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然后潘西说,安娜哭着被卢平带走了。
关于卢平的特殊身份,斯莱特林有些人大概猜到了一些,毕竟斯内普教授已经给出了这么明显的提示,一想到安娜哭着被卢平带走,德拉科甚至来不及思考,等到他的大脑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黑魔法防御课办公室旁的走廊里。
周围很安静,安静到德拉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咚的跳动着,德拉科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被带的不断鼓动着。
“德拉科。”安娜哭过之后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嘶哑,但是却十分软糯,甚至连潘西嘲笑的的法国口音都让德拉科听的面红耳赤。
“我在这里。”德拉科伸手拥抱着安娜,今天就这么一会功夫,安娜已经两次躲在德拉科的怀中哭泣。
“对不起。”安娜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和德拉科道歉。
德拉科笑了两声,胸口都传来闷闷的回响:“没关系。”
安娜缩在德拉科的怀里,小心的用手指揪着德拉科胸口的衣服。
“德拉科,我们是朋友对么?”安娜整张脸都埋在德拉科的怀里,声音都闷闷的。
德拉科一低头似乎就能轻轻的在安娜的头顶落下一个吻,而此时德拉科确实这么做了,德拉科的吻一触即分,然后伸出一只手,像是在安抚一个不安的孩子一样,轻轻地落在安娜后脑勺上,将安娜抱在怀里的感觉太过美好,以至于德拉科都没发现卢平就站在他们不远处,
卢平当然认识德拉科,毕竟他可是鼎鼎有名的马尔福,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傲慢又狡诈的马尔福小子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这冲击性的一幕让卢平忘记了动弹,德拉科抬眼就看见了卢平,微微皱着眉头,又垂下眼睑,卢平也有些尴尬,轻手轻脚的又缩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把走廊留给这两个孩子。
安娜的眼睛shi润极了,翠绿的眼眸就像是玛瑙石,德拉科在这一瞬间冲动到愿意付出一切,只要这双眼睛能够永远看着他。
“回去吧,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要再想了。”
安娜想要用手帕擦脸,可是口袋里摸来摸去的没找到,干脆丧气的想要用袖子随便擦擦,德拉科轻笑了两声,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到了安娜的手上:“擦擦脸吧,你简直和维多利亚一样了,小花猫。”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德拉科又笑了两声,稍微抚摸了两下安娜的头顶。
安娜气呼呼的撅着嘴,抓着手帕把脸擦擦干净,听到德拉科的笑声之后,觉得脸颊都要烧起来了,小声的哼了一下,然后一头撞进了德拉科的怀里。
德拉科没来得及低头问安娜又怎么了,就听见安娜的声音。
“喵~”
第49章
距离小天狼星·布莱克被宣布无罪,彼得·佩迪鲁被抓进阿兹卡班之后已经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安娜和赫敏谁都不和谁说话。
明明在其他事情上一向理智的赫敏,偏偏在德拉科的问题上固执己见,她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坚定的相信着德拉科就是个卑鄙无耻的混蛋,不过说实话,大家伙在和赫敏说话的时候,也没有谁会帮着马尔福解释,除了安娜。
一群人在说服安娜和赫敏的时候,基本来来回回就这么两句话,你们是朋友,以及求求你们,别再吵架了。
安娜始终认为,德拉科其实没有那么坏,他有些任性,说话或许有些过分,这当然是错的,但是赫敏不至于用那么难听的话咒骂他。
而赫敏却认为安娜被美色迷昏了眼,根本看不清马尔福的真面目,谁都没办法说服对方,最终,周围人人也放弃了,就这样,一个月下来,这俩人谁都不和谁说话。
一大早的安娜抱着一大本书坐在早餐桌上,一边看书一边练习魔咒,练习的间隙,还在抽空吃早饭。
在距离上一次猫头鹰雨的一个月后,霍格沃兹的大厅里再一次迎来了新一轮的猫头鹰雨,给安娜送报纸的是一个陌生的猫头鹰,安娜没有自己的猫头鹰,订阅的预言家日报都是靠着猫头鹰报邮局的公共猫头鹰邮寄的。
一份厚厚的报纸啪的一下砸在安娜的面前,安娜放下了手里的面包,小心的掏出手帕擦干净双手,然后打开了报纸。
今天的头版头条就是关于彼得·佩迪鲁的死刑。
说是死刑,也不过是安娜自己的说法,准确来说,报纸上的头条是说,彼得·佩迪鲁被宣判有罪,将会被执行摄魂怪之吻,时间就在六月底。
安娜知道摄魂怪,她了解过这种可怕的生物,摄魂怪之吻可以说是安娜目前所知的最可怕的巫师刑罚了。
被摄魂怪吻过的人,大脑和心脏都还活着,即使没有灵魂,也算是个活人,但是这个活人不再有自我意识,不再有记忆,不再有任何东西,而且没有丝毫康复的希望,这个rou体只是从生理上活着,只剩下一具空空的躯壳,甚至连麻瓜的植物人都比这种人要好得多,至少植物人还有康复的可能,而被摄魂怪吻过的人,再也不可能康复。
“巫师的惩罚就是这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