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位疑似受害者,可就是坎坦小王子?”
张大人点点头:“没有错,这回可能不是‘疑似’,更可能是真正的小王子。”
阿蛮转头再一望,乃乃呀,这可是王公子的王夫人呀!
他扭头四瞧,彩霞呢?他乃乃的彩霞去哪里了,怎么不出来和稀泥?
刚才自己说什么来着?“哪里不懂礼数之人,竟敢如此看我家公子!”
现下明白了,人家看的是她家夫君,可不就得用那种火辣辣亮闪闪的眼神?
可恨自己这个第三者搅什么局?
据说这位姑乃乃不是个善茬,还是个爱记仇的?真是不该冲动行事呀!
此时猫儿听闻阿蛮在府尹大人面前问她,她立刻抓住了话头怼过去:“怎么?你对本王有什么意见?请指教!”
阿蛮“呵呵”一笑,往萧定晔身后藏了一藏,只敢露出半颗脑袋,悻悻道:“不敢指教……”
萧定晔眉头一蹙。
这什么态度?我堂堂大晏人,怎么能在坎坦蛮夷面前示弱?殷大人平日是怎么管教下人的?
他立刻转身将阿蛮提溜出人前,抬头挺胸力撑阿蛮:“指教,好好指教。朱力老爷哪里做了对不起坎坦人的事情?怎能由他将黑的说成白的?”
阿蛮心里哀嚎一声:公子啊,你千万莫将小人拖下水啊,到时候双方假面具一洗,你们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了,可小的却要被穿小鞋呀!
他畏畏缩缩说不出话来,萧定晔脸一黑,叱骂道:“出去,自己去反思,莫丢本公子的脸!”
阿蛮立刻点头哈腰的出去,在檐下站了站,立刻鬼鬼祟祟的往远处去了。
会客厅一时静了下来。
下人上前重新斟过茶水,张大人道:“本官今日唤两方前来,就是给两位一个机会坦诚相待,将过往的嫌隙都解决掉,一起走向美好的未来。”
他转头望一望萧定晔,略略压低声音同朱力老爷道:“不知这位……可信的过?”
朱力老爷拍着胸脯道:“信的过的,绝对信的过。”特意强调道:“他姓王,是朱力家未来女婿。”
张大人眉头一蹙。
坎坦小王子冷哼一声,讽刺道:“风流男人,不得好死的!”
张大人顾不上坎坦小王子抽什么风,眼中仔细看着朱力老爷略显得意的表情,心中细细思索:姓王?朝中哪个大官姓王?哪个王大人的本家远亲流落平度府?
朱力老爷见他Jing明中又透着迷惘的脸,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揭晓了谜底:“王谋士,江宁殷大人的幕僚!”
张大人手中还端着茶,闻言惊得身子一抖,丢了茶杯就往门口跑。
殷大人是获悉了他叛国之事,要寻人前来捉他?
朱力老爷哈哈一笑,上前拦住他,拍着他肩膀道:“莫担心莫担心,都是自己人的。”
张大人咽了口唾沫:“怎么个‘自己人’?莫非你们也将殷大人撬动了?”
朱力大人哈哈一笑,转头吩咐管家掩紧房门,这才故作神秘道:“非也,非也,不是我们将殷大人撬动的。”
张大人将随身携带的一把匕首掏出,捏在掌心,眯着眼皮问道:“姓朱力的,你今天敢Yin老子,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他大喊一声:“来呀!”
房门“嘭”的一声被踹开,黑压压的一堵人墙站在门前,人墙由Jing壮的带刀异邦汉子构成,每个都身强体壮,看着就杀气十足。
猫儿下意识就想往萧定晔怀里钻。
克塔努已经眼疾手快,一张臂就将她护在身后,低声道:“小王子莫怕的,有属下的。”
萧定晔急速往门口看过去,数了数人头。
多达四十余人。
难怪昨夜阿蛮同彩霞闯入会受伤。
便是他一个人前来,一不小心暴露了行迹,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他正想要问一句还有多少人,猫儿已经抢到他前头,问向张大人:“这些,都是大人养的私兵?一共这么多?后宅还有没有?”
张大人哈哈一笑:“这不过是三成,还有七八十人呢!”
萧定晔心中切了一声,暗骂道:吹牛。
猫儿却“切”出声来,揶揄道:“大人莫看本王年纪小,就诓骗本王的。这府衙比本王府里的茅房大不了多少的,哪里能蹲的下百来号人的?大人吹牛皮不打草稿的。”
张大人冷哼一声,道:“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制服你们这些暴民的,够用的。”
朱力老爷忙忙站出来:“张大人误会的,没有人告发的。”
他压低声音道:“殷大人是我们这一边的。”
张大人眉头一提,显然有些不相信。
朱力老爷向管家使个眼色。
管家这回亲自站出门外,从外面掩上门,横眉冷对四五十私兵。
房里,朱力老爷指一指萧定晔:“贤婿,你告诉张大人真相。”
猫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