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还能听见他的呢喃:“你嫁给我,他自然要喊你娘。”小姑娘张嘴想反抗,他却借机探入进去,霸占她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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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雪瑶这段过的着实不错,她原本就想早早的嫁入侯府,还没提,卫府就下了聘,又将婚事提前了不少。
她心中知晓这是卫瑾玉体贴她,她怀着肚子始终不方便,自然是早早的嫁入侯府,日后孩子生出来也不会惹得旁人怀疑。
嫁入侯府果然就不一样了,就连父亲对她的态度都变了,送了不少奴才来。盛雪瑶看着喜服,喜鞋,日日期盼着自己穿上这些嫁入侯府成为卫瑾玉的夫人。
唯一蹊跷的是,她娘忽然生了疹子,贴身伺候的奴才说那病来的急,她原本想去看,奴才又道疹子传染。
盛雪瑶想着自己现在怀着孩子,没几日又要嫁人,到底不敢去瞧了。只远远地隔着门看了一眼,见她娘次次都在睡,便吩咐奴才们Jing心伺候着。
就这样,一直等到快成亲那日。
盛雪瑶想到明日就要嫁人,心中既欢喜又忐忑,犹豫半响还是去了她娘那,隔着门帘,她娘还在睡着。
“怎么我次次来,我娘都在睡?”她眉心一皱,脸上有些疑惑。
伺候的奴才倒是一脸淡定,轻声道:“回姑娘,姨娘一日要喝三次药,大夫说药里有安眠的成分,嗜睡很正常。”
盛雪瑶不懂这些,但奴才是常年伺候的,自然不会怀疑她使坏,只遗憾的叹了口气,抓着慧姨娘的手哭诉:“娘,你快些好吧,女儿我明日我就嫁人了。”
“你睡着的这些日子,父亲不知从哪得来两个美人,现在日日宿在新得的美人那,您再不好父亲都要将你忘了。”
她细细的与姨娘说了一下午,那一直紧张的心才算是放松下来,擦干眼泪本打算回去,想了想又往长姐的院子走。
自从卫家来提亲,她还没见过长姐呢,她既想炫耀又怕长姐气急了,与她来个鱼死网破。
可现在,她明日都要入卫府了,自然不怕出岔子。
你一直跳动的心安耐不住,想去长姐那炫耀一番,若是能看见长姐生不如死的模样,那就更好了。
刚进长姐的院子,恰好撞见她躺在凉亭里,六月底的天,满院子的莲花都开了,她躺在凉亭中,娇俏的身子仿若与莲花合为一体。
不知为何,她忽然想到小时候,长姐院子里原本没湖,但是长姐一句喜欢莲花,父亲就让人在院子里给她挖了个湖引上水在里面种满了莲花。
每年夏日的时候,她总是羡慕长姐这里,羡慕这一院子漂亮的莲花。
“长姐。”她走上前,看着面前人,如今终于不用是自己羡慕长姐了,而是她羡慕自己了。
凉亭里的人没动作,她却认为长姐肯定是在装睡,笑着上前自顾自的说道:“长姐,今日我来是与你汇报,明日我就要嫁进卫府了。”
“长姐心心念念的人,明日就要八抬大轿来迎娶我过门了。”事到如今,她哪里还压抑的住?
“不装了?”叶莲生睁开眼睛,淡淡讽刺落在她身上:“倒是也难为你了,装了这么久。”
盛雪瑶嘴角勾起一抹畅快的笑:“长姐,此刻在装的一定不是我。”她认定她难受,眼神肆无忌惮的奚落她,右手光明正大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我与瑾玉,才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滚下去吧。”叶莲生素手抬起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垂下眼帘,细长的眉眼泛着红,带着笑意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眸光都带着潋滟:“希望你到了明日,还是这么想。”
盛雪瑶认定她这是在嫉妒,高傲的抬起头,腰杆挺的笔直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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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就是她大婚的日子,盛雪瑶天还没亮,一大早就起来了。
她满怀期待的坐在梳妆镜前,任由身后的嬷嬷给她上妆,她歪歪头,瞧着镜子里Jing心装扮的自己,朝着身后的嬷嬷问道:“怎么今日大喜,府中这么安静?”
嬷嬷笑着道:“府中的事是老爷管着的,估计是怕吵了姑娘,特意让奴才们声音小一点。”
盛雪瑶这才满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今日格外的娇美。
直到,她瞧见身后嬷嬷拿上来的衣服,水红色的喜服,上面绣着交颈鸳鸯,并不是她日日看的那件。
她冷着脸道:“嬷嬷,你拿错了,这不是我的嫁衣。”
那嬷嬷却像是听不见,依旧拿着那件水红色的喜服走上前:“小姐,奴才没拿错。”随后,示意一边的奴才们将她压制住。
盛雪瑶心中大惊,开始喊:“我是正妻,要穿大红色,这件喜服是妾穿的,给我滚开。”周围的人却像是听不见安,三四个嬷嬷一起控制住她,拿着喜服往她身上套。
“小姐,你别挣扎了。”领头的嬷嬷手上用了劲儿,掐的她差点动弹不得:“这衣裳奴才没拿错,是小姐自个记错了。”
“宁国候八抬大轿娶的是忠勇侯家的小姐,您不过是一顶小轿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