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软饭硬吃的道理,她当初能让渣男卷铺盖滚蛋,便也迟早能让便宜娘看清渣爹的真面目!
下午的时候,拂冬禀告徐婉宁,渣爹才进府便让慈安堂的玲珑姑娘请走了。
徐婉宁有些可惜的想,但愿渣爹刚一些宁肯违背母命也要为林姨娘讨回公道。
否则,
挖坑没人跳,那可太寂寞了!
慈安堂,
徐老夫人圆胖的脸上,眉心深深一道折痕。
她脸色Yin沉可怖,对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大儿子道:“为了妾室寻正妻的不是,你瞧瞧满京师的官员,哪个会作出你这样糊涂的事!”
徐言昭跪在地上,梗着脖子道:“母亲,香儿不是寻常的妾室,她是您的外甥女,是我的表妹,您不是也时常叮嘱儿子要好好照顾她?”
他当初为了家族娶了康宁长公主,堂堂七尺男儿却要讨好妻子已失文人气节,如今若还要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受辱,也太无用了些!
徐老夫人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你怎么还不明白,处置林姨娘的是宁姐儿,你想想她这些日子做的事,还有周院判,你若今日才为香儿寻长公主的不是,明日宫中便问询,你待如何?”
徐言昭想说那个大女儿委实不像话,可他宦海中沉浮的人,虽然在外城府不堪但用在内宅上却也够了。
他想起以前大女儿虽也顽劣,但在自己和慈安堂总还算守规矩,近来却时有顶撞之举,就像是……就像是突然增了极大的底气。
徐言昭面上惶然乍现:“母亲的意思是,宫里在给宁姐儿撑腰?”
徐老夫人疲惫的叹来了口气:“家门不幸请来了一尊大佛,娘知道委屈你了,可你若是还想在朝堂上平平顺顺甚至更进一步,就知道该如何取舍。”
徐言昭想起最近户部尚书即将致仕的消息,目光渐渐的Yin沉起来,低声道:“多谢母亲教诲。”
周管家等在慈安堂外,心中还惦记着林姨娘的事。
他心道老夫人这般急着叫大老爷来此,定然也知道了林姨娘受辱的事。
按照以往的惯例,老夫人和大老爷定然会敲打静心院那里。
连带着,这些日子蹦跶最欢的大姑娘很快也要偃旗息鼓了,真好!
正满怀希冀的寻思着,徐言昭已经出来了。
不待周管家说话,他已经快速的吩咐道:“传我的话,林姨娘不尊主母禁足三个月,三姑娘规矩欠妥,罚抄女戒二十遍!”
周管家一个激灵,不可置信的问道:“大老爷说的是……林姨娘?”
大老爷这样不容置疑的语气他很熟悉,可以往都是处置静心院的下人才会……
徐言昭觉得周管家的反问,就像是在他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他心中暗自发誓,等到从户部侍郎升至尚书之后,一定要给香儿最好的一切以做补偿。
周管家看着自家老爷可怕的眼神,不敢再问。
他只面上不敢有异色,心中却已经翻江倒海。
难道大房的风向要变了吗?
这可太可怕了!
宫中,
太后捏着薄薄的信却并未打开,片刻后吩咐周院判原样递给太子。
她是高兴的.
年关的宫中宴会时外孙女告病没来。
如今知道和宫中走动,即使只是书信也太不容易了。
汀兰院,
听到周管家来了,一侧面颊微肿,眼睛也哭的核桃一般的徐婉萝迅疾的出了屋子。
她迫不及待的问道:“周叔,父亲知道我和姨娘受的委屈,怎么责罚徐婉宁的?挨板子还是跪祠堂?他晚饭会来汀兰院用吗?”
作者有话要说: 压字数,所以要两天一更几天,委屈宝宝们了......
☆、还是人吗
周管家看着徐婉萝希冀的目光,心虚的偏开目光。
半响后,他极小心翼翼的道:“老爷说,姨娘禁足三个月,三姑娘你……抄写二十遍女戒。”
徐婉萝兴奋的面色僵住,震惊又惶惑:“你胡说!父亲最疼爱我,最喜欢姨娘,怎么舍得……”
屋子里传来一声杯盏碎裂的声,还有丫鬟惊叫:“姨娘,你怎么了?”
东宫,
萧彧捏着手中信纸看了三遍,每一遍都觉得信上的字丑的实在是令人不能逼视。
不过,也不是没有优点。
譬如自己送她的那匹马,小表妹起了个名字叫“奔雷”,挺不错。
清楚书信的事太后知道,萧彧便也不避讳太多,自然是要回信的。
他平素做得文章批得公文,和好友书信往来自是也有,但给小姑娘写信却委实没有经验。
四喜眼睁睁看着自家殿下揉了第四个纸团子,新奇之余又觉得挺高兴。
自家殿下外人称赞起来,诸如Jing明能干、文武双全、勤政果决的词儿能寻出上百个,但总是少了些活气,冷冰