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年有一半时间在医院度过,却还连年跳级,成绩比那些天天上课的人遥遥领先,这是他的天赋,也是他的负担。
此刻李曼心中忐忑,老爷子让她去帝都过年,原本是应该很期待的,可是现在却很压抑。
平日都是买一点用一点毒品,不敢多用,吸毒和藏毒贩毒是两个概念,要是一口气买很多放着,被抓到,有嘴都说不清。
李曼给自己戴了条特别漂亮Jing致的十字架挂饰。
里面是中空的,可以放东西。
实在是难受的时候,吸一下,就会舒服很多。
这样的挂饰,她准备了好几条,也是煞费苦心。
原本想着能不去就不去,可是听到李想也去帝都了,不知道为何,李曼又很想去。
平城她不能怎么样李想,可是帝都,遍地都是太子,要借别人的手,随便也能把李想那小贱人弄死,李曼不由得就想到那个长的比自己端庄大气的孙蓉蓉。
她不太喜欢孙蓉蓉,可是如果能让自己讨厌的人去对付自己更讨厌的人,也是很美好的。
李曼踏上去帝都的旅程,同时一架飞机降落在平城,出来一个眉毛笔直的老外,长的十分英俊,但是样子很不好亲近。
他踏上了平城的路面的时候,深深的呼吸了一口。
“不够冷。”吐出一口白气,罗伯特开口道。
身后的一位保镖,笑道:“这里和西伯利亚不同,比起那边,这里的冬天像是夏天一样温暖,相信阁下会喜欢这里的。”
罗伯特的嘴角微扬,似乎在笑,又似乎什么表情都没有,长长的风衣,到了马靴的位置,走过的时候,似乎拥挤的机场,有人自觉地分开两边,让他通行。
此刻李想坐在四合院的一边的走廊横栏上,苦恼的道:“师父你确定我要穿那身衣服?你确定你不是搞笑?我是你学生啊,孙教授的学生啊,不是散财童子,你那圆点一圈一圈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孙福清一脸正经的道:“帝都是皇城根脚下,这个是过年的风俗,何况不是你一个人穿,范范也穿的。”
说到这个李想更是一头黑线,就是因为她跟范厘两个人穿,很怪异好不好啊,两个人穿的跟一对观音前面的童子一样,这到底是闹哪样啊,她十八,过完年十九了,不是才八*九岁啊。
“听说这次医学交流有一次实践的机会,原本想留给你的,不过看样子,你不太想要啊!”孙福清也不多说,一副你爱穿不穿,随便你的模样。
李想只能不情不愿的穿了,但是尼玛,为毛她的唐装是绿色底边的,而阿厘的却是红色底边了,这绝对是刺果果的歧视,阿厘是比她长的还Jing致漂亮,可是也不能这样啊,两人本来就够怪异了,可是怪异当中还有更怪异的,李想觉得自己就是绿油油的来衬托阿厘这朵娇花的。
范厘脸色也很扭曲,可是看到就自己跟李想两人穿这么新chao,又很高兴,吼吼,就两个人的情侣装,有木有,倒是一整天喜滋滋的。
四合院的地,接地气,更冷些,李想坐在外头,看着屋檐落下一根根的冰柱,还挺好看的,跟师父闹了一会别扭,最后还得乖乖的穿衣服进去。
林美玲看到穿的跟童子一样的女儿,笑的牙都合不容,眼角皱纹也显示出来了,难怪有人说,时光有时候也是美丽的雕刻机,即使老了也能很美,看着此刻微笑的妈妈,李想觉得那皱纹一点都不碍眼,很漂亮,很慈祥,很幸福。
孙福清看着李想和范厘,眼神里有过一丝的忧伤,不过很快,就笑呵呵的。
曾经自己跟一个女孩靠在战火硝烟旁边的公园里,女孩说:“将来我们要生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过年了就把他们打扮的跟古代丫头书童一样,虎头虎脑的。”
往事如烟,看着眼前的一对孩子,孙福清正色道:“今天带你们去拜年,光关说吉利话,拿红包就行。”
李想原本以为是普通的拜年,却不想来的是一个几进几出的大院,一整片似乎都是大院,一户隔着一户,不太近,但是每一户都有穿着普通的人晃悠着,以李想的眼力,看这些人的站姿,下意识的绷直 ,绝对都是部队里出来的练家子。
也许是为了生活气息的舒服,这些警卫都穿着普通,没有人穿制服。
李想对这里还是有些好奇的,上辈子她就没有机会接触这些。
每次李曼去她外公家回来,都会不经意间的炫耀,那种炫耀,看似无知,却是很有效的,让李想认知到两个不同的世界。
同样吃的白菜黄瓜,他们吃的是有机的,农民伯伯辛苦种出来,不打农药,用手捉虫的,然后他们一脸凝重的说:“要节约粮食,不要大鱼 的浪费,要低碳环保,少开车,多骑自行车。”
他们能这样说,是因为他们吃的一斤白菜卖的比外头的一斤rou贵,甜甜的倍儿好吃。他们的住处离上班的地方蹬两步自行车就到了,而大多数人都绝对买不起那里的房子。
什么是差距,这就是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