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看着李曼一身露肩露背的一身红色裙子,跟灵堂格格不入。
实际上李曼原本没有打算过来的,她跟魏君志欢爱玩,洗了个澡,随便穿了件性感着装就出来了。这时候被李想这么一说,大家都看着李曼,心中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个没有爹娘教的孩子,就是没有礼数,这样的环境穿成这个样子,真是……还好已经许配给魏家了……
“你还问我?你对君志做了什么?他的手都差点废了?”李曼此刻顾不得别人怎么看她,大声的质问李想。
果然其他人都耳朵竖起来,有八卦……
对比李曼穿的性感放浪,李想穿的是非常严肃的,小黑裙中规中矩,是圆领的,最多只能看到一小半的锁骨,腰部收了点,显出了腰身,长度也在膝盖的位置,唯一不同的就是小黑裙的裙摆和袖口都拼接了一寸多长的黑纱,在严肃庄重之中又难得的有一点点舒缓优雅。
此刻李想抬头看着李曼,一字一句的道:“姐姐,今天是黎叔的追悼会,有什么私事,之后再说可以吗?”
李曼却以为李想心虚了,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说,她才不管什么黎叔的追悼会,在她看来,就是李家一个打工仔而已,有什么好开追悼会的,李想这小贱人也是虚伪。
“不可以,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姐姐,君志也是你的姐夫,是长辈,这是你对长辈的态度吗?”李曼得理不饶人,紧抓着不放。
魏君志手涂了正骨水臭臭的,李曼还担心有事,又让下人用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缠的跟一个大粽子一样才作罢。他心里还在激荡着李想刚刚说的话,也没有太注意,贩毒要判死刑,虽然当时他表现的毫不在意,可是内心是十分恐惧的,李曼什么时候走都不知道,此刻心中患得患失,连李想最后说的一句话,到底是诈他让他不敢公布李家的财物明细?还是真的有所依仗?
等到魏君志发现李曼不在身边,才想起来刚刚李曼说要去找李想算账,魏君志就觉得要遭,自己在李想手上都讨不到好,李曼那光长脸蛋,不长脑子的,反而会使得事情更糟糕,所以顾不上手疼,急忙忙的出去了。
李想听到李曼这句话,笑了,笑的有些突兀。
“长辈?黎叔是我的长辈,你不是,你我不同母不同父,何来长辈之说,当初是你自己信誓旦旦的说你绝不住在李家,结果厚脸皮的又住了下来,住下来也就罢了,我也没有赶你,可是你呢?自己来了不够,还带野男人进家门。那样的男人也配叫姐夫,刚刚从你床上爬起来,转眼就来调戏我,他的手是我弄伤的,请我的好姐姐转告姐夫,他下次再敢轻举乱动,伤的可不止是手了!”李想说话掷地有声,现场谁都听见了。
看李曼的眼神就很怪异,见过脸皮厚的,没有见过这么厚的!
这时候魏君志出来了,他的手缠着纱布,包的一圈一圈的,本来李曼没有说,大家会好奇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变成这样?现在李曼一说,李想一发飙,大家看魏君志的眼神就跟看渣一样,一个男人小小年纪就渣成这样,真是家门不幸。
魏君志的手是被李想弄伤的,可是却是罪有应得,这个样子,所有人都会站在李想这边,觉得小姑娘硬气。
他一出来就看到大家的眼神都落在自己的手上,就有些不自在,连忙说道:“刚刚不小心扭了。”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大家更觉得欲盖弥彰,更鄙视他了。
李曼刚刚还会魏君志讨公道,结果魏君志一出来,自己居然说手是自己受伤的,不由得气的一跺脚,指着魏君志骂道:“她把你弄成这样,你居然还护着她?”
别人这时候看李曼,也觉得蠢的可爱了,虽然在这样的场合穿成这样子,不合时宜,但是不得不说,李曼很美,尤其是刚刚欢爱过,浑身充满了女人味,少女和女人相结合,魏君志还是很有艳福的,只是人心不足。
魏君志明显发现现场大家都在看热闹,不愿意被当作热闹看,只能硬着头皮把李曼哄走。
李想嘲讽的看了一眼拉拉扯扯的两人,心中再次对魏君志鄙视了一分,连弄伤他都不敢承认,这种男人最没种,就想着私下报复,自己上辈子是有多瞎,才会爱上这种男人。想到这里,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范厘觉察到李想的叹息,伸出手,紧紧的握着李想的手,轻声道:“想想,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人再欺负你的。”
孙福清远远的看到自己那熊孩子抓紧时机,该出手就出手,又是一阵欣慰,谁说他家儿子是傻子,情商低?在某些地方,情商比别人绝对高出一大截!
过了一会,魏君志单独一个人出来了。
文质彬彬,一副商业成功人士,年少有为的模样,而且以主人自居的模样。不过经历了刚刚的事情,大家就觉得魏君志脸皮太厚,这样也好意思现身,而且对于这样的人,以后相处一定要多注意。
陆闲夫妇姗姗来迟,却是穿的很庄重。
跟其他大多数人一样,陆闲第一眼也注视到了大厅最中心那个破的不成样的花篮,心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