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假装看不到许越脸上的不耐,和小姐妹亲亲热热地往酒店走。
走到半路,她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句,“她你们也认识,她之前做过易言轩的助理。”
小姐妹猜测,“不会就是那个‘无助的小可怜’吧?”
林清甜:“对啊,就是她。”
两小姐妹互相对视一眼,齐齐,“卧槽,那她副超有钱的样子,哪里看起来无助了,哪里看起来可怜了?”
再一过脑子,问的是,“她那么有钱,怎么会去当助理?不会是追星吧?”
“呜……追星赢家啊,果然金钱是无所不能的,给爱豆做个助理也是说做就做……”
“我还天天在她微博下面求福利呢。”
“难怪她那个号一个多月都没发微博了,原来是回来继承财产了,生而为人,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林清甜听她们哀嚎完后,很是无情地来了句,“抱歉哦,她的溧阳的粉丝。”
两小姐妹直接懵逼了。
溧阳的粉丝去做易言轩的助理?
这是什么角度清奇的逻辑因果关系?
*
车辆飞驰,将夜色狠狠甩在身后。
许越扣出一粒止痛药,拧开一瓶水,仰头吞下。
等喉间异物感消失,才托着腮看着窗外出神。
光线在她眼里跳跃着。
这是她时隔一个月之后再次见到易言轩,离得很远。
她的票是通过黄牛买的,位置不好,只能看到他的侧面,若不是他身后的那块屏幕,易言轩在她眼里大概就是一个很小的红点。
他似乎瘦了,脸颊两边比以前凹陷得更严重,头发也修剪过,可还是长,遮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睛,他表演时不喜欢看镜头,完全不像前几位歌手出身的爱豆会找镜头、撩拨粉丝,会掀上衣、露腹肌,会咬着唇看起来色.气满满。
易言轩真的只是在表演,可许越看得出来,他进步巨大,动作有力有度,完成的很顺畅。
果然优秀的人做什么都能会很优秀。
许越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易言轩在舞蹈最后的那个顶胯的动作,脸开始发烫。
动作很生疏,是整段舞蹈唯一有瑕疵的地方,并不是很情愿,更像是被迫营业,但舞台效果出奇的好,一做完,全场都炸了,她什么都听不到,就连自己的声音也淹没,连同心跳……
回到酒店,洗好澡,裹着鹅黄色的浴袍出来,站在全景落地窗前发了一会儿呆。
搁在沙发上的手机在震动,她拿起来看,是林清甜发过来的微信,说自己吃了夜宵已经安全回了酒店,不用担心。
室内暖气开的有点低,她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抱着靠垫,下巴搭在上面从左到右的摩擦过去,手指不停地滑动着相册。
她有点后悔,真不应该这么矜持,早知道自己见到他还会血ye往脸上涌,就应该扛着单反过去。
——去特么的面子和尊严,在那一刻我只是想为你挥舞红色荧光棒,承认自己对你依旧抱有幻想。
照片大多都是高糊,远是一个原因,更多是因为手抖。
许越挑了几分钟,勉强选出了几张,加了滤镜,准备发到微博上。
微博界面停在“无助的小可怜”这个号上,她几乎没什么思考的编辑好文字,洋洋洒洒的小一百字,把今晚他的舞台表现闭眼吹了一通,然后添加了图片,正要触及“发送“时,人忽然就清醒了。
虽然自己单方面取关了易言轩,但易言轩还是关注她的,按理说易言轩也不怎么上微博,但难保他心情好偶尔诈尸一下,这一看,不就知道自己偷偷去看他的舞台了吗?
才不要。
凭什么你见色起意转身就忘,我还要对你上演心心念念的深情不悔戏码?
对,见色起意。
许越在这段时间已经对易言轩的行为判了刑。
这样一想,狠狠心把编辑好的文字全都删了,连草稿箱都不留备份。
手机塞到枕头底下,人爬到床上裹着被子想睡觉。
眼睛还没闭几分钟,又睁开。
觉得不甘心,好像今晚不发点什么,就对不起这喊哑了的嗓子。
又把手机摸出来,切换微博账号,进入“阳阳我的宝贝”,这次没急着编辑,而是很冷静的思考,以这个账号发易言轩的照片,自己不被骂的几率有多大。
嗯,以两家势同水火的关系,概率为零。
再切了一个账号,“ All About轩”。
这个被她搁置了将近三年,近期才通过公司技术人员找回的号,很古老,在易言轩出道之初就成立,陪伴着他两年,等他小有名气后悄悄退场。
时隔三年再登录的时候,许越自己的都吓了一跳,粉丝已将近百万,弹出来的私信更是刷不到底,很多人都是在问,为什么会消失,更多的是关心她。
——脱粉了也没关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