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声音好听的女人,应该不会是骗子吧?
罗纳没有接听电话,他发了条短消息过去:我没事。
这条消息让阿尔梅达傻笑起来,没事就好。
葡萄牙青年顺着柏油路溜达着,打算今晚去找个酒店凑合一晚上,反正明天是假期,他到时候直接去lun敦玩就好了。
罗纳手机直接关机,随手丢到了桌子上。
拿着那套没怎么穿过的家居服,他敲响了浴室的门。
浴室里云蒸雾绕,镜子上都氤氲着水汽。
罗纳看着浴缸里的人,他知道法比亚娜的身材很好,然而现在再这么仔细去看,还是喉结一动。
水波潋滟,却哪里及得上这人万分之一?
这简直是犯罪,然而罗纳不介意做这个嫌疑犯。
水波沉浮,他觉得这似乎是一场梦。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丢在地上的家居服也被溢出的水打shi,显然是不能穿了的。
到最后,还是抱着人出去。
午夜的钟声响起前,女人在细碎的呻/yin声中,断断续续的发声,“生日快乐,罗纳。”
那就像是勾魂的yin唱,让罗纳觉得,他大概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个人了。
……
早晨醒来的时候,法比亚娜这次没被人孤零零地丢在床上,她看到了正在打量着她的人,显然罗纳已经醒来很久了。
“今天没有训练课?”她捏着罗纳脖颈里的项链,那和自己戴着的是一对,唯一的区别大概在于,这条项链上的字母缩写是R&F。
“最近比赛没那么忙了,我们有两天假期。”他低头看着那项链,想了想解开了自己那一条,“我想了想我们应该换过来才对。”
法比亚娜任由着他调换项链,不过她人还是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上次一着急,就送错了?”
罗纳正在帮她戴项链,听到这话后瞬时间脸红了一下,“才不是呢。”
面对着取笑他的人,他的“报复”相当简单直接,直接堵住了法比亚娜的嘴,让她没空说话。
卧室里的座钟从八点半转到将近十点的时候,才又是得到了独属于它的安宁。
“你的那个小同胞可真好骗。”她喝着罗纳刚榨出来的鲜果汁,倚在橱柜旁看罗纳做午餐。
这个评价很是中肯,用来形容卡洛斯倒是也合适,罗纳切了一段胡萝卜,将胡萝卜切成片,然后再切成细细的丝。
“他是个脑子不打结的人。”
脑子不打结,没那么多弯弯转。
“那你是说,自己有很多主意?”
对于这个从背后抱住自己的人,罗纳回头看了眼,“有那么一点,不算多。”
他捡了几根胡萝卜丝塞到法比亚娜嘴里。
胡萝卜丝有些甜丝丝的,法比亚娜觉得大概现在就是喝凉水,她都会觉得里面加了糖。
只是这种相聚的日子却又是短暂的,她下午就得走了。
之前为了来英国,已经将自己的一些行程推脱开,她不好再推脱了。
某种程度上,她比罗纳还要忙,每年走秀的数量远比罗纳一年踢球的场次要多得多,大概罗纳那也只是她的一个零头而已。
这几年来倒是稍微轻松了些,不过她还是在努力的创造自己的价值,所以很多时候还是很忙碌。
像是现在这样专门坐飞机来英国,然后再匆匆赶回去,大概也就是刚开始走秀那会儿会这样行程匆忙。
送走了法比亚娜,罗纳有些怅然若失。
球员的职业生涯并不长,能够持续十多年的属于罕见的那种。他来到曼联这是第七个年头,效力的第六个赛季,未来其实对他而言还很漫长,毕竟他还很年轻,现在也才23周岁零1天而已。
而模特的职业生涯呢?更短了些。
五六年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职业寿命了。
法比亚娜的职业寿命属于偏上的那一拨,而且她也没有短时间内结束自己模特生涯的意思。这也就意味着,未来几年内他们依旧是聚少离多。
如果熬过了这段时间,那似乎就没什么能够阻拦他们了。
也正是因为聚少离多,他们没打算将恋情公开。又或者,是享受这种不被外界所打扰的恋情?
想了又想,罗纳叹了口气。
之前没有女朋友也就罢了,现在有了似乎多了些挂念,人像是有了软肋,却也同样有了盔甲。
不管怎么说,努力踢球,争取涨工资吧,他现在真的还没法比亚娜挣得多啊!
阿尔梅达特意先打了个电话,确定那女人走了之后这才是回了来。
他回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一份报纸。
报纸上穿着黑色羽绒服的女人面容并不清晰,所以给出了“神秘女人”这个头衔。
阿尔梅达叹了口气,“要是老大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照片拍摄的角度,罗纳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