的梦境中的孟柏已经在里面寻找了不少时间了。
她找遍了整座城市,却找不到半点白玉的踪迹,仿佛他突然之间就人间蒸发了,如果不是这里还有很多熟悉的人和事物,她简直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地方。
没有办法,最后她又回到了原来白玉的家,也是她这次进入梦境之后第一次睁眼看到的那间宅子。
她在里面又寻找了一圈,但是依旧还是没有找到白玉的身影,回到原地,也顶多只是确认了她睁开眼睛的那个小院子里,那只狗确实就是她第一次看到的陪在白玉身边的那只大狗,只是这回它蔫巴巴地趴在小院子的地上,看起来无Jing打采。
孟柏觉得自己像个无头的苍蝇,思来想去,想要找白玉,估计得从他最亲近的人下手。
于是她又找到了白玉的娘那里,准备就暂时跟着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知道什么消息。
这座房子并不大,很快她就找到了白玉娘的房间,发现她此时正面色愤怒地和一个男人说着什么,两人的关系看起来有些亲密。
孟柏心里有些困惑,心想难道那个男子就是白玉的爹爹?
她感到有些违和,便走到他们两人旁边,打算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白玉的娘对那个男子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搬离这个破房子?这里我呆不下去了,每天每天的,我总觉得心里不舒服,像是被……盯着一样。”说完她还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男子一把推开她,径直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梳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你急什么,我早就告诉你了,需要时间,况且我人都嫁给你了,难道你觉得我是骗你的,你要是不相信,你现在可以走啊。”
女人见他有些生气了,便过去主动拿过梳子来给他梳发,看着镜子里的他柔声安抚道:“我这不也是……为了我们着想嘛,难道这个破屋子你住的还有点舍不得?”
“当然不是,但我也早就告诉你,这也需要一个过程,况且,前段时间不时已经让你看到效果了吗?”
女子有点不耐烦了,拿着梳子的手顿住:“过程过程,难道这个过程我们就不可以出去别的地方等吗?”
男子怒了,一把抢过木梳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