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恐足症好像也没比较好?)
没有学长学弟制,那刚刚是什么?奴隶制吗?鞋袜SM制?
狐假虎威。
要讲学长学弟的规则,也不找一个帅一点的来讲,翔矢学长啦、小小隻的标緻学长也可以。长太丑真的是病,不然整形医生为什么叫医生。
没大人的吸烟区。
「没关系啦,已经比新训待遇好多了。」色凯。
『但是新训因为大家都要做,反而没有心理不平衡的感觉。』我思考著不舒服的点。
「你这样说也是啦……」色凯投了一罐饮料。
「哪像我们有人,就这样要落跑了,真好。」忧鬱弘看著大叔。
「我也没办法。」大叔笑笑。
色凯拿起手机讲著电话。我们也按起了智障手机,打回家报了平安。然后,手机没有任何多馀的记录。
这隻黑色的三星,是老爸没有在用的门号,因为要换大卡很麻烦。所以除了家人以外,没有人可以联络得到我。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斩断那些前面的魂结。明明才刚跟小俊分手,我却没有什么时间可以胡思乱想,这就是团体生活。
反而我想起了白天跟小宇道别的那一刻。
「再见喔!记得打给我喔。」小宇拍拍的我背。
『好,掰啦!』我说。
对不起,我这支智障手机没有存你的电话……
我看著手机。
「等一下!」我自言自语,我按起了号码。
093746541…?
我无意识地按出一串号码。
这号码居然在我脑中扎营了,是新训那天不小心背下来的吗?
我按下清除,才发现忘记果然没那么容易。
要怎么云淡风轻,关于爱过这件事情,需要多少年想起你不会红了眼睛。突然没有你怎么适应,我的难过很小心。
我回到黑暗的寝室,爬进上铺的蚊帐裡。
庄博宇,不是说好了只是跟你学习怎么爱而已吗?
窗外树叶飘落,秋天的气息微微出现。
蚊帐裡,还是有什么难过的感觉。
隔天早上。
「现在时间,洞五三洞,部队起床。」
四个奴隶起床,折蚊帐、摺棉被、倒垃圾。
我感到喉咙微微疼痛,在这种热天居然流鼻涕。身体突然有点虚弱,我装著温水,不太懂这是怎么了。
值星官,戴著眼镜的文乐班长,一脸水肿居然还是帅的。
「寝室前面的走廊,到军官寝旁边那裡枫叶林前面的落叶,扫乾净,下去吧。」
按照指示去垃圾场拿了竹扫把扫地,贯彻拿扫把比拿枪久的真理。
但是只要是文乐班长的命令,我不会有意见。
一个不高的军装女人,甩著手机吊饰,晃著胸前的巨ru经过。
「学姊好!!」色凯开朗地打招呼,是个阳光的变态。
学姊猛然一个转头微笑:「你们这样叫我,我很开心。」
「但是我是班长。」突然皮笑rou不笑。
「喔喔喔喔喔喔!班长好!」我们迅速改口。
「嘿。」大nai班长不自觉地抖nai子离开。
「居然认错,真糗。」忧鬱弘鄙视地看色凯,然后转头望著班长的身影。「那个nai子,我记住了。」
「嗯,那个应该有F,我看人很淮。」色凯跟著附和。
欸,分清楚女人谁是谁不是你们异性恋的责任吗?整个营区大概也只有四五个女人,你们就不能认真点吗?好好给我记住罩杯!下次不要认错了!(什么)
扫著落叶,擤了两口鼻涕。
「为什么只有我们扫地啊?」色凯。
「因为其他学长都在站哨补休。」忧鬱弘。
「喔呵呵,很会内。」
我抬头,看著茂密树叶密麻蓝色空隙。
这时候小宇也在扫地吧?
真是的,明知道会失去,当初还是不由自主地投入了。睡这一觉,果然根本没有多大的差别,反而只是多了一点感冒。
「安全士官广播,打饭。」
吃早餐,又是一个大家只拿著碗的当自己家。我才发现,这应该不是Yin谋,是真的他妈的很鬆散。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停止了拿餐盘的动作。用碗捞起了烂烂的蛋、油油的火腿、吐司、炒面,这是我们第一次用碗吃早餐,果然是家的感觉。
然后又是只有我们洗餐盘,我想学长姐们应该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吧?譬如忙著自慰之类的?(太生气开始乱写)
「现在时间洞七洞洞,所有人员,至安官桌前集合。」
我们按照高矮排好,帅帅的文乐班长开始分配工作。
「昨天在库房的,举手。」文乐班长俊俏的脸蛋,长那样叫我去死也可以。
几个学长举手。
「忙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