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
徐老夫人正在屋子里陪着江宁伯老夫人,听到外间的话,哪里坐得住。
她和江宁伯老夫人之前也有些筹谋,若让忠勇侯府世子来调查,还不如揪出什么。
如此,便要出言拒绝。
然而不等她出来,江宁伯已经一口答应了下来。
江宁伯原以为谢家世子对徐婉宁似有回护之意。
但是看他现在目不斜视的样子,又不太像。
说不定是错觉。
这位世子可不是会管闲事的人,如此匆匆而来,难道是想要借这个机会,给被徐婉宁欺负过的妹妹报仇?
这么一想,那可感情好了!
当下,痛痛快快的将事情摆脱谢庭轩处理。
谢庭轩本有随身带的两个侍卫,又让江宁伯拨给自己几个人手。
就在众人面前,详细的询问事情的结果。
了解大概之后,最先被审问的就是夏草。
夏草言之凿凿的指认徐婉宁,说大姑娘威逼她将徐婉萝和沈温良迷晕。
她说的话,和徐婉萝在众位世家夫人面前说的,并无二致。
围观的众人,霎时便是一片哗然。
再看徐婉宁。
见她仍是一脸从容冷淡,却又解读出别的意思。
这位嘉宁县主当真是冷血无情,并且极其的有恃无恐。
对自己的庶妹下手不说,如今竟还死不悔改。
谢庭轩听完夏草的指认,并不惊讶,也不着急,只是看向徐婉宁:“嘉宁县主可有话说?”
不知是不是错觉,虽然谢庭轩一张俊脸面无表情,但徐婉宁总觉得,他双目平静的看过来时,似乎隐约有安抚之意。
他在告诉她,不要怕?
一定是错觉!
徐婉宁将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按捺下去。
凤眸冷傲依旧,环顾四下,最后又定定的看向谢庭轩:“本县主无话可说,只是,徐婉萝有人证,那可真是不巧,我前段时间抓了一个拐卖小孩儿的贼寇,或许也该让大家见一见。”
拐卖小孩儿的贼寇,这和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
李明蕊思索,难道是想拖延时间?
不单她这么想。
其他人已经有小声议论的。
只是谢庭轩只站在那里,便有一种不容置疑的,绝对掌控全局的气场。
旁人倒不敢插手他的事。
夏草原本静静地趴伏在地上,等待着自己的惩罚。
她承认的事,今天一定会被杖责而死吧。
谁不怕死了?
可是如果她不屈服,不听从林姨娘的话陷害大姑娘,就再也见不到弟弟。
家里的父亲母亲,也永远不会原谅他。
如今听到徐婉宁说拐卖小孩儿的贼寇,夏草鬼使神差的看过去。
差点忍不住就想问一问徐婉宁,是不是知道她弟弟在哪里。
不多时,十三去而复返,
她身后的两个江宁伯府的家丁,钳制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人,旁边还跟着一个七八岁左右,面黄肌瘦神情惊惶的孩童。
那孩童看到跪在地上的夏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姐姐!姐姐!我好害怕!”
“虎子,真的是你?”夏草扑过去,姐弟两个哭成一团。
原本在几个闺秀的安抚下,仍旧暗暗垂泪,看上去凄惶无助的徐婉萝,喃喃道:“怎么可能?不会的!”
一只手还扶着徐婉萝手臂,企图给她安慰的李明蕊,不解的问:“萝妹妹,怎么了?”
徐婉萝哪里顾得上回答李明蕊的问题。
她心里害怕极了。
姨娘不是说,将夏草的弟弟找妥当的地方藏起来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是被徐婉宁的人带来。
徐婉宁都知道什么?
夏草抱着弟弟,心肝rou似的不放手。
谢庭轩只说了一句,陷害朝廷亲封的县主会累及家人,她便全招了。
如此峰回路转的情况,方才还说徐婉宁不好处的人,脸上就有些挂不住。
话说徐家的庶女,手段也真是厉害。
别人家的庶女,也不是没有豁出去给自己谋前程的。
至多落个水什么的,攀上一个高门郎君。
这一个可好,对自己可真狠,对别人更狠。
竟还懂得一箭双雕。
好嘛!
不单自己高嫁,还要踩嫡姐一脚。
“我听说,之前江宁伯府一直想和徐府结亲,看中的是嘉宁县主。”
“难怪了,原来是要去抢嫡姐的姻缘啊。”
“也是厉害,竟能哄的江家世孙赌咒发誓的要娶她做正妻。”
“还记得嘉宁县主说的话么,绣花枕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