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考试,考完了我一个专业一个专业给你分析,到时候也不晚。”
陆时迦被她有些凶的样子逗笑,脑袋一挪,到了她枕头上,手也往外摸,“知道了,你哪里疼?我帮你揉一揉。”
他热乎乎跟个暖炉似的到了她身边,脑袋就要往她脖子上蹭,手则悬空地越过她的腰到了她后背,试探着往她背上摸了摸,“这里吗?”
祈热呼吸一滞,立即想起李妲姣的话。
李妲姣说对了,陆时迦离她越近,他这会儿脑袋里的想法就越明显。
她默默吞了吞口水,伸手将后腰上的手一拨,低头对上他带了些其他情绪的眼睛,“我跟你说,你要是……唔……”
陆时迦倾身过去,堵住了她的话。
他亲她,祈热推,他便半压过去,践行着她曾经亲自教过的内容,撬开她牙关,动作却比她教的时候凶了一些。
他鼻息越来越重,手撩开她衣服下摆直贴上她肌肤,然后在她两侧腰窝中间轻轻揉着,缓解她的疼痛与紧张。
祈热拒绝不了,她再正常不过,也有自己的欲望,而她也从不隐藏。
在片刻的推拒之后,她主动去迎合他,手伸过去进入他衣服下,一下一下摩挲他曾经炫耀过,但因为运动强度减小变得有些平的小腹。
又一路游离到后头,描绘他巧妙的肩骨。
陆时迦似乎是厚积薄发,不但将她吻得七荤八素,还触类旁通,去亲其他地方,大有一副往下的趋势。
手则往上,一寸一寸抚过她肩背,将她宽松的睡衣渐渐往上推带。
就在他彻底压上去时,祈热感受到他身下,紧跟着身子一僵。
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然后是一句撒娇似的请求,“祈老师,我想入港。”
祈热脑袋中顿时警钟大作,一把将人推开,别开脑袋平复呼吸,“你脑袋里想的什么?我就是……”
就是情难自禁,再要往下肯定不行。
陆时迦委屈着质问:“凭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祈热没听明白,转回头看他一张干净又染了些颜色的脸,“谁说我可以了?”
“我都记得,小的时候你……就是高中的时候,”陆时迦怕又只是他一个人记得,索性不解释,“反正我听见你跟我哥说了。”
祈热却来了兴趣,“说什么了?”
“说……说你跟,”陆时迦这会儿不想提起那个名字,觉得不够礼貌,便用了代称,“跟那时候的男朋友入港了。”
这件事情,祈热大概打死都不会忘,那会儿不知天高地厚,也不那么懂,只凭着年轻躯体里的荷尔蒙有些冲动地做下了决定。
但没有成功,被临时回家的麻涯和喻寰打断了。那会儿她逃出去,才知道自己怕得连内衣都没穿上,困窘地打电话回家,最后是眼下正赖在她身边的人去给她救的急。
“你还听见我跟你哥说了?”祈热也记得,那时候她还未明显察觉陆时樾对她的心意,什么也要告诉他,“那你肯定听错了,根本没成功啊,还不是让你去给我送了衣服。”
陆时迦没想到是自己误会了,可他分明记得,就算记忆有偏差,他的日记也帮他记下了。
隔了这么多年,祈热也记不清细节,只能告诉他一个结果。
殊不知,是当年的陆时迦听漏了。
他只听见她说:“我跟喻星淮……入港了。”
中间的停顿,他误以为是故意的,以为她在卖关子或是吊人胃口,实则是两个他没听见的字。
差点。
完整的句子是,“我跟喻星淮差点入港了。”
这样一句话真实存在过,但祈热不可能还记得,陆时迦也再难猜到。
解开了误会,两人都没说话,屋里一时寂静无声。
半晌,陆时迦重新靠过去,他轻轻吻在她耳垂,小声打着商量,“我……我用手。”
祈热僵着没动。
后边的细节陆时迦已经不太辨得清,像是回到了他曾经做过的梦里,又或者真的只是梦。
他不知道祈热同没同意。
他用手进入,耳边是搅得他心颤的声音。
然后换她,让他持续紧绷的身体在最后一刻释放。
他也不敢确认,祈热是不是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句:“我完了,我就不该让你留下来。”
“我犯了罪。”
他以吻封唇,将她的懊恼与欲望一齐吞下。
如果是罪,他愿意替她,做她终身的囚徒。
他再一次进入,在一片chao红的颜色当中,他很清楚地看见,这是他们最亲密的时刻。
作者有话要说: J' ai u der liebhaber.(我有个小情人)
Je pense beaucoup à lui.(我很想他)
麦格芬某种程度可以简单理解为具有迷惑性与引导性的□□,其实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