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看着办。
除了将这几日的消息带回来,同时告诉他,让丐帮这几日派人来衙门附近守着,但凡有异邦人出现,就悄悄跟上去,将那些人的来路打探清楚。”
殷小曼不知他师父在下着怎样的一盘大棋,尤其还牵扯到了异邦人。他被引得心痒痒,终究却忍住心中好奇,乖乖答了一声“是”。
猫儿递给他二十两银子,道:“外出办事,必然要银子傍身。可这银子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时候不该用,你心里也要有一本账。你师父自小也是个一文钱掰成两半花的人,你要跟着他学,就要将每一个本事都学到。”
殷小曼不敢推拒,收了银子,恭敬道:“师父放心,等天擦黑,徒儿便前去接头。”
萧定晔点点头,挥手道:“去吧,为师夜里等你消息。”
殷小曼走后,天色渐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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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师父和师娘都忙活着探索了两回人类繁衍的奥秘,外间方有了动静。
萧定晔起身披上外袍,蹙眉道:“听着这小子似是吃了亏?”
传来的脚步声可不是少年人完成任务后等着被夸赞的雀跃节奏。
倒有些沉重。
猫儿立刻起床穿衣。
敲门声此时响起,带着些不确定的意味。
萧定晔转头同猫儿道:“你躺着,我去看。”
她已系好了外裳腰带,低声道:“殷家将两个娃儿爱的紧。若小曼真吃了亏受了伤,我若不帮着掩饰一二,明日殷夫人怕得拿刀宰了你我。”
两人去了外间,萧定晔匍一打开房门,立刻闻到了一股血腥之气。
殷小曼站在门口,脸上挂着些讪笑,似是想掩盖自己的遭遇:“师父……”
一说话,口中便显出几丝血迹。
萧定晔蹙眉上下将他打量一番,一只手倏地前伸,轻轻覆在他胸口。
殷小曼眉头一蹙,面上立刻显出几分痛苦。
猫儿面色大变,上前将他扶进屋,掩了房门,帮着拉开他的衣襟。
小曼立刻忍痛挣扎:“师母,我没事……”
萧定晔拉开猫儿,坐去殷小曼对面椅上,冷着脸道:“你既然说无事,便来讲讲今夜之行的收获。”
他发问道:“首先,你可暴露了面相?”
小曼忙道:“未曾。徒儿……戴了面具……”
猫儿侧首去瞧,见他脸颊处添了些指印,可见曾被人抢夺过面具。
萧定晔点点头,继续问道:“一只眼透露了些什么进展?”
小曼将将要说话,却又连串咳了一长串,方呼吸粗重道:“他说,虽然还未寻见目标,可听叫花子们说,江宁城里最近半个月,异邦人不知为何比往年冬日多了两三番,多在赌场出没。”
萧定晔转头同猫儿对视一番,低声道:“怕真是来寻你我之人。”
他续道:“可转达了为师交代你之事?”
小曼点点头,正要回答,又是一连串的猛咳。
猫儿忙要上前查看,萧定晔依然拉着她不放,只等小曼咳毕方冷冷道:“为师只不过让你去同一个瞎了一只眼、断了一只手的人接头,你便成了这副窝囊相。你当初豪言壮志要去救你祖父,哪里来的自信?”
小曼羞愧的垂下脑袋,紧咬着唇不发一言。
萧定晔又问他:“回府的路上,可甩脱了尾巴?”
小曼一怔,半晌方怔怔道:“会……会有人跟踪徒儿?”
萧定晔叹息的摇摇头:“你此番出去没有丢了性命,可见是你命好。你已十四岁,却当外面全是好人,将自己的性命不当一回事。”
他摇摇头,向小曼招手:“过来。”
小曼磨磨蹭蹭挨过去,被萧定晔按在椅上,拉开他衣襟往身上一瞧,不由叹口气:“为师现下有些后悔,不该贸贸然收了你当徒弟。”
小曼胸膛和后背处,明显几个手掌印,是被人胖揍过的模样。
他眼圈一热,正要为自己自辩,萧定晔低叱道:“闭嘴!”一只手已按在他伤处。
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萧定晔长长吁了一口气,收了手。
猫儿忙打了热水,拧了热帕子,覆在小曼前胸和后背上,连续换过好几回,最后取出药油递给他:“自己抹。”
小曼接过药油涂抹去伤处,只觉疼痛大减,皮rou青紫色也浅了不少。
他一边为自己抹药油,一边嗫嚅道:“师父,徒儿虽愚钝,可今儿的任务,还算是完成了近九成……”
萧定晔长叹一声,道:“你可知,其实你并非我的入门弟子。”
殷小曼倏地抬头,吃惊道:“师父……”
他只当萧定晔要逐他出师门,忙忙跪地相求:“师父,徒儿再也不会妄自尊大,求师父再给徒儿一次机会。”
萧定晔抬手扶起他,道:“为师此前曾收过一回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